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兄!公子分了我一點烤兔肉,你來吃點!」白代往白雲那邊走去,身上衣裳讓她覺得羞恥,每走一步胸前雙峰都像是要從領口跳出來似,於是白代從梯階走下來後都是慢步走著,但走近了後,便忘形所以輕跑起來,那對嫩乳隨著白代的步伐上下彈跳著,看得周圍的男人褲襠都向著她升旗致意,尤其是靠得最近的幾個年輕家奴,看著自家小姐這般作態,把幾個家奴的性慾都勾起上來了。
「哦哦這位公子可真大方,回頭代妹定要好好謝過他」白雲看著自己的親妹妹這副誘人的姿態,一臉不自在的樣子,白代如今的相貌和衣著實在是太能勾起雄性的慾望,連作為親兄的他也不禁興奮起來,聽見有肉吃,思緒固然轉向了那冒著熱氣和香氣的兔肉,但雙眼還是忍不住盯著白代那半露的穌胸看。
白代本就比白雲矮上一個頭,如今被白雲低頭看著,倒沒察覺甚麼,可是一旁的白二娘卻察覺到白雲神色有異,一看便知道自家相公是被那對大白兔迷住了。不過白二娘對白雲感激涕零,又覺得能嫁給他已是天大幸事,相公真要再娶她也不會妒忌,就算白雲真跟白代行那亂倫之事,白二娘也只會舉腳贊成,更別提只是看上兩眼,是以白二娘也只是著家婢替白代拿過肉,和白雲兄妹邊閒聊邊吃肉
「相公這不是小姑嗎?怎穿得如此放蕩?」
看見白代這衣著的自然不只男人,還有那群相貌、身段、家世都比白代差上一籌的女子們,白雲的妻子白二娘也不例外,此時看見自家小姑這般穿著,也是目瞪口呆、極為羞恥,要是平常有人穿著這種襦裙走在村子裡,肯定要被打上蕩婦的標籤,白二娘是為了白代而覺得羞恥無比。
白二娘是一農民小戶家的女兒,家裡田地甚少,白二娘的爹因為兩年多前偷了別人家的過冬存糧,因此被村長下令處決了,吊死在村中央的祭台上,家裡只剩下娘親和一兄一姊,姐姐前幾年被村長其中一個兒子看上,嫁了過去當他第五位從妻,兄長因為父親的罪行,被白林北村的村民鄙視,看見他都喊偷糧賊的兒子,兄長受不了天天被人指指點點,便放棄了家裡的田地,離開了生活二十年的家,據說是往白烏城做工去了。
與馬車內的溫暖和熱鬧對應,車駕外頭不遠處的村民營地,卻是一片寒冷和靜謐,林牧一家和白雲一家都在生火造飯,所幸他們所帶的米糧不少,連奴婢的用量也足夠支撐。但那些本就在餓著肚子的小戶人家就不同了,家裡本就所剩無幾,甚至有些根本就無糧可食,哪有甚麼能攜帶的存糧,這時候便一臉羨慕地看著大戶人家們在吃著飽飯。
白雲本想過去跟林牧一家一起坐,以前也因為父輩交情和兩家子侄輩的關係而常常串門,可是如今妻子有身孕,周圍又寒風刺骨,離開被子哪怕一瞬間也可能著涼,白雲根本不敢離開半步,於是只好跟妻子和幾個家奴家婢圍坐在自己這邊的篝火。
白雲一家有三個家奴、三個家婢,都是喪父喪母的孤兒或是家裡過不下去而賣掉的,跟林牧一家的十來個家奴狀況差不多,平常都是家奴幹農活,家婢理家事,白雲和林牧兩家這時帶出來的存糧也夠八人吃上十來天。
康柔聽到要被「欺負」,居然羞紅了臉,蜜屄還濕潤了不少,慕辛把手伸到她的蜜屄裡去,本來還只是想戲弄一下她,讓她在眾女面前羞澀一下,怎料剛摸上那潔白無毛的下體,便發現康柔居然早就蜜液直流了,把被蜜液沾濕了的兩根手指從她裙擺裡抽出來,還拉出了一道晶瑩黏稠的水絲,慕辛看得哈哈兩聲大笑,康柔頓時滿臉通紅,羞得鼓起臉頰、眼冒淚光瞪著慕辛。
慕辛見康柔快要爆發了,也不再欺負她,回頭看著林眉。林眉本來便是在忍耐著痛楚、渾身顫抖著,被慕辛這麼一看,馬上打了個激靈,慕辛到現在還是沒把皮鞭收回儲物空間去,那根皮鞭對林眉來說簡直是惡夢,也難怪她如此驚恐。
