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夹小熊一样。”叔叔说。
我再次点头,然后夹紧叔叔的腿,位置总是不对,气喘吁吁,还是没能得到舒服的感觉,急得快要哭出来,怕叔叔再也不和我一起玩儿了。
“这样呢?”叔叔把手伸到我的内裤外,揉着尿尿的地方,“继续夹紧。”
叔叔又来了,等了两周,他说好陪我玩更好玩的游戏。
那一天妈妈都不在,但不要紧,有叔叔陪我。是炎热的夏天,和叔叔一起躺在地板上。
“叔叔玩游戏。”我要去拿小熊,叔叔抱住了我。
“蕾蕾的游戏结束了吗?”叔叔问我,我不想他这么快走,于是撅着嘴,满是不开心。
“乖,叔叔下次来。陪蕾蕾玩更好玩的游戏好不好?”他哄我。
“拉勾。”我伸出小拇指。
叔叔已经不止一次陪我玩游戏了,可他每次都问我要玩什么。
“要小熊干吗呢?蕾蕾。”他把玩偶递给我,我抱着小熊。
“要小熊……”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形容,只能扭着身子,在叔叔的怀里蹭着,“叔叔陪蕾蕾玩嘛…”
车窗外的景象变换,两个小时的路程并不太远。一路上气氛沉默,我想妈妈应该很想我了,然而我却想不起该怎么去想她。
我想念“家”的味道,无论是平底锅里蒸腾出的热气还是电视机中播放无聊的电视剧,卧室的小床铺,书桌上断断续续收集起来的摆件,还有靠着墙壁的书柜上摆放着满满的书报杂志,我都想。可我害怕想起妈妈,在他身边这一学期,我从未敢想起她。
我的手指在阴道口绕圈,挑起那些粘稠的体液。
他带着我的手,把体液抹到我的乳头上,干了就再沾一些,抹到脸上,嘴唇上,嘴巴里。
“好吃吗?蕾蕾?”他问我。
每晚睡觉,我也强迫自己不可以去夹腿,然而越不夹腿,就对下体受到的外力更加在意,走路时内裤的摩擦,洗澡时花洒的冲击。
可我不用手,我从书里知道那样的行为,叫“自渎”。“渎”是“亵渎”的“渎”,亵渎是轻慢,是不自重。我为偶然间得到的快感而感到羞耻和愧疚。
越不去想就越想。
呼吸急促,张开的嘴里,不自觉吐出呻吟。
“叔叔……”
十一二岁,上了初中以后,我才渐渐觉醒了,了解到“男女有别”。
大吗?我的手握不住全部,我听着他的话,揉弄着自己的胸。胡乱的揉弄。
“嗯…蕾蕾真听话,还懂得叔叔喜欢看蕾蕾捏乳头。”
我的双腿越夹越紧。
我的手放在双腿间突出来的毯子上,握紧毯子。
“叔叔,陪我玩游戏嘛……”
叔叔每回到家里只呆一会会儿就走,等到下次又要好久。只有他陪我玩那个游戏,会再多呆一段时间,而这段额外的时间有多久,取决于游戏什么时候结束。
叔叔揉得很轻,我夹得很卖力,直到颤抖。
“蕾蕾,揉自己的奶子。”他的声音在耳边,蛊惑我。他的双手在我的腿间,顶着毯子,向里,我夹得紧,顶到阴蒂。
“对,两只手都放到奶子上。”他伸出舌头,舔了舔我的耳朵,我的身体竖起来一片鸡皮疙瘩,“揉你的奶子蕾蕾,看看这对奶子,十四岁的蕾蕾,奶子长得多大啊。”
“不用小熊。”他说,“叔叔让蕾蕾舒服好不好?”
我点头,无比信任他。
和他一起躺在地上,他的大腿伸到我的双腿间,我的脸看着他的小腹。
“对,就是这样。”
我夹紧双腿,他鼓励一般,也用他的手把毯子压得更紧实。
“叔叔,叔叔。”
小熊被我夹到双腿间,他往后坐了一些,摸着我的头,帮我把小熊向腿间顶进去,双腿扭曲着纠缠在一起,夹紧,用力。
好像就一下子的事情,在叔叔的怀抱里抖动着身体,脸上发烫,奇怪的舒服的感觉。
我喘着气,又往叔叔怀里躲了躲,玩偶已经扔到了地上。叔叔摸着我的脸。
“好吃。”我无意识的回答,重复,然后点头。
……
那天晚上我睡得特别踏实,也许是因夹腿而精疲力竭,或者是许久不曾有过的快感抚慰了我,我睡得很熟。
“叔叔…”我目光茫然的叫着他,我高潮了,在他的腿上,通过夹腿得到高潮。
然后软趴趴的瘫倒在他的身上,手还无意识的揉弄自己的乳房,他的双手覆盖上了我的。
“蕾蕾真乖。”他亲了亲我的脸颊,拿着我的手,放到了阴道口,那里流着因高潮而来的淫水。
更知道了曾经和叔叔做的那些事是怎样的怪异,我把玩偶丢进了垃圾桶,和妈妈说我长大了,不需要抱着玩偶睡觉。
妈妈后来把这事当作玩笑一般告诉叔叔,叔叔目光深邃,盯着我的脸,也笑着说了句。
“是长大了。”
“捏着它,往外,用力扯。”
我捏着乳头,向外拉扯,一只手扯着乳头向外,一只手大力捏揉着乳房。
然后双腿扭曲,腰肢向上抬,屁股向前顶着毯子,全身绷得紧紧的,发热,脸上一定红了一片。
他被我牵着进我的小房间。
妈妈在客厅让我别缠着叔叔,叔叔还有工作要忙。我嘟着嘴,眼巴巴望着叔叔,他摸了摸我的头,和妈妈说没关系,陪蕾蕾玩一会儿。“蕾蕾要玩什么?来,和叔叔说。”“我要小熊,还有叔叔抱。”
他毫不费力的抱起七八岁的我,坐在他腿上,我又指了指床上的玩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