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看你的表现。”男人又扯了一把绳子，让苏小落靠近自己，“就在这里，让我舒服。”他顿了顿，又恢复了温柔的眼神，“我舒服了，就给你上药，保证不留疤。”
苏小落知道，舒服的意思，是让男人射出来。
她舔了舔嘴唇，像狗一样摇了摇屁股，点了点头。“主人，我……小母狗会让你舒服的。”
其实很疼。
但苏小落不敢直接表达。
她怕啊。
我……我该去哪里？
苏小落不知道答案。但她明白，肯定不是书房。所以，像狗一样爬吧，爬出书房，爬到客厅……
男人笑了笑，眼前的小母狗呵，真是淫荡，撅着屁股的模样，真是让人又爱又恨。想到这里，男人收紧了绳子，“趴在台阶上！”
“说，你是会被主人草死的小母狗。”
“我……我是……”男人瞪了一眼，苏小落不敢再有停顿，“我是会被主人草死的小母狗，小母狗想要被主人草死。”
“小母狗还想去学校吗？”
“主人……”顾不得疼痛，苏小落再次拽住男人的裤脚。
“想要我原谅你，是吗？”男人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地吐在她的脸上，“也不是不行。”男人不喜欢赶尽杀绝，更喜欢慢慢折磨。他转身，从抽屉里取出早就准备好的宠物项圈，麻利地套在了她的脖子上，命令道，“像狗一样，爬到门口，再爬过来。”
苏小落咽了咽口水。
她怕男人还有更折磨人的手段。
“你说，如果从这里滚下去，是不是更疼？”男人抓住她的头发，强迫她看向五六级台阶后的下一楼。
“不……不要。”苏小落真是怕极了，“主人，小……小母狗会乖乖的……主人，可不……可不可以……”
台阶太窄，容不下苏小落的四肢。她只能想办法跨过两级，才能保持平衡。
“小母狗，还疼吗？”男人坐在台阶上，揉了揉她的屁股。
“有……有点。”苏小落抿了抿嘴唇。
苏小落有片刻沉默，但她除了摇头，也没有别的选择。
“乖。”男人又拿出绳子，套在项圈上，“工作有点累，我要遛一遛小母狗。”他伸脚踢了苏小落，语气又变重了，“给我爬！爬到你该去的地方！”
苏小落木了。
她以为自己能够接受屈辱了，但万万想不到，在男人手里，还有千百种更屈辱的痛苦。她吞回眼泪，一边忍着身上各处的疼痛，一边用狗一样的姿势，爬到门口，又转身，爬回到男人脚边。
“以后，你就是小母狗了。”男人蹲下身，拍了拍苏小落的脑袋，“说，你是小母狗。”
“我……我是主人的小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