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权海非常感激儿子替他们着想,他重重的拍了拍儿子的肩膀,一时无话。
陆权海在医院里接到仕兰时,她的眼睛都哭肿了,声音也哑哑的,整个人很虚弱。
不愧是母女,就连那种虚弱都呈现出一种病态之美,让男人看了直想怜惜她们。
“没说什么,我赶到时,人已经不行了,只留了一封遗书。”
“那遗书呢?”
“在我这里,我收起来了,没人知道。”
他上前来对父亲小声了几句,陆权海立刻变了脸色,急步走到门外。
陆占铭在后面跟着走出来,父子俩坐在车上。
“占铭,荀正义他……”
乔云芬一听哭了,陆权海心里也难过了一下。
他对陆老太太说:“妈,您多保重,我跟仕兰都希望您能健健康康的。
她今天陪我一起来的,可她怕您见了她不高兴,她也不想扫了您的兴,所以就没出现。”
陆权海什么都没说,他只是把仕兰紧紧的搂在怀里,任凭她在他怀里哭。
“你怎么不把这事告诉我们,仕兰心里肯定很难过。”
“那时候你跟岳母好不容易才走到一起,如果我给你们说了这件事,那势必会成为你们心里的阴影。
我也不想让岳母自责跟你在一起,毕竟你们好不容易迈出那一步,就不要再回头。”
突闻噩耗,陆权海一时还不能接受,怎么会这样呢?
陆占铭说:“我先送您去医院,把岳母接上,你们今晚就回去吧,这边的事就别管了。”
“他临终前说了什么?”
“我不稀罕她出现,我们陆家可没她这号人,陆家只认云芬一个儿媳妇,别在我面前提那个狐狸精,你走吧!”
“妈!”陆权海无奈。
这时陆占铭走过来,一看情形就明白了七八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