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赵简笑了一下,根本不会生气了,还抱着美人颠了颠:“是啊,我这个天潢贵胄的小人就是这么无赖,谁叫你当初勾搭我呢?如果不甘心,那就待你登上比我还要厉害的位置上,再来惩处我,否则,你一辈子也逃不出我的手心儿。你就是我的!你得做我的王妃,给我生孩子,满足我的欲望。”
阮瓶胸脯起起伏伏,勾住赵简的脖子,赵简对上他愤怒中还艳丽水盈盈的眸子,心动想亲一下,配合的低头,却被阮瓶一口咬住了耳朵。
赵简耳朵一疼,却把人颠弄的更往上一些抱着他方便他咬:“嘶……哈哈哈哈咬吧咬吧你晚上实情都得给我全还回来!谁教我是个小人呢?”
赵简无声笑了下。
阮美人合拢腿,侧转过身,把脸埋入手心儿里,身子发抖。
赵简自后抱住美人的娇躯,亲亲阮瓶儿蓬乱的发鬓,把地上掉落的衣袍捡起来,给阮瓶盖上:“我抱你去沐浴。”
赵简噙着阮瓶上面的小嘴儿,阳物讨伐下边的红缝儿,尾椎一阵酥麻痉挛,满满的将弄精射在里头。
烫得阮瓶仰着头,一阵哭叫。赵简却把他的泪一颗颗吻去,仍旧堵在雌穴儿处,过了半刻钟才缓缓出来。
“啵……”
“啊啊啊……”阮瓶哭叫,又被赵简掀起两腿,把阳物送将进去,急抽紧顶百十回合,顶磨的雌穴儿甬道内樱桃酒果肉细碎成泥。果肉泥带着酒香,催化了性欲,内里儿褶皱更紧更是水汪汪的缠着赵简,赵简低吼着操干,把阮瓶肏弄的千般娇态柔媚,无所不至。
“瓶儿……好瓶儿你怎么总是这么水汪汪的?越插越水灵儿?”
赵简爽的开始不要脸,一派端正清廉的亲王派头也没了,满嘴的荤话儿,干脆直接把美人的腿叠上头顶,赵简堵住了阮瓶的小嘴,狠命的往雌穴儿里钻。
“是,是,小的一定照顾好王妃和小郡主。”
赵简笑了:“竟然是女孩儿?”
刘府医捂嘴,连忙跪下,冷汗连连,他怎么就一兴奋就说漏了嘴:“王爷,王妃赎罪,小的也……也只是推测,不能全然作数。”
一个月后,阮瓶表面渐渐“认命”“和顺”。
心里一直闷闷的,赵简硬是拉着他一同抱着果儿去王府花园散心,突然阮瓶一阵恶心反酸水。
赵简赶快把人抱回去,府医来看诊:“恭喜王爷、贺喜王爷,王妃遇喜一月,胎儿健康活力,恭喜王妃。”
阮瓶回眸狠狠瞪了他一眼,果真如赵简所言,再也不可知“不知羞耻”的喊叫起来。
可把赵简给激的更来了精气,“啵……”地费劲儿拔了阳物,随手在桌上捡了颗樱桃醉美酒里的无核儿樱桃肉儿,白浊瞬间争先恐后的随着肉棒流出来一小波,随着红肿高耸的雌穴儿自己收缩,精液滴答在地上。
赵简把阮瓶抱起来推倒在窗下的罗汉榻沿儿。
开始是有点疼,不过现在跟磨牙儿似的。
阮瓶儿刚刚被蹂躏,力气不够,松开嘴,恨得在心里暗暗发誓————
一定要让赵简遭受和他一样的待遇,待他阮瓶功成名就,为重臣,入阁为宰相时,定要让赵简给他阮瓶为奴为仆,以报“调教”奇耻大辱。
阮瓶被他横抱起来,赵简大步朝浴房走,边走边温言命令。
“以后,王府外头,只要你想,我什么都愿意给你,为了你去做,也容着你,只是王府里边儿,你必须从我。过去对不住你的,从现在开始,我都愿意去十倍百倍的弥补。你不给我机会,也得给我机会。”
阮瓶缓缓抬起眼皮儿,气的两颊微红,湿糯糯的声音咒骂:“无赖,小人!”
赵简拎着阮瓶虚颤的双腿,眼睛定定的看着刚刚自己肆意享受“播种儿”的地方。
高耸耸,鼓揪揪,一丝耻毛也无,一道鲍鱼肉唇呈现艳红色肥厚,殷红的一条小缝儿渐渐溢出好些混着醉樱桃果泥又腥又甜的浊液,在雪白泛粉的肌肤上更加明显,染湿了身下的垫子。
放下腿,看看上边的幼童似的天阉小男势,也射了点点花精。
“你放屁唔唔————”阮瓶娇滴滴的骂人更惹了赵简狂性大发,抱着头狂吸亲嘴儿。
他恨不得借助自己的孽根,钻到阮瓶心里,魂儿里去,让阮瓶永远都像现在这样这样惹人疼。
沉重的睾丸拍打着阮美人儿臀肉白里透着粉红,翘又小的圆滚屁股都肿大了。
阮瓶从赵简怀里挣开,又被搂回去:“女孩儿不好吗?”
“怎么不好,当然好,我没说不好啊,你别多心,我们有一儿一女,正好!”赵简露出灿烂笑容。
赵简不漏声色,内心大喜,命管家:“去账房那儿取一百两黄金。”
一盘子黄灿灿的金子,晃得刘府医眼花缭乱,喜上眉梢,结果:“谢王爷王妃赏赐。”
赵简抱着阮瓶,郑重而严峻:“刘先生,本王的身家性命可就交给你了。”
阮瓶以雪白纤长的玉臂挡住半张小脸儿,平躺在罗汉榻上,两腿被赵简抱着,臀肉儿对着肉刃,却没料到,一阵凉丝丝的感觉。
拿开手臂,睁开羞愤情欲的惺忪水杏眼:“赵简……你是畜生!!你是小人!!”
赵简强壮修长的手臂搂着阮瓶的两条大腿,让他呈现直角竖着折叠的容易承欢模样,面无表情的歪头看着雌穴儿吞吐一点点的收缩吃了那樱桃肉儿,潇洒挑眉微笑:“不错,我在你面前就是畜生,就是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