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带来的怪异快感让高语咬紧了牙,面色苍白地在诺蒂妮的足碾之下轻哼着,一声不发,只是……
形状纤美的足掌轻轻用力,将那根肉茎踩在了脚下。
高语那扭曲的面吞一如此刻诺蒂妮脸上那施虐的娇俏笑吞一般。
“受虐狂呢?”
甚至稍稍变得有些红的下体也没有疲软,甚至在诺蒂妮的轻踢之下变得越发的挺立起来。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
看到此景,诺蒂妮那张锐利的美艳脸颊上也绽开了一个愉悦的笑吞。
虽然是诺蒂妮仅仅提起了丝丝力气的一踢,脆弱的睾丸与肉茎受到这种太过于刺激的对待却的确是第一次。
脑子几乎被这股剧痛变成了浆糊,让他的
呼吸都变得困难了起来,但是……
颤抖的手,将那诺大的,被塑胶包裹着的白浊水球解开。
明明已经过去了不短的时间,依然温热的粘稠精浆仿若依然带有活力那般,将带有鲜明侵略性腥甜气息升腾而起。
“咕……”
“啪”
轻轻发力的脚背向上抬踹,踢在了高语那脆弱的下体上。
“嗯————————————?!”
眼神只能目眦欲裂地盯着两人的交合处,耳中听着诺蒂妮那嘲讽的轻笑声而大口喘息着,等待着接下来事情的降临。
小麦色的肤质像是巧克力一般丝滑,诺蒂妮那光滑脚背轻轻贴上了高语的下体,轻轻蹭动着。
那从未有过的体验,让高语大口地喘息了一声,身体也轻轻颤抖起来。
此刻,他才如同刚才的白慕洁一般。
无法按捺的酥麻爬上了他的脸和全身,让他几乎想要扭头逃出这个明明是自己房间的地方。
要是可以,他也想叫小洁不要看。
“呵呵?很乖很乖?……看来高先生当人不合格,当狗倒是挺有天赋的呢?”
居高临下地发出着那有些轻轻地娇笑声,诺蒂妮的话语却如同一个无形的巴掌不停地扇在他的脸上。
“嗞啦——”
下身,明明对于他来说已经太过疲累的肉棒,甚至在这一刻重新兴奋勃起。
视线里,诺蒂妮的身影在不断伸高着——不知道什么时刻,他发现。
自己的双膝已经跪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弱懦,低贱,卑微,不作为,无法给自己带来安全感,幸福与快乐。
但是当明了这个会让小洁似乎是更加远离自己的这件事后,绝望和悲伤的夹缝里,扭曲的快乐枝丫却在顽强生长着。
啊……
自己要是再这样。
再往那个深渊滑落,再露出更多的丑态的话。
就会更把小洁向着对方那边推出一段距离。
内心似乎有一个声音是这么说的。
不然,为什么……
他的脸上……竟会因这诺蒂妮的……“命令”。
内心,想要对这极度羞辱的话语发出怒斥和反驳,如果可以的话,甚至他还想要给说出这些话的诺蒂妮一点教训。
正常来说的话,应该是这样的,但……
刚刚经历过,自己身为雄性被碾压殆尽的那场“竞争”过后。
“可以请你跪下吗?”
“……!”
这番,已经完全不能说是过线了的话语。
“呜……”
双膝无力地跪倒在浴室冰冷的砖面上,青年大口地,艰难地喘息着。
只有这个……
那被肉欲和快感所冲击得不太清醒的大脑,似乎有些不太理解诺蒂妮的这番话语似的。
娇吟喘息着的白慕洁只能下意识地将那满是欲火的迷蒙双眼,移向了眼前的青年。
“呼呼?……是呀,嗯?……你看?”
甚至双腿都有些畏惧的颤栗起来。
你……想干什么……
你已经…那么羞辱我了……
“就是呀?……啧?…啾啾?……”
“啪”
将腰腹轻轻用力向上一挺动,感受着怀中人妻那如同颤栗般抖动和娇吟后,她才不急不缓地说出剩余的恶劣话语。
小洁……
喉头上下滚动着,身体上是因这淫秽画面的的厌恶和反感而不适着,却无法阻止那身体里再次因这个画面火热起来的欲意。
高语也只能任由自己的面色变得越发苍白起来。
而此刻,白慕洁那满是水雾的软烂眼眸里,似乎才堪堪发现了些许面前之人的身影。
“嗯嗯嗯?~~~?!”
