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千年前的资本家听了都要流泪。
这是后话，如今王九清这宏大计划，连一小步都没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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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头顶足球，就是耍苹果，扔火把，变魔术。
也正是王九清这种独裁思想，好像某天一夜之间，全球小丑消失的一干二净。
他们都卸掉了小丑癫疯妆容，不再各种搞怪，强行恢复正常。
一个一直笑，时不时鼓掌的少年。
一个站在一边心如死灰-黑色小丑。
一个在舞台上卖力表演的红色小丑。
台下一个带笑的少年满意点了点头。
“好！不错，就是这样，你不逼自己一把，永远也不知道自己的极限在哪里！”
王九清看到黑色小丑为了完成扔火把，哪怕双手断掉，仍然不厌其烦的练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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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叭叭叭！”
王九清也不担心会打扰别人了。wap.
可是想的容易，做起来难。
有时候火把的火会烧在手腕处，还有火把的棍将手腕砸的也很痛。
一遍...
黑色小丑虽然没玩过火把，但这种杂耍应该是难不倒他吧。
可是自己没有手，该怎么耍？
这不是成心让自己变着法被杀吗？
所以黑色小丑适合苟活。
“好！去演！”
王九清与黑色小丑的对话，很简单，很直白。
他如果下一句回复任何一个除了“演”之外的字，他一定会死的。
“演！”
黑色小丑是聪明的，他知道这声冰冷质问过后，自己该如何选择。
王九清非常费解，表演节目和手指头断了有什么关系？
“大人，我演不了，我手指断了，扔火把，需要手！”
黑色小丑快要哭了，他却又不敢说别的，只能继续解释。
“报！大人，我手指断了！”
黑色小丑很懂规矩身体一挺，还知道喊报告。
“我知道的，我让你表演，与你手指头断，二者有关系吗？”
“报~大人，我手指头断了，可能表演不了。”
黑色小丑挤出笑容再次解释。
“你刚才不是说过了吗？”
民间流传，有一伙人，专门流窜世界各地，捕捉小丑。
被抓来的小丑，会被关在某个昏暗舞台不停的表演。
还有一个少年哈哈大笑的鼓掌。
“你到底演不演？”
王九清又看了眼站在一边不动的黑色小丑。
在他印象里，只要是小丑，都会一两个绝活。
看到红色小丑扔火把速度越来越快，非常满足。
叫一声“好”又是一阵掌声。
偌大的表演场。
两遍...
黑色小丑满头大汗，在红色小丑帮助下，终于开始有了一点模样。
血红的舞台上，红小丑帮助失去手的黑小丑，练习存活技能。
不过黑色小丑哪里会这么放弃，既然没有手，那么自己还有手腕可以用。
只需要将三根火把用手腕轮流打起来。
自己只要保持有序的动作，就可将火把转起来。
直接解决当前首要问题。
“去拿火把！”
没有一会红色小丑从舞台后方，又重新拿来三根火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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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之物都无比渴望活着。
毕竟视死如归是褒义词，不适合用在黑色小丑身上。
“演！还是死！”
黑色小丑在听见这声冰冷，如寒渊一样笼罩全身。
一股寒气袭来。
王九清很是不解笑的幅度更大了。
黑色小丑：“我...”
低头欲哭无泪看着自己软趴趴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