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暖下意识去看消息，结果看到两个人发了同一条消息。
楚双凡把脑袋凑了过去：“是什么消息啊？你脸色怎么还有点不好？”
“没事！”林暖手忙脚乱的立马把手机屏幕倒扣，眼神有些狰狞。
楚双凡不信，又把脑袋凑了过去：“你真的不知道？”
林暖忍无可忍，又把楚双凡的脑袋推到一边：“不知道！你要是再八卦，小心烂舌头！”
“我不怕，我成天八卦的事情多了去了，那个人的身份就那么厉害，连我都不能知道？”楚双凡古灵精怪的眨了眨眼睛。
说归说，林暖还是把其他三个人的签名给了楚双凡，不过专门抽走了弗桑斯的。
楚双凡疑惑的抬头：“你喜欢弗桑斯？”
林暖把签名收起来：“封盛眠让我问弗桑斯要的，不能给你。”
看到林暖手里的东西，楚双凡激动的差点跳起来，哈哈，他就知道，林暖做事也是滴水不露的人。
跟他那个讨人厌的哥哥一个模样。
可是——既然四个人的签名都有了，为什么只给他一个白老的？
“哦——”楚双凡早就看透了所有，意味深长道：“那我就跟我哥说一声，让他先给你交一万块钱的话费，省得某天打不通你电话，短信你也不回。”
靠，楚双凡说这话是故意的吧！
林暖直接把他推搡到门口，门一关，完事！
“这谁知道。”林暖讪讪的笑了几声：“那个，大晚上的你还不走吗？被人看见可不好解释。”
楚双凡抬起手腕看了看表，轻松道：“这才九点，而且他们不敢八卦领导们的八卦。”
那你哥跟关停晚的是怎么回事？
林暖心头一动，自己猜出来和别人说出来的感觉是不一样的。
她虽然早就察觉出白老是楚浩烨所请，可亲耳听见楚双凡说出来还是十分震撼的。
所以，白老真的是楚浩烨请来的。
“什么消息啊？”楚双凡一脸狐疑。
林暖烫嘴的说：“手机没话费了，让我充话费！”
楚双凡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这运营商也真搞笑，大半夜的让你交话费，他们都不下班的吗？”
“不能！”林暖一气之下竟然说漏了嘴，她立马神情虚晃的改口道：“我都不知道，你能知道什么……”
当然，这种无谓的解释楚双凡是完全不信的。
正欲说什么，林暖手机忽然响了一下，接着，又响了一下。
看林暖的样子，楚双凡就知道弗桑斯的签名是拿不着了，不过他今天过来的目的并不只是为了签名照。
他修长的五指翻着三个签名，贱兮兮的凑到林暖眼前，问道：“白老是我哥请的，那维特是谁为你请的呢？”
林暖嫌弃的推开他的脸：“楚总，您想知道的话可以去亲自调查啊，我也不知道。”
楚双凡继续用大狗狗的眼神看林暖，林暖斜睨了一眼，无情问道：“还想干什么？”
“想要其他三个人的签名。”有这四个人的签名，说出去也能被人当成陶冶情操的人。
林暖诶了一声：“还开始贪得无厌了是吧。”
林暖没问出口，接着手机又响了两声，不用看就知道是谁发的。
“还是催你交话费的？”楚双凡一脸揶揄的问。
林暖腹诽，却依旧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欠费太多，他……急了。”
而且楚浩烨用了一次人情，让白老来帮她。
林暖心脏不受控制的跳动……那个人，为什么要这样帮她？
她一回神，眼前就出现了一张如大狗狗一般可怜的神情，林暖不由无奈的抚了抚额头，从身后掏出一样东西：“给，我专门问四个人都要了签名，有备无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