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快乐，难道就这么简单？
红袖一脸狐疑的盯着李牧。
“殿下，你看，下雪了！”
“殿下，何事高兴？”
见李牧笑容灿烂，红袖好奇的问道。
“这个冬天有烤地瓜吃了。”
这些日子悬着的心，终于是落下了。
“当初老耿东行时，头发黑白参半，如今满头白发，或许这就是剑九的代价吧！”李牧盯着纸卷上的‘满头白发’四字，喃喃自语。
至于最后的巅峰交手，究竟发生了什么，怕也只有老耿知晓。
东海不败仙回了龙帝宫。
有人看见一满头白发的佝偻老人，一手捂着胸口，腰间挂着酒葫芦，一手牵着黄马，低着头，缓慢的走出龙帝城，苍老无力，似年过古稀，背影萧瑟而凄凉。
黄马背上挂着‘伤痕’累累的剑匣。
李业满饮一杯烈酒，心中极其不甘，眼神怨毒阴冷。嬴稷的我，无双皇子，镇守北凉十三年
一张宽大的床榻上。
三皇子李业独自一人，一口接一口的喝着闷酒，喝得面红耳赤。
他的心情极其烦躁。
犹记得。
那年冬雪满人间。
一个不到十岁的孩童和一个背着剑匣的老人……初见。
雪花飘落。
一朵两朵，三朵四朵。
紧接着，鹅毛般的大雪飘落而下，雪满人间。
同时，天火，水龙，雷霆，风卷，携着滔天神威，朝着千丈巨剑呼啸而去。
一时间，天地无光，黯然失色。
紧接着，一道白虹闪耀天穹，席卷而出，白光犹如烈阳一般，照亮世间。
在红袖狐疑之际，窗外一朵飘落的雪花映入眼帘，她的嘴角微掀，笑靥如花。
这是红袖第一次看见长安的雪。
闻声，李牧也偏头看向了窗外。
李牧将信卷握在手中，回头看向红袖，笑着道。
烤地瓜？
红袖水汪汪的卡姿兰大眼睛里泛起疑惑，只是有烤地瓜吃，用得着如此高兴？
等见到了老耿，一定要问问。
从东海不败仙的手底下活下来，老耿，不愧是你。
李牧嘴角扬起的弧度越来越大，笑容愈发灿烂，在心里直呼好家伙。
“白发老人，走出龙帝城，老耿没有死！？”
李牧看着信卷上的字眼，顿时激动起来，心中的喜悦溢于言表。
他紧紧攥着信卷，眼眶微微泛红。
床榻上，除了李业之外，还有穿着凉快的莺莺燕燕紧贴着李业的身躯，尽情的搔首弄姿，渴望被宠幸滋润。
李业左拥右抱，享乐消愁……大有董卓之姿！
“为何登榜的是李牧，而不是吾？”
稚嫩的目光和沧桑的目光对视，一眼万年，相见恨晚。
……
三皇子府。
常年在北境，李牧和红袖见惯了北地的冻雪，萧瑟凛冽，而长安的雪，温柔似水，雪花飘落犹如跳舞。
美不胜收。
李牧看着飘落而下的雪花，嘴角上扬，脑海中闪过一个画面。
威势席卷，龙帝城周围观战的高手当即狂奔后退百里，生怕被威势波及，当场殒命。
此战，当为人间巅峰之战。
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