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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颜皇后【重生男男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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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七、美人怕缠男、真假皇帝r(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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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几天就这么过的?”阮瓶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卫李子点点头,退后两步,再退后三步,想起兄长的吩咐,有点尴尬:“主子,听闻他原先也是贵胄亲王,虽然落魄了,但咱们这样待他,是不是也有些——”

然而只有夜半无人时,他带着一身腥臊的马粪味儿,一脸菜色的召来了心腹死士无情。

“你去跟你那个表弟说,让他替本王求求情,至少给本王一个下人房,哪怕是柴房也成,这味儿熏得本王饭都着不下。”

无情探头探脑的:“殿下,要不,还让阿令易容假扮您,您的身体也经不住这样折腾啊?”

凭啥?

住老子的房子,吃老子的,用老子的银子,现在却这样对老子?

强撑着“病体”气势汹汹的想要去问责,但脑子灵机一动,叹气。

“那……”

赵简干巴巴的“哦”了一声,转回头继续欣赏皎洁的月色。

那侍奴殷勤上前,从食盒里拿出三样精致小菜儿,都是那下酒的上好小菜,单糟凤爪鸭掌那一道,酸辣的香气钻入鼻孔内,很是开胃可口的样子。

他老早就观察到赵简的不同之处,想着阮大人心底良善,身边的人也必定有那靠谱的好二郎,他择一位,悄悄暗结珠胎,订下盟约,求阮大人放了他们也未尝没有可能。见到赵简俊朗高大,斯文深沉,自然是春心荡漾。

夜半时分,更是睡不着。

去大厨房顺了一壶美酒,不顾太医的叮嘱斜歪在廊下对月小酌,真是一醉也难解千愁啊。

“那郎君?你只干喝酒吗?”突然,一声柔媚婉转的小声儿在赵简身后不远处响起。

为了自己能过的更舒服点,赵简忍气容许了几个奴才和他称兄道弟,对老管家也尊重了许多,果然待遇也有所提升,住进了双人间。

但令赵简失望的是,还是不能见到阮瓶。

这样又忍耐了几天,赵简实在受不了,悄悄的潜入了阮瓶和孩子们的居所。

阮瓶厌烦的瞪了一眼卫李子,卫李子立刻不敢多言。

“抬进下人房去,随便扯个郎中为他医治。”阮瓶摆摆手,再不多说,迅速走进宅地内。

他还急着看两个亲亲幺儿呢。

赵简在衣食住行上从来都没亏待过他,至于规矩也是乌龙,但自己的确因他的自我和自大受屈,也应该好好让他也受一回,可是自己的心,为什么这么难受?

阮瓶辗转难眠,本来还想叫赵简近前伺候,好好琢磨他几天,但他又不忍心了。

反正现在他的伤基本都好了,就让他再下人房里呆着吧。

偏偏他又是最独特的那种,天生出身好(皇室),做再低贱的事儿,也有股子不一样的贵气出脱,慢条斯理,不急不缓不生气,从开始的沉默隐忍,到后来还能举一反三问老管家如何才能做得更好或是研发其他的做法。

倒令其他奴才和俏丽的小丫鬟、小侍奴都对他刮目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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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就是什么东西!”

“听说他和主子有些渊源,一点都不知恩图报,没有自觉。”

“人家原来大小也是个宗室子孙,我听说,他原来的官不小呢,现在不也是主动送上门来,和那些邀宠的男妓们没啥两样,当初就是他这样的人糟践我们奴才,现在也让他尝尝这滋味。”

“你那是什么姿势?真是没用,白白浪费干粮,看着我做一次。”教习的高等奴才小方单膝下跪行了个很是喜庆的千儿。

正是标标准准的男奴对着主子行的礼。

赵简气的头重脚轻,差点厥过去,他一介贵胄跪天跪地跪皇帝皇后,其他人哪儿有资格让他跪?何况还是这种奴才行的千儿礼,哪怕他现在的庶民身份也用不到如此啊。

“小的昨儿得了红疹,瘙痒难耐,怕给主子也染上了。”

阮瓶扶额,寻思一回,咬着小红嘴儿,阴森森的露出白牙儿:“哼哼,你去,把他转到下人的通铺去睡。”

“粗使杂役房?”

那叫一个解气。

阮瓶冷漠的抬腿便走。

笑笑扶着阮瓶,转过头对着赵简咂舌:“大人,那男子似不行了?”

阮瓶戾瞳瞪视:“有些?”

