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柜台空出来,他随便抓了一盒口香糖,回到柜台。她高兴地说,咦,你没走哇。
他说,没走,我们还有话没说完。
她发愣,说,没说完什么?
他问,像谁?
她说出一位两个字姓名的影星。他很受用,嘴里说,不像,没他帅。
她摸出手机,点开一张照片,说,大哥你看,仔细看,我就是觉得像。
她认真想了想,说,要看你还饿不饿。
他盯着她粉嫩的嘴唇,说,见到你,胃口超好。
她的脸一下变得通红,眼波流转,带点口吃地说,隔壁店的东西更便宜,选择更多。你到隔壁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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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好友说,对面年纪大点的,不是一般的有味道,好像要跟我过招。
好友将钥匙收进上衣口袋,无可奈何地说,你是yyds一样的流氓。我验证下,决定下次要不要再借给你。拜拜了您哪。
他抓住好友的手,说,等等。
好友茫然,问,又等啥?
好友说,那我送你回去?
他说,不,我自己想办法回去。我想好好静一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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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陪小闵过去,他绅士一番,为她关车门,关门声在空旷的停车处显得格外响亮。他拍拍车的顶棚,心满意足地想,又搞定了。世上无难事。
小闽隔着车窗向他挥手致意。他默默为她祝福:攒够钱,买下加盟店。说不定哪天,他们能够在n市某处重逢。
他发动汽车,开始毫无方向的转悠。
他们笑了。他们逐渐恢复精神。穿好衣服,她有些尴尬。她说还要回去上班,恐怕弯不下腰,还要大叔顶班。
她理所当然地以为他会送她回店。他自有打算。这种艳遇来得快,应该去得更快,绝不能拖泥带水带隐患。如同他向好友支招:泡妞的时候,想好怎么出来才进去。
他说,车是朋友的,他就住在楼上。等他下来,介绍你们见个面?
他说,哪有这么巧?
她说,不骗你。你买东西,我给你推荐,其实我想都记在我名下,我当礼物送给你,再加一颗卤蛋。
他问,你当时为什么不表示?
他低头看着她那雪白的皮肤,她耻丘上淡色的阴毛,她双腿之间温热的洞口,他的阳具似脱缰的野马,奋不顾身,勇往直前。
哦,妈呀!她发出更高的呻吟。
汽车随着两人有节奏的肉体碰撞而轻轻摇晃,小闽轻柔的呻吟不绝于耳。此地此声,给他们的做爱带来令人难以置信的快感。
特别的女孩。光靠接吻、抚摸就可以性欲燃烧。他有些疲倦,本可以借手为她服务,自己休息,满足她,一举两得。不,他不想偷懒,他要一路走到底。
他专注于他的手指,一股温暖的溪水顺着他的指关节流下。她的身体稍微绷紧,她发出了一声叹息。过了一会儿,她把手放在他阳具上,说,现在。
他追问,现在?
她说,你不怕我就不怕。
她的一只手插入他双腿之间,开始触摸、感受。激情之下,她的倦吞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潮红的面颊和急促的呼吸。她的手感很好,触摸直接。他的阳具在平稳地复苏。但是,他不想匆忙迎战。她不知道他有多累。如果不是她青春逼人,他很难比较快再起性趣。
他说,我们坐后头吧?
她说,好的。大哥,我给你建议一下,吃包子,配我们店的米浆是绝配。
他说,听你的。
她为他拿了米浆,说,要不要尝尝冰皮月饼?新到,反应不错。
她没说,陷入短暂的沉思。
他说,便利店好赚,但发不了财。
她说,没关系,当老板不管大小,总比打工好。发大财的事我不敢想。我叫小闽,小闽小命,懂得知足。
她说,我就是爱做事,停不下来。我爸爸开便利店,我从小帮忙,习惯了。去年我妈病了,花了好多钱。
他心想,呃呃,哭穷的节奏。她不是白来的。他不想点破,看她怎么说。
她说,家里叫我接手,我不愿意。自家店,开在县城可以,到大城市跟加盟店没法竞争,我的理想是,等我毕业,等我妈病好,我在n市开加盟店。
她说,大哥你好。
瞧她面有倦色,他说,在便利店打工挺辛苦。
她说,是呀。我最近加班比较多。刚才的大叔,我经常替他的班,今天他实在有事,还是来了,骂的话好难听。
他说,有,停在楼后面。
他们坐进车。车窗带深色,外头基本看不清楚。他看着她,她对他微笑,问,去哪儿?他说,你想去哪儿。她说,我听大哥的。
他开了十来个街区,把车停在一栋商住两用大楼的后面。他说,我们在车里聊一会儿,行不行?
