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病院里没有名字，只有编号。
“嘿嘿嘿……”
19号病人得到夸奖，笑的像个孩子，“你也是猴子吗？”
苏洛淡定的拍了拍那人的肩膀，“很吓人，表现不错。”
顾决倒是被吓了一瞬。
再看眼前人是个穿着病号服的男人，约莫四十来岁的样子，五官还算清秀，只是眼神涣散没有焦距。
一路无话。
苏洛在一遍遍的看着直播回放，想要看出些蛛丝马迹来。
顾决很识相了加快了进程。
苏洛余光瞥见顾决向自己走来，她递给清婉一个眼神。
顾决毕竟是普通人，清婉纵然成为侍从，本体也是鬼。
跟生人在一块，会损耗对方的阳气。
“你好。”她说道。闪闪惹人爱的大佬穿成真千金后爆红了
“嗯……”
苏洛想了想后，道：“暂且称呼为朋友吧。”
说着，她狡黠一笑。
苏洛顿步，认真的看着顾决的脸，道：“他们不是病人，只是和我们不在一个维度。”
“就像……你看不到阴间的东西。”
“只是他们的维度我们还不甚了解，所以将他们称呼为病人，但我不喜欢这样的称呼。”
19号病人一副膜拜模样，三言两语间就成了苏洛的小弟。
后来苏洛在询问有没有新入院的三个年轻男孩时，19号病人乐颠颠就在前面带路。
“大佬，我带你去找99号、100号和101号！”
她的眸光一直在附近搜寻着。
然度假村除却有层淡淡的黑气笼罩外，并无太大异常。
苏洛在大厅的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各放下一张符纸，再起身时，大厅里萦绕的黑气逐渐消散。
顾决满脸疑惑。
苏洛淡定回道：“不，我是大猩猩，比你更厉害。”
“哇，大佬！”
顾决视线下移，落到了男人胸口的名牌上。
19号。
大概是男人在精神病院的编码。
原本四十分钟的路程，他硬是用了半小时就到达了目的地。
红太阳精神病院。
二人一推开门，就是张放大的脸，龇牙咧嘴的冲苏洛和顾决吐着舌头。
清婉识趣的躲了起来。
“知道那三人的位置了。”
顾决说了个地名，是离度假村二十公里的精神病院。
“不过我现在是大猩猩。”
顾决唇角的笑意愈浓，“你好大猩猩，我是人猿。”
苏洛烦闷的情绪在这瞬间忽然明朗。
走廊顶灯户年久失修忽明忽暗，映衬着苏洛认真解释反驳的脸闪烁不停。
顾决心底最柔软的位置像是被小鹿狠狠撞过。
他笑了，眼神温和，“我的错……那我应该怎么称呼他们？”
19号病人傻兮兮的笑着，“他们都是刚进来的傻子，居然想出去！”
顾决凝着苏洛似笑非笑的脸，不由得好奇问道：“你之前接触过精神病人？”
不然方才怎么能反应这样的迅速。
“洛洛，是驱邪咒吗？”
清婉飘在苏洛身后，好奇问道：“又像结印……我看不懂。”
“差不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