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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狗猫集卡游戏(德三军队NP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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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76:有蛇纹身的女孩(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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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元首紧紧和他连接在一起的部位,她仿佛被他的动作戳得发痛,几次想