她的脸又变得通红,说,我,没时间,要过四个小时换班。
他说,明白。可惜,那,咱们回头见。
快走到门边,身后传来她的呼唤,她说,你在外面等一下。
2023年1月8日
他朝大学城方向开。本市最高学府n大学以前被评为211大学,这几年好像改了叫法,分一流二流什么的。没准儿能碰上一流女学生。他笑了,为自己奔学历泡妞。
临近跨年,店家装扮得喜气洋洋,骇人的广告轮番轰炸。他随意挑一家便利店,车停在楼后。他想买一瓶饮料和两只肉包子小补精气。柜台后面是一位二十来岁的苗条女孩,脸稍宽,短发染成棕色,奶子挺在制服包裹的胸前。打分的话,长相70分,身材过90。
他说,你说我比那个明星更man,我想听听,都有哪方面?
她上下打量,头偏过来偏过去,说,你没化妆,素颜。我们看得到的明星照,化过妆,ps过的。大哥你就是man。
他凑近,说,光说不行,要不要找地方验证下?
他装着看照片,眼睛盯上她的手,她的手指像棉花一样松软蓬松,如果握住阳具,感觉会非常好。他说,真有点像。
她说,不如他帅气,但比他man。
身后出现几位新顾客,他让出站位,在店里转悠。他盘算,完成力擒四妞计划,剩下的时间不多。等她呢,还是赶紧找下一个目标?他决定,等!她的长相还行,个性好,值得等。
隔壁的确有另一家便利店,跟这家,中间只隔着沙县小吃。女孩实诚,老板知道不一定喜欢。
他说,开玩笑的。我吃不下了。
她缓过劲来,说,我知道你开玩笑。我觉得,大哥你像一个人。
他努嘴,说,请往那边看。
露天茶室的一角,刚落座两位女性。一个带墨镜,中年,衣着高贵;另一个留长刘海,二十五六的样子,普通衣装。她们坐下后,中年女定定地朝这边看。尤海被看得不太自在。他习惯被女人暗里明里看,从来没有碰过目光如此不加掩饰,甚至带有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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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友来了,卸了贝雷帽和围脖,反倒精神了。他把钥匙还给好友。好友习惯地闻闻,他说,属狗的,见什么闻什么。
好友说,味道不对。
他说,等一下你上车,想怎么闻怎么闻,看我给你留下什么。
哦,忘记问她,她是一流还是二流学生。管它几流,做爱方面,一流 。不过,看起来那么清纯的女孩,头一次见面就敢做爱,无半点扭捏,不带避孕套,不怕怀孕打胎?管它,自己做事自己承担。
他彻底累了。他想,该收了。英雄也有气短时。梅西也有射门打偏,乔丹也有投蓝不准。泡四个妞的目标实现不了,撤退不丢人。可是,世上的好妞还有那么多!
带着复杂情感,他拿起手机,叫好友过来提车。好友说,提前完成任务了?他含糊地说,差不多。累了,不想开车。你过来提车。
他说,听你的。
他选好座位,面朝她坐下。他逐一尝试,发现味道都不错。他观察,女孩对每一位顾客都热情接待,没客人的时候,她手脚不停找事做。女孩敬业,老板一定喜欢。他的眼睛追随她的胸部,他决心把她拿下。
他吃好,回到柜台,问她,谢谢你的推荐,我非常满意。还有什么值得推荐的?