惊疑不定地娇哼一声,白慕洁举起半只手臂挡在了眼前,似是有些不太想被丈夫看到似的断断续续地轻哼着。
他看着诺蒂妮在妻子的娇呼中将这具白净的娇躯抱起,双手勾住了她的腿弯,让人妻靠在了怀里。
就这样张开腿,将两人的交合处暴露在了他的眼前。
粗壮硕大的肉茎毫无顾忌地将那淡粉色的穴口撑到了极致,在每一次的抽插下,将人妻平坦的小腹上顶起略微凸显的痕迹。
一步一步地慢慢走到了……这幅活春宫旁。
近的连两人身上那香甜火热的汗水气息都变得清晰可闻起来。
但哪怕走的那么近,人妻依然没有对他的靠近做出任何表示。
抿了抿嘴,诺蒂妮嘴角的恶劣笑意却在这个时候缓缓扩大着。
“你来的正好呢,老公先生?……来,你过来一下吧?”
上一次,诺蒂妮说出这样的话……发生的事对他来说是一个噩梦。
“嗯啊?昂哈啊?…啊?……”
抱紧着诺蒂妮,已经失去了理智的眸子里似是要溢出粉色的水光。
随着身上诺蒂妮那过于灼热的肉体,娇吟喘息着的她,已经完全没有注意到身为丈夫进来的迹象了。
那讽刺意味极深的挑衅话语,让高语的手指轻轻颤栗着。
却怎么也无法捏紧成拳头。
床上,娇俏可人的妻子满脸软烂的涕泪横流着,沾满唇痕的光洁身躯上满是淡粉色的吻痕,代表着丈夫以外的人所标记为所有物的淫秽痕迹。
眼中,脑海里,心里,再也不存在……
名为高语的存在了。
好……
“嘶?……啧啧?……”
手握着人妻的乳球轻轻揉捏着,舌头在乳轮周围轻轻地打转撩拨着,又像是品尝糖果那般的含入口中吸吮。
挺动着腰,毫无疲累与顾忌的紧致腰身就那样地重复着生殖的抽插行为,在人妻的身体上撞起一阵阵乳浪。
小……洁……
感受到下身那仅仅因这种声音就再次兴奋起来的性器,他的胸腔有些绞痛。
和被扭曲欲望驱使的身体不同,那个画面是脑海中的理智所反感的,是身为正常的男性,正常的丈夫所不愿意看到的。
翻滚交合的撞击肉浪声与黏糊水声,毫不顾忌的,隔着房门传入了他的耳中。
“……”
面色再次变得苍白起来。
啧……
忍住了再次给自己一耳光的冲动,高语深深地呼吸着,大步地向着自己的卧室里走去——脚步,靠近着卧室的房门。
随即……
湍湍不安爬上了他的后背,几乎让他全身都发麻起来。
那现在…现在……
他不在的这些时间,那两人独处的时间。
自己居然让小洁……和诺蒂妮在房间里两人共处了那么久……?
自己是……傻逼吗……
联想到那个恶劣的,名为诺蒂妮的存在刚刚所做的那些事。
察觉到自己心底那再次因这种事而迸发出的喜悦过后,深深的自我厌恶再次弥漫而起。
将最后一盘的菜,放到了餐桌上。
有些摇晃的脚步支撑着,支撑着他前往自己的酒架。
明明应该充满自信的清秀脸庞,却从未有过这般——在遇到诺蒂妮后,如同白纸一般的苍白。
干什么……
啊……
指间传来的剧痛,猛地将神游太久的灵魂拉回。
看着食指上那触目惊心的猩红,他那仿佛停跳的心脏仿佛才在这刻……开始跳动。
我……
紧紧闭上眼,青年的眉头微微颤抖着。
只是和刚才那被妖异欲望驱使的火热完全相反的现在,四肢却是如同血液流干一般的冰凉着。
“踏踏踏踏踏踏踏……”
自己,身为男人的身份和自尊被诺蒂妮羞辱碾压殆尽……
好幸福。
属于自己的,宝贵的东西。
你真……恶心……
翻搅收紧的胃部,带来的是深深的反胃和疼痛。
“……”
你……他妈的……
“呕……呕咳咳咳咳……”
在做什么啊……
将手中的东西扔至了一旁,高语猛地将身子趴在了马桶上。
“呕……呸…呸……唔呕啊啊啊————————————”
努力的,想要将口中那扭曲欲望所带来的味道吐去。
口中含着这样的东西,另一只手抓住自己的身下一直撸动着,高语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口鼻间那本应该被自己厌恶的气味……
这样的东西……没有任何女人会拒绝吧……
如果是……小洁的话……
抓住了自己的身下肉棒,将嘴唇凑到了那个使用完毕的套口。
犹如终于得到主人剩饭赏赐的奴仆一般,他缓缓昂起了头————粘稠到几乎粘上舌头难以脱落的白浊腥液淌入口中,摧毁理智的咸腥味道瞬间从舌尖扩散到全身。
那是另一个,强大到难以望其项背的……“雄性”的证明。
2023年1月21日
(三)
浴室里,那与一身不正常燥热所相悖的冰冷水流打在了青年的身上,妄图用这种方式洗刷掉那写被印刻在脑海和身体里的异质扭曲情感。
喉头上下滚动着,脑中莫名翻滚的黑色欲望在绽放。
这个质和量……
的确是……把他碾压了啊……
伴随着这句话语,将青年肉棒夹在地板与足掌之间的她轻轻碾动起来。
“嘶……”
下方是冰冷坚硬的地板,上面是娇嫩有力的足掌纹路。
“看呐?小洁……明明我什么都没有做,只是轻轻地踢了一下那根脆弱的东西而已哦?”
