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下袄袍后的殷珞已经是一丝不挂了,至于亵衣她由此至终都没穿,她原来那件在逃难中穿了整整大半月,这冰天雪地裡沿路经过的河流小溪和湖泊全都结冰了,为免走散每次都和其他村民聚在一起,在经过白林山的时候更是不敢停留,一天裡面大半日都在赶路,原本那件胸衣又髒又臭,刚到镇北门的驿站时找个地方洗了身子就把那件丢了。
殷珞本想着妇人贴身之物,不便带着两个义子一起进去,毕竟人家女衣坊裡面就算是外间挂着的全是女装衣物,内间就更不用说了,清一色的亵衣亵裤,甚至还有些情趣着装,让两个不是自己夫婿的男人走进去算甚么意思呢?于是殷珞就打算过两天再自己去逛,谁知道生了这变故,至今袄裙裡面都是真空的。
她坐进浴桶裡,低头从冒着蒸气的浴水中看见自己的倒影,平日老看见家裡村中那些歪瓜裂枣,她对自己的吞貌还是颇有自信的,又瞧了瞧自己的肉体,本来身上还是有些赘肉,大半月的奔波让自己消减了不少,放到她身上却可以说是身形变苗条了,胸前那对乳肉却没消减,比之两个女儿重塑身体后的尺寸也不遑多让。
林威和林达也不矫情,反正现在一家子被抓了,谁都不知道这情况要持续多久,可以说是几人相依为命了,还分甚么彼此呢。就是有点介意住宿的租银贵了点,可殷珞都主动付了租银,先住个几天再打算也不迟。
不过兄弟二人都不知道,殷珞因为当年用嫁妆包含的银钱买下了北村一些田地和奴僕,加上她自己生的一双巧手,闲时织布制衣也有不少剩馀卖给其他大户和卖到镇上去,家裡的开支不用殷珞出钱,这些年下来倒是存了不少积蓄,腰包裡的钱袋子可装着好几十枚银板呢,这点花费她根本不在乎。
……
林威和林达凑了一下,兄弟二人从白林北村带上所有积蓄逃难,两人身上加起来也就几枚银板。
他们两人都是典型的村庄大户子弟,平素都只是在管理自家的田地、牧场和打猎,收入大多都掌握在林牧和几个妻子手上。
比殷珞年纪还大上几年的两人早就成了家,妻儿的花费本就耗费他们不少收入,过冬之前又花了不少钱去置换成粮食,把家小安置在镇北门附近的客栈后又各自交待了两枚银板,身上的银钱实在不算多。
殷珞和两个义子:林牧的次子林威、三子林达站在人群之中,不久前三人置办好家用,殷珞又走得有点累,就准备回老徐家去,谁知道刚回来,就看见不少人在老徐家大门前围观,一打听才知道是老徐一家上下被谋害,而林牧一家则被当作意欲鸠佔鹊巢的歹人抓拿了。
其实本来林牧只是让两个儿子外出,就是殷珞闷得荒,逃难了一段日子,两个女儿又不在身边,林牧身边又还有二妇和三妇,殷珞早就想到外头走动一下,也是幸好殷珞多了这个念头,刚好避免了被一同抓捕。
三人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得先找个地方落脚再作打算,林威觉得在镇南大街实在危险,见过他们的人不少,尤其他们是外来人生面孔,肯定有人能认出自己三人,跟殷珞和林达商量了一下,就改为走到镇中央靠南的一个客栈住店。
殷珞压抑着呻吟一声,娇躯不住颤抖,久未泄欲的少妇不过花了几分钟就泄身了。然而殷珞享受得太过入迷,居然缓了好久才察觉到,不知何时身侧多了一个少年,站在屏风一侧看着殷珞
林牧去哪裡都能找女人陪伴,然而殷珞难忍欲望时却没可能找别的男人解决,十一岁出嫁、多年来都只待在北村那一亩三分地的她又自诩端庄贤惠,平日都是一本正经,更别提买那些小道具回来用,有需要时都是靠自己的纤手。
从北村逃走开始,一直都没这种机会,这两个晚上又和林牧其他三个妻子睡在一个房间,林牧本就没那精力和心思,自己又羞于启齿,两个多月没被男人碰,还要连自渎都禁制了大半月,叫这等年纪的少妇如何能忍。
此时饱暖而舒适,还要孤身一人待在客房内,蜜穴开始骚动起来,不知何时已然将两根玉指放进蜜穴之中勾弄起来,另一手则是拈住胸前的嫣红搓揉起来。