卫李子闭嘴,心里苦哈哈,他本来就是王爷派心腹安排保护王妃的“线人”,他表兄又说他就是王妃的人,但现在弄的他里外不是人,成了夹心儿馒头似的馒头包。

“你站那么远干什么?!”阮瓶心情不佳,见护院大汉就像躲避瘟疫一样站在了五米开外。

“哼哼,当年被流寇一画戟穿胸,本王都硬是在山里躲藏了半个月也不曾死,这点小伤怕什么。去去去,快去和你那个表弟说。”不耐烦的赵简撵小鸡子似的撵自己的心腹。

无情要离开时,他又突然叫住,浓长眉一蹙,歇了歇:“让你那个叫什么烂栗子的表弟离王妃远些!”

“是。”无情差点没被自家王爷给酸死。

到底忍气吞声的继续睡马厩。

赵简虽贵为皇子凤孙,但碍于母族出身低,在宫廷不受重视,成为先皇背后有力的臂膀后,一直混迹于民间和外邦,屡立奇功,适应性如同野草,极强。

这不,自个儿把马厩收拾的干干净净,搭了个木板床,天气冷了,还要多了一条旧棉被,闲暇时还烧水给马儿洗澡,驯化,甚是自得其乐。

昏死在地上的青年被抬上担架,左眼微睁开一条小缝儿,嘴角冷冷下撇。

他就知道,阮瓶定然心软,这不还是让他进来了。

然而后事却超乎他的预料,他竟然被安置了下人房都不如的马棚?金尊玉贵的亲王虽然也吃过不少苦,但这“苛待”来源于他那小王妃他就全身上下都充斥这戾气和排斥。

赵简此时喝酒喝的正是心肺郁结,肠胃烧得慌,见状,也忘了要避讳防毒了,捏了一只凤爪啃起来。

那侍奴俏脸晕红,挨着赵简坐下:“那郎君,你看奴家如何?可配得上你?”

“厨艺到还成。”赵简吐出骨头,三分醉意调笑,寻思和这小家伙聊上几句逗逗也无妨。

赵简回头,见是一个粉红绫裙的妩媚纤弱的侍奴,一对儿杏仁大眼极美像个娃娃般漂亮精致,旁的倒也处中。他打扮的鲜妍水嫩,提着食盒,扭搭着走来。

“你是谁?”

“奴家是大人赎回来的乐妓,在府里教导孩子们弹唱,大人很喜欢听奴家弹筝。”

窗纸透出的人影抱着啼哭的小婴儿,婆子丫鬟推到了外间儿,见那人影温柔的哄着婴儿,背过身解开衣裳一侧香肩半露,小婴儿似含住了什么瞬间不哭了,只剩下吸允的可爱小奶声。

赵简偷看的十分眼热,看了足足阮瓶喂完奶,他还驻足不舍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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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是这般想,阮瓶还是露了点口风,不再那么怨怼苛待赵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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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赵简呢?

阮瓶也被暗中盯梢的心腹告知了赵简的表现,心里一股异样,很是不好受。

夜里侧躺看着两个糯米团儿似的婴孩儿,心里就更难受了。

“让你们的生父受屈,两个小没良心的,以后会不会怨怼母父?”他摸了摸儿子吹弹可破的粉嫩婴儿肌。

“跪下!托举茶盘!练习烹茶的礼节!”

赵简就这样,被几个奴仆和老管家在院内呼来喝去,托举了两个时辰的茶盘,练习斟茶和打千儿。

隐忍不发的赵简,倒还真做的有模有样,经过了七天,可谓是有关奴才的技术那是十八般样样精通,连捶背捏脚都比旁人做得好。

老管家不乐意了:“你到底能学还是不能学?一日为奴一日就要孝敬主子!不过是这么简单的规矩你都学不会,白白辜负了大人怜惜你宠你让你进府的厚待!”

赵简气的鼻孔冒烟:“怜惜我?宠我?”

其他几名教化‘奴仆’交头接耳:“就不应该放他进来。”

“不错,另外,告诉管事,要给本大人好好调教他!就在我这正院里调教,让所有高等的奴仆们挑剔他的错处,并且示范给他看。”阮瓶银牙咬着梅腮,十分解恨

笑笑是一向没见过赵简不清楚赵简的真实身份的,毕竟这府里被阮瓶来了个大换血,曾经赵简的中仆都被阮瓶打发到富饶的庄子上去了,甚至还大方的每个人赏赐了不少金银。内情人没了,现在府里的人自然也就不知,对赵简态度自然也就不好。

赵简被弄到下人房休息了三日,期间被奴仆伺候着上了最好的金疮药也喝了最好的内补药,就在他沾沾自喜以为有门路时,第四天他被拎到了正院廊下学习“规矩”了。

阮瓶瞥着眼,哼一声:“不行了?”

膀大腰圆的东山抚城人护院汉子卫李子立刻蹲身探了探赵简的鼻息和颈脉,看到赵简领口露出的一点纱布,脸色也僵硬了:“主子,这位公子,他发了高烧,身负重伤。”

“如果死在咱们府邸,大人,怕是对咱们名声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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