慕辛把鞭子放到林眉背上磨娑著,林眉在內心又是天人交戰,她拼命忍著不尖叫出聲,但卻忍不住因為驚懼而浮出來的眼淚,還沒乾涸的淚痕又被流下來的淚水覆蓋著。慕辛卻不是要繼續折磨她,而是把木靈力注入鞭子,通過鞭子來施放青二娘術替她治療傷痕,其實慕辛並不需要鞭子,像先前幫安妍治療奶子上的傷痕也是徒手施展靈技,這次純粹是惡趣味想要看到林眉瑟縮的樣子。
至於白二娘的娘親,雖然那時也才三十幾歲,但本就相貌平平,長期操勞莊稼卻不得溫飽、骨瘦如柴,還染上了惡疾,找了大夫看也只道是餓壞凍還身子,只好把家裡那僅餘的田地賣給鄰近的白雲家。攙扶著娘親上白雲家門時,碰巧被十八歲的白雲看上了,白二娘比白代不過大上兩年,長相普通,但胸前長著一對大白兔,比白代還要大上一圈,那身殘破單薄、滿是補丁的麻衣根本遮掩不住白二娘的豐胸肥臀,看得白雲心猿意馬。
白雲家無父祖,只有遷到鎮上裡去了的伯父,還有被托付的林牧,白雲的伯父戰功比林牧還高上些許,服役時戀上了鎮上一小戶家的女兒,便存下來了不少軍餉,服役後沒有回北村,而是在鎮上衛所謀了份差事,又購了鎮外小屋和田地,早在白林鎮上自成一家,把北村的祖宅讓給了白雲,他又放心不下弟弟的一對兒女,每年白雲到鎮上拜年時也給他不少錢財,白雲一家這才衣食無憂。
雖說白雲因為伯父分家而當上了家主,但娶妻大事必須要得家長同意,加上伯父一直那般關照自己,便派了家奴遠赴白林鎮詢問,白雲的伯父覺得白雲要娶誰根本沒關係,反正自家是村中大戶,真覺得不行完全可以再娶。而林牧則是眼見林眉和白雲暗生情愫,想要絕了兩人的心思,自然極力鼓勵白雲盡早娶妻。於是便有了村中大戶的年輕家主娶了小戶人家兼盜匪之女的怪事,也幸虧如此,白二娘不但成功嫁到大戶家中享福,白雲還給丈母娘找大夫、送暖衣、保飽飯,沒隔半年便治好了身體。
其他大戶像那醫師父女,因為家裡賴行醫為生,家裡地少糧少,一般都是用收取米糧作診金,農奴自然也不多,僅是女兒小時候買回來的家婢把農活也一拼幹完,這下父女倆白糧食只剩下幾天的份量,那些木匠樵夫大多也如是。
就算進了森林,卻並沒有打獵的機會,除了不少林間野味這時在冬眠,嚴冬之下也沒有果實,更何況昨天本就幾百人追著千來人跑,動靜這麼大,甚麼獵物都被嚇跑了,如今更有大群魔狼守在附近,到處都是篝火光,就是窩在此地的松鼠和野兔,誰還敢跳出來這些可怖的巨狼和餓著的村民面前,結果除了自己逃走前帶上的米糧,別的加料自然不可能出現。
就在大家都在啃著粟米、小戶人家甚至只能省著來淆粥水時,卻見衣著暴露的少女拿著些肉從那華麗而龐大的車駕上走了下來,來人自然是林晴姐妹和白代三女。幾人穿著的自然是領口橫向敞開的低胸齊腰襦裙,在這民風保守的地方,除了青樓妓窟之內,怕是沒別的地方能看見這般穿著,尤其是幾女本就相貌出眾、玲瓏有緻,如今貌美多了幾分、美乳玉臀漲了幾分、肌膚也白了幾分,胸前嫩肉半露於人前,直叫附近上百男人死死盯著那道深谷。
林眉想像中的痛楚沒有傳來,倒是背上那根讓她又痛又怕的鞭子上傳來了一陣熱流,從接觸面上傳到自己身上各處,背上那些爛了肉流著血的鞭痕感覺尤其明顯,本來痛得發麻的地方慢慢變得舒緩下來,不但她本人感覺得到,周圍眾女也看著她背上的傷痕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修補著,最後更變得像是從來沒存在過似。
林眉的背部和玉臀漸漸由減輕痛楚變作舒服起來,連蜜屄也癢了幾分,到了後來更是乳頭硬起、愛液直流,弄著弄著還舒服得忍不住呻吟了起來,直到她意識到自己在幾十個同為侍妾婢女的女子們面前被鞭子撫慰得發情後,抬頭看著慕辛的神情,跟戲弄康柔時一樣,戲謔般正對她笑著,林眉頓時跟康柔一樣羞得無地自容、羞紅了滿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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