陆囡囡诚心诚意地想到自己虽是一个高中女生,但早就是一个女人了。
几个已经射精了的汉子,便对她兴趣不似先前那样浓,抽烟的抽烟,烧水的也兀自烧水,只是他们的眼珠子不时扫量她的乳房、小腹、尤其是她同棒子的结合处,毛丛遮着粉肉,各色黄浊浓液,被捣成了浆,又快干成点,似泥点,粘在工服上,溅在了附中校服上。
那人下身几乎快破口,便急急忙忙将自己的东西狠插了进去,“啊!好粗……”她同他的叫声叠织在一起。工人一年到头都做不了一次,因此他此番能插一只美穴,便绝不轻易放过,而是像要把几十年来没撒过的精液统统撒出去,把几百个夜晚没捅过逼的棒子一举磨烂,像个穷凶极恶之徒。
这东西插得陆囡囡有些疼了,她下头挤进了这工人憋积多时的仇恨与愤怒,水也不大流了,那棒子上下,每次都捅到最深处,顶穿她子宫口似的,龟头也酸,她也麻,便直起了自己的身子,一双大奶子在晃晃摇摇的窄床上头四荡,划着圆整的轨线,其他几个人看得早就撸起来,不时地伸出手,拧着她的乳不放,便是一只奶晃圈儿,另一只则像只被囚禁的兔。
“啊,啊……”那人终于忍不住,将自己的精液尽数射出,末了耸动几下,陆囡囡睁开了泛着红的眼皮子,扭过脸去问:“完了?”他一听,有些恼,却还是满得快溢的餍足,他随手抖一下她的乳,故作蛮凶道:“完了,还想来?骚货,没想到操不够?”
她肌肉发力,夹了一下自己的穴道,却没感到到液体下流,她吃惊地往下探,发现他居然戴了套子。
“他没办法满足你,还有我们几个!”
旁的人便围过来,又对准她的穴,将自己的东西装了进去,如此好几番操弄,陆囡囡已经瘫软在床上,奶子摊开来,这箱房似乎也上下地一摇一晃了,眼里头摇摇欲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