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无第二种可能。
没了颜辞在旁边逗池衍，他倒是能静下心来好好做题了。
总觉得会睡眠不足，需要补觉。
池衍趁着颜辞睡着的时候，看了她一会儿，半晌才收回了目光。
不知道是在继续听课，还是在想下一道题应该要怎么做。
池衍不问了，颜辞反而开始变得不依不饶起来。
甚至拽了拽他的衣角，“说说嘛。”
“你这话问了一半没等到我的回答就不管了，是不是有点过分了啊。”
颜辞没有顺着池衍的话继续说下去，只是歪着头，嘴角衔笑，“你这是在关心我？”
她说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语气微微上挑。
“没有。”
颜辞在老师的声音里，做了个梦。
梦到了很多她还没有来江城时的画面，身边还有狐朋狗友在，每天吃吃喝喝好不快活，但就是觉得仿佛缺了些什么，始终都差了那么一点意思。
直到来了江城一中，见到池衍的第一眼，便很清楚，他是自己留在这里的唯一理由。
课间休息就十分钟，还没等颜辞逼迫池衍将剩下的话说出来，上课铃就又打响了。
颜辞转过头，轻声嘟囔了一句无趣，便又偏过头去趴在桌子上睡觉了。
昨天晚上虽然睡着了，但还是有些失眠的后遗症。
池衍在看到颜辞嘴角那一抹笑意的时候，就知道自己又上当受骗了。
她跟个鬼精灵一样，怎么可能会被欺负。
自己就多余担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