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儿摇摇头“不知道。”
“哈哈哈哈，有没有兴趣来我书院啊？”
姜清清诧异的道“山长那书院不是不收这么小的学生？”
吴广看不下去了，想说什么被钱文飞一个眼神阻止。
“泛爱众，而亲仁，行有余力，则以学文。”
在大家震惊的表情下，小鱼儿道“这个是论语。”
小鱼儿想都没有想，脱口而出“天地与人，谓之三才。日为众阳之宗，月乃太陰之象。”
钱文飞张大嘴巴，又继续“风欲起而石燕飞。”
“天将雨而商羊舞。”
钱文飞想了会“好，我不考你难的，就来一道简单的幼学琼林。”
吴广阻止他“这还不算难？小鱼儿才多大，你出这样的，你差不多行了，出百家姓吧。”
他见小鱼儿也就四岁的样子，应该是刚刚启蒙，刚才背的那个古文观止，定是乡君逼着他背的。
也是个不可多得，他才收到书院，而小鱼儿……
他记忆超群，现在年纪又小，假以时日，必成大器！
“我们书院可好玩了，还有别的科目，你来了肯定会喜欢上那里的。”
又摸摸小鱼儿脑袋“小鱼儿有没有兴趣去呀？”
小鱼儿望向姜清清，他犹豫不决。
姜清清道“你想去吗？”
钱文飞一脸不相信“小孩子不能说谎哦。”
小鱼儿一脸傲娇“哼，我才不是说谎，不相信，你考考我啊。”
莫余笙一脸有趣的表情“那你就试试吧，姜乡君不介意吧？”
“可以特例，我看小鱼儿记忆惊人，可以从小培养，一定是个神童！！”
姜大志有点忧心“这么小，就上书院吗？”
莫余笙笑着道“小鱼儿可以旁听，不会给他太大的压力，耳目渲染时间长了，还是有帮助的。”
钱文飞尴尬的笑笑“呵呵呵……”又反应过来，“你连这个都会？”
小鱼儿点点头“我刚好前天翻过这一篇，就记住了。”
莫余笙兴奋的看着他“你知道这些是什么意思吗？”
吴广惊讶的看着小鱼儿，低声问旁边的姜大志“姜叔，小鱼儿这些都会吗？”
姜大志笑着道“他聪明，我家前院孟大洪的孩子在上学堂，下堂回来就教小鱼儿，反正都记住了。”
钱文飞又继续“弟子入则孝，出则弟，谨而信……”
可怜，这么小的孩子……
小鱼儿摇摇头“不用不用，就随便出吧，”
钱文飞笑笑“还挺自信，听好了，日月五星，谓之七政。”
钱文飞也跟着诱惑“对对对，我们书院有个蹴鞠场，下堂了可以一起玩蹴鞠，我教你啊。”
“我也不知道……”
莫余笙有点急了，他这半辈子育人无数，还是头一次见过这么聪明，
上次遇见还是那个叫魏秀的小孩，也才七岁。
姜清清蹲下和小鱼儿平视“小鱼儿，你想让考他们考你这些吗？”
小鱼儿有点兴奋的点点头“这就像阿秀说的我们是在切磋！！”
姜清清好笑的点点他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