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川一脸戒备地盯着邢商,既不想放他走,也不相信他说的话。
他是怎么知道自己跟周茸是来找人的?
邢商苦笑了一声,“拜托,你俩就差把‘我们是来砸场子的’这句话写在脸上了,今晚一共来了那姑娘一个新人,猜都能猜到吧。”
两人解决了门口的守卫,直接打开了大门。
地库里的人并不知道这两人是怎么进来的,现在体育场也没有监控这种东西,一切都是靠人工盯梢。
再加上两个一米九的大哥往这一杵,登记的人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迅速就把身份牌给办好了递过去。
邢商福至心灵,伸手朝后指了指,“里面乱了,你们要找的人在场地里,人都要从这边出,你们进不去的。”
来人正是周茸和沈川,他俩原本真的乖乖巧巧等在远处。
但是等了一个多小时后,两人就觉得有些不妥,越等心里越不安,最终提前了一个多小时赶到这。
花哨男附近有不少他的小弟在,看着凭空出现的一把藏刀相继割破了自家老大和几个枪手的喉管,巨大的惊恐使得他们浑身僵硬,连叫都叫不出声。
周围的人群开始发现不对劲了。
恐慌的蔓延速度往往是最快的,渐渐的就连对面看台的人也发现了这边的不对。
周茸不给邢商拒绝的机会,直接从兜里掏出绳子把他两手一捆,拽着绳子带他走人。
邢商人都麻了。
什么人才会随身在兜里装绳子啊......
花哨男侧过头,似乎不解为什么女人要对着他尖叫。
维持着这个表情,花哨男朝前倒了下去。
看台上的观众们还在尖叫,那尖叫声太响亮,以至于完全吞没了女人的尖叫。
沈川跟周茸对视了一眼,“你跟我们走,带路,绕过前面那个入口从别处进。”
邢商嘴角抽搐了一下,暗恨自己应该早点走。
他本来想着今晚趁着活动日再去找找妹妹,没想到人都出了活动场了还能被两个大块头给逮住。
两人走进安全通道后,登记人刚舒了一口气,其中一个就扭头回来一手刀给他敲晕了。
再然后,两人就和邢商在走廊中相遇了。
原本接替邢商站岗的人不知道是尿急还是怎么,他一出来就没见到那人。
周茸和沈川可不是什么会乖乖听话等着搜车搜身的主,这车可是他们队长的,他俩都本本分分不该碰的绝不多碰,怎么能让这么几个小兔崽子来搜。
周茸放倒了三个拿枪的守卫,只是把人给打晕了。
剩下两个见状要开枪,却被沈川直接融了大门的一根栏杆变成铁刺刺穿了喉咙。
原本看台大,人群就坐的比较分散,都是三四十人一堆坐在一起,这会发现莫名其妙死人了之后,都纷纷往安全通道那边涌去。
邢商在快速下楼的同时,迎面冲上来两个人。
和两个一米九还多的壮汉狭路相逢不是什么愉快的事情,尤其这两位的表情看上去就像是专门来找茬的。
邢商没办法,身后混乱的声音已经越来越靠近了,他只能带着两人迅速下楼。
第二个倒下的就是其中一个拿枪的人,因为三个人站的不算近,第一个倒下的时候,剩下两个都还没发现。
等第二个拿枪的人倒下,第三个拿枪的发现枪声稀疏了,感觉不太对。
才一抬头,一把染着血的藏刀就直接割破了他的喉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