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时候也会突然感觉到一些力不从心。
顾智馨离开的时候，他也就突然想开了很多。
一些身外之物，没必要那么在乎，有些错误不是能补偿回来的，人能做的就是一直向前看，更好的向前走。
付子琛觉得简直不可理喻，他的女儿现在在说什么啊？
“你难道失了忆，忘了爸爸，就都不愿意重新跟爸爸培养感情了？”
“你是我女儿！”
张了张嘴，最终顾北阳还是说出来了心里的顾虑。
“就是我这一身血的，弄脏了你的衣服，车子，还弄坏了我那条漂亮裙子。”
顾北阳险些把裙子的主语给用错了。
“不是我的血，放心吧，我没事。”
“就是......”
顾北阳扫了一眼周围，有些欲言又止。
“爸，我刚忘了跟你说了，你看看这个是什么东西？”刘总的小娇妻的顶流男团，我靠平底锅成团�
师振廷那个人，有多少手段。
鬼知道这个实验是为了研究什么的。
他真的怕顾北阳因为他的这一次疏忽，落下什么陪伴终身的毛病和阴影。
“这都是既定的事实。”
“你现在在爸爸心里是第一位，我喊医生过来，让他给你检查一下。”
“裙子你要多少我能给你弄来多少。”
似乎师振廷这次出现，就是为了跟付子琛打上交道。
但是估计对她用药，是临时起意的事情。
或者说那个叫师振廷的男人一直在各种场合里寻找适合作为试验品的人。
而不是向后望着，却无力回天，陷入恼怒自己的抑郁循环。
一直到现在，这么多年了，他也只是越来越看重顾北阳。
“你不要再说这种话了，我是你爸爸，你也不会有第二个爸爸妈妈，不管你记不记得。”
“这些跟你比起来算什么？”
“只要你没事，这个家我都可以不要！”
他也不是那种不爱钱财地位的人，只是人到了这个年纪，孩子都这么大了。
她其实一直都没有带入进顾南月的身份，总觉得自己是一个旁观者的姿态。
付子琛对她这么好，麻烦也算是她惹的了，要是她不穿成这样，是不是就不会有这么多麻烦了？
“你在瞎说些什么！”
但是这可把付子琛给急坏了。
“说啊，就是怎么了？是哪里难受吗？我这就喊医生往咱们这赶。”
付子琛正要去摸手机打电话，就被顾北阳给阻止了。
满地的血，是个人都会怕的吧。
以至于到现在付子琛都没有想起来问顾北阳，她是如何从那一群人中，拿着一把短刃站到最后的。
只是顾着拿湿巾擦拭着顾北阳身上的血迹，先粗略检查一下顾北阳外露的皮肤有没有伤口。
“车子什么的更不用你担心。”
“你现在就是躺好，好好休息，不要想这些有的没的。”
付子琛也只是表面上强装淡定。
“怎么样？哪里难受吗？”
“这都是你的血？地上躺下那么多人，你......”
付子琛有太多想要问的了，但是一时之间有些不知道该先问哪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