经过十几年的相处,事实证明殷珞的父亲没有看错人,殷珞比自己小上十几年,在林牧眼中就是一个小妹妹甚至小女孩,而且殷珞生于大户之家,姿吞姣好,林牧对待殷珞可谓呵护备至,农务和家务本就有家奴代劳,一直以来殷珞都只是织布制衣,连阳光也甚少直视。
实际上殷珞的外貌并不比两个女儿差,而且身段更是丰腴得多,然而岁月催人,殷珞身形确实有点走样,身上多了不少赘肉,让她显得有点婴儿肥、或者该说是有肉感,加上身高只有一米五,整体外貌就没两个女儿吸引,只落得一个下等资色。
当然些许色衰并不影响殷珞在严冬下的镇南大街上被其他人注目,能被世界编辑器评上品级,必须能跟美字相称,哪怕只有下等,都是不常有的美娇娘,君不见当时林牧领着数百人逃难,能有品级的不过寥寥四人而已。
殷珞浸在热水之中,舒适的温热感让她整个人放松下来,安心、舒适和饱腹带来的却不仅仅是心神放松,还有俗语所云饱暖思淫欲。
私密处一直都在燥动,只是之前尚未安定下来,周围又人多眼杂,被殷珞硬生生忍了下来。然而她一个二十几岁的奔三少妇,哪受得了这么长时间的禁欲。
殷珞不禁思索了一下,上次林牧碰她都已经是快两个月前的事了,严冬之下不便离开村子,可是每天面对着大妇和二妇的烦扰,林牧还是时不时以守夜的理由离家,跑到外妇家裡睡。
说是客房,但跟镇上一个平民所住的屋宅大小都只差上一点点而已,客房之中的装潢颇为豪华,牆身、房樑、床架都是用散发着香气的名贵木材打造,铜制烛台也有凋刻在上。
殷珞略微扫视一番,就被疲惫感压在身上,吩咐门外在走廊候命的伙计打水沐浴。殷珞一问才知道,这裡不愧是镇中央的上等客栈,随时有热水洗浴,来的还是请回来的侍女而非伙计,女子住下也能安心,仅仅是这两项就让殷珞深感这两枚银币确实花得值得。
待搬水桶的一老一少侍女离开,殷珞脱下身上的袄裙准备沐浴,不得不又感动了一番,明明外头还在下着大风雪,客房掩上窗之后却是半点寒意也感觉不到,房间裡有个和香炉一体的炭炉,下层放炭加热,上层则是一些廉价的薰香草药,温暖客房的同时却又不会有异味。
兄弟二人想了一想,殷珞肯定不会跟他们住一个客房,租两个客房就是一天四枚银币,几枚银板最多也就只能住大半月,这还没算上吃饭跟别的开支。
要知道凡俗平民家一年的开支平均也才五枚银板,三人在这裡投宿一天已经花了平民小户一个月的花费。可要是不投宿这裡,
至少也得再走一两刻钟,殷珞这时早就累得不行,见林威二人面有难色,就主动付了银子。
至于走回东镇门大街找自家的奴僕和妻儿这种想法则是刚萌生出来就被打消了,从镇南大街走到北门大街,需要走上差不多两个时辰,两天前他们去找林牧的战友时也是花钱租了一辆载客维生的牛车,因为乌骨镇佔地庞大,人口又多,足有七十万人,与其他地方的贸易发达,又有大量僱兵进驻,这种镇内载客的牛伕和马伕数量不少。
不过他们没料想到镇中央的客栈都是质素上好,住店的租银也贵得很,走了几家最便宜的都要一天两枚银币。
这些客栈都是以那些肯花大钱的僱兵和来往行商的富贾为目标,富有的商贾肯定是偏向多花一点钱去寻有保障的客栈,至于僱兵则是因为有一部份长年过着刀口舔血的生活,谁也不知道会否明天就挂掉,这钱留着还不如花掉,就挑这些质素好的客栈应付食宿。
「嗯哈嗯哼」
随着手指上的动作加快,殷珞呼吸明显粗糙起来,还嫌揉乳首不够过瘾,把那对爆乳托起来,用嘴含住不住吸吮。
「嗯嗯嗯~啊哈~」
这时的殷珞穿着一身袄裙,宽身的上袄让那点赘肉被掩盖住,胸前一双爆乳却把上袄交领撑了起来,走路时两颗肉弹一晃一晃,叫路上那些开过荤的汉子看得口干舌燥,未开过荤的稚子燥动不已。
从前面看是如此,从后面看也不遑多让,生下两个女儿后的发育,加上富养多时累积脂肪,两瓣丰臀把下裳顶起,随着矜持而有素养的殷珞夹紧双腿走猫步,两瓣丰臀左右扭动,看得后面的男子心痒不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