“但是老公先生却更兴奋了呢?呵…呵呵呵?……”
“看来不只是绿帽癖,你还是个不折不扣的……?”
‘好……舒服……’
扭曲的变态之花,在身心被虐待的时刻开放。
从那疼痛中蔓延而生的某种奇异快感也如同温润的水流一般蔓延全身,让他的表情都变得有些怪异了起来。
剧烈的疼痛从下体传来,如同高压电流打穿了人体一般的传遍了他的全身,让他的身子深深弓起。
发出了完全不成调的低闷痛呼————
啊…啊……
“明明自己的老婆就在自己的面前和我做爱,这里还变成这个样子,真是……?”
撇撇嘴,诺蒂妮的美足轻轻收起几厘。
“一个可悲的绿帽奴呢?”
小洁现在……到底是什么表情呢?
可惜……那入迷的娇吟喘息声,也许现在根本不会在意他说的话了吧。
“哎呀?是老公先生的小废棒呢?”
短短的一声轻响,察觉到裤间那忽地发凉起来的高语才发现,诺蒂妮那只纤美的灵活的的足掌早已攀上了他的跨间。
灵活的脚趾轻轻拉动,将他的裤链拉下。
身下肉棒那勃起兴奋的丑态也暴露在了空气中。
脑子在这一刻一震,他咬紧了嘴唇。
不敢抬起头去看妻子这一刻的表情。
小……洁……
幸福吗?
要是不幸福的话……
为什么,身下会这么兴奋了呢?
这不就是……
自己希望的吗……
小洁……移情别恋……
甚至……这就是诺蒂妮叫他过来的目的。
完完全全把小洁……占为己有。
毕竟没有任何一位正常的女性愿意自己的丈夫是这个样子吧?
而浮起了一个卑微的喜悦表情呢?
双腿在颤抖着,支撑的气力与温度在越发流失,仿佛下一秒随时就会让他跪倒在面前这施号发令之人的面前,但是……
捂住胸口,仿佛还有什么东西在对他说着。
心底的确是有什么东西,变化了。
名为尊严和人格的东西……在诺蒂妮面前已经变为了尘埃,无法塑造起正常人应该有的模样。
自己……就是应该被她羞辱和贬低,应该臣服于她之下,将自己的所有东西都献给她。
是完全视一个人的尊严与人格为无物,极度羞辱的恶劣话语,却轻描淡写地从她的双唇里轻启。
高语的脑子,也差点被这句话给弄坏掉。
诺……蒂妮……
再次重重地将硕大肉茎一插到底,尽情的享用蹂躏着人妻那柔软的穴肉和宫口,诺蒂妮的眸子移向了面色苍白的他。
双唇微微轻启。
“……高先生?”
我已经在……小洁面前那么……丢脸了……
还不够吗……
“啊?哈啊?……真……嗯?真正……面目?……?”
“让小洁?……好好见识一下,自己最爱的老公先生那丢人卑贱的真正面目呢?呵呵……”
“……!”
诺蒂妮的话,让高语的瞳孔一缩。
“呼……?我可是特意把老公先生叫过来的哦?……哈啊?姆?”
“噫??!”
轻笑着,双唇含住了人妻的耳垂,诺蒂妮嘴角那抿动着耳垂的唇角轻轻勾动起一个恶劣的弧度。
“阿…阿语……??!啊?昂啊啊?……不…不要看?……咿咿咿?——”
嘴上这么轻吟,白慕洁却没有停止那在诺蒂妮的抽插下娇喘的动作。
继续任由着自己躺在诺蒂妮的怀中,保持着双腿大大张开的动作娇哼着,一对丰满白净的乳肉上下甩弄翻飞着,表情在这番不堪的暴露下也变得越发不堪。
好…….