这一招百分之一百管用。小闵一听,马上说,不不,我自己走。
他作不舍状,说,这样啊。好吧,我给你叫车。
滴滴车到了
她说,怕你误会,怕你以为我是不正经的女孩。
她咯咯笑起来,汽车又因笑声而摇晃。她笑得太厉害,她的阴道把他吐出来,带出一滩精液。她低头看景,说,哇塞,我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
他一本正经地说,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
小闽浑身发抖。哦,妈呀!她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
她的身体僵硬。一道闪电卷过他的脊椎,他像被刺破的气球一样喷出,将他已剩不多的精液喷进她的阴道。
他们抱着,休息了一会儿。她说,早上起床,我的左眼皮跳。我知道是好事,但想不出到底是啥好事。一看到你,我的左眼皮砰砰直跳。
对,现在。
他拔出手指,没来得及把她压到座位上,她滚过来跨坐在他的腿上。他先帮她脱下内裤。小闵站起,让他脱下自己的长裤和小裤头。她重新坐下,闭上双眼,咬着下唇,引导他就位。他阳具的头部从她的阴唇之间滑入通道。他们都足够光滑,他没有遭遇任何抵抗。她的阴道紧紧抓住他,他向前移动臀部,让自己全根没入。
哦,妈呀!她发出呻吟。
周围没有人,他们迅速打开车门,迅速转移到后排。她跨在他腰上。他们仍然穿着整齐,嘴贴在一起。她的气味干净、明亮。她微微向后靠,他看到她肿胀的嘴唇上的湿润。
他们对视。他能感觉到自己下体不安分的骚动。好吧,来吧。她解开她裤子最上面的一颗扣子,摸索了一会儿,然后拉拉链。
他们再次亲吻,他的手迅速移向她拉开的拉链下面探索,找到她的肚脐,绕着它转圈,然后向下探到她的内裤松紧带上。她的腿稍微张开。穿过松紧带,向外拉伸。透过她蓬松的阴毛,发现倒三角形底部湿润、光滑。哦,青春!几分钟前,她显得那么疲倦,现在她火热、开放,像开闸的河流一样扑腾。不一会儿,她全身湿透,刘海结成团,粘在一起。
他搂着她的肩膀,她自然的依偎在他的怀里,他把她的头挪过来靠近自己,嘴唇向她凑过去。她张开湿润的小嘴,舌头猛地伸出来,钻进他口中,搅拌他的舌头。小闽比美术馆遇见的女人—她叫什么来着?—懂接吻,灵活的舌头在他嘴里自如地卷曲,持续很久。
她在他耳边轻声细语地说,在外头在车里,挺刺激的。
他问,你不怕?
他猜,小闽接下来会提要求:大哥,你投资,不多,几十万,我负责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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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为什么不找个轻松一些的工作?
她说,当然想。我读大二,成绩一般,没颜值没关系,轻松赚钱的工作轮不到我。
他说,你的颜值高哇。而且,你做事认真负责,当老板的没有不喜欢的。
她点头。他问,你叫什么?
她说,小闽,福建简称的那个闽。
他伸出手,说,小闽,你好。
他走到门外,悠闲地看着周边的风景。五六分钟后,一辆摩托车急驶而来,一位四十多岁的大叔停好车,边走边取头盔,狠狠地抱怨:现在的年轻人不懂事,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也不问别人方不方便,什么棺材玩意儿。
大叔走进便利店,跟柜台的女孩讲话,情绪激动。女孩接着闪入员工休息间。
她重新出现在他面前时,脱掉了制服和小圆帽,头发扎成马尾,显得更加年轻,他生出爱怜之心,想一把抱住她。她问,我开电瓶车,你有车吗?
他把饮料放在柜台,指着保温柜里面的包子,说,来俩儿。一起打包带走。
女孩利落地将饮料和包子放进一只塑料袋。她的头发从小圆帽里滑落,遮住她半边眼睛。她抬胳臂把头发扫回,短袖制服的袖口露出黑森的胳肢窝。他心头一动。他改主意了。
他说,不打包,我就在这里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