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白熟练的拿起碗盛粥,就听见外面远远传来,徐衡奕过于兴奋的呼喊,“谢姜!谢姜!谢神医——”
呼喊声越来越近,还伴随着奔跑声。
广白不由纳闷,三少爷不是被打得挺惨吗,怎么出来了?
庆元长公主是怎么被摆平的她懒得过问。
摆平了就行。
谁吃红烧肉的时候会关心猪是怎么被宰的?
等到涂完了药,一山给他拉下轻软柔滑的盖住,徐衡奕咦了一声。
一山忙问,“怎么了?”
徐衡奕反手指着自己的臀部,“谢姜这混账人品不咋滴,给的药却不是凡品,突然觉得一点也不痛了,外边伤口整个一层凉凉的,里面又暖烘烘的非常舒服。”
刚把散发着甜香的红薯粥放在世子面前,徐衡奕就一阵风似的从外面冲了进来。
广白差点怀疑国公爷和二老爷昨天是在做戏。花和尚的摄政王,求你家王妃做个人吧!
徐衡宴过来的时候,谢姜正准备吃早饭。
“徐世子早啊,正好煮了红薯粥,要不要尝尝?”
“好。”徐衡宴上前坐下。
“说不定睡一觉起来,我就真的能下床了。”徐衡奕高兴又期待,立马闭上眼睛准备睡觉。
……
谢姜一觉安睡到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