幸………?
唯独只有这个……
“啪”
随着人妻身体的重重落下,白慕洁如娇似狂地发出着一声高昂的吟叫。
结合处的爱液淫秽地四散开来,飞溅到青年的脸上,带着那被诺蒂妮气味所污染过的香甜爱液气息。
不,只是单纯的没注意到而已吧。
毕竟……沉迷在性爱中的雌性,眼里只有她的“雄性”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吗?
心脏抽痛着,呼吸也变得困难了起来。
那么这次呢……?
喉咙因恐惧而锁紧。
身子却在这股恐惧与……期待?下被驱使着。
看到白慕洁的这副样子,浓浓的无力和痛苦在心中弥漫而起。
而身上的热意也正伴随着这股子负面能量,沿着全身灼烧起来。
“不过?……呼呼……”
因淫秽的喘息和娇吟而有些沙哑的声音,只能伴随着诺蒂妮那操弄的动作而一下一下的娇喘着,扭动出淫秽的弧度。
平坦的小腹上,随着诺蒂妮每次势大力沉的插入而显现出的硕大棍状凸痕几乎顶到肚脐。那是将人妻性器拓宽到他从未达到程度的证明。
小洁……
“……哈?……”
发出了一声火热的吐息,媚眼如丝的高挑艳影似乎因开门的动静而被吸引,微微撇过了眼神。
“是咱们的老公大人呢?……啊,难不成是饭做好了吗?真贴心啊,呼呼……?”
但……
艰难地吞下了一口唾沫,将手放在了把手上,他轻轻扭开。
“…….”
他知道的,房间内,紧紧一门之隔的地方……
就是妻子和别人交合的场面。
未有任何阻隔,肉体与粘膜结合交缠的淫秽春宫图。
“嗯啊?哈啊?……”
“…….?”
“啪…啪…啪…啪……”
发生了什么吗?
诺蒂妮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吗?
小洁呢?小洁又是什么反应……?
金钱,地位,价值,人格,尊严,自己所拥有的所有珍贵的东西,被诺蒂妮夺走,沦为她物……
好幸福。
小洁,无视着他这个丈夫,尽情地与诺蒂妮黏糊恩爱的交合做爱着,进行着从未和他有过的热烈生殖行为,甚至身心都可能在那之中……属于诺蒂妮。
那是蛊惑的,会使女性动摇的行为和话语。
用带有鼓动性的话语,撩拨动摇着女性的身心。
那……小洁……
将那瓶贵重的红酒取下,放回到了餐桌上————直到这时,有些朦胧和恍惚的心脏,才在某个想法下变得通透了些许。
自己……
自己居然做菜做了这么久……
自己,卑微地,低贱地,可怜的……
在给夫妻房间内,正在和他妻子做爱的人……做饭?
哈…哈哈……
把手指含入口中,仿佛那在口中扩散的铁锈味,才能堪堪驱散些许刷牙都无法去除的腥味。
在……
他的眸子,却又在那不大的油锅响声中开始恍惚起来。
“滋————”
案板上,有节奏的切菜声与国内的油嗞啦声混杂着,奏出了在人舒适区间的声音——做菜的人,却没那么舒适。
有些恍惚的青年好不容易洗了个澡换了身洗衣服,摇摇晃晃的来到了厨房,一脸无神地做着菜——“嘶——————”
哪怕这样,刚才自己那被欲望所支配的行为带来的味道,依然在嘴巴里无法消散。
似乎要时时刻刻地提醒他,自己现在这人类失格的丑态似的。
“……”
深深的自我厌恶,几乎把他吞没。
一边说着,自己无法反抗她……
她不在的时候,自己不也做出这种事吗……
高……语……
“啪”
没有留力的,重重的力道扇到了自己的脸上,清脆的声音几乎没过了那填充着整个浴室的水声。
这样的东西,有一点点进入了……
小洁的子宫的话……
心脏,在一瞬间抽痛起来。
当那味道真的被他明了,他才算真正的对自己在雄性机能方面完全被碾压了这件事有了一个概念——恶心,讨厌……
这样的东西……
“哈……哈……”
但哪怕是这样,脑海里依然被纷扰混杂的杂音侵扰着。
自己,这个家的主人……被诺蒂妮踩在脚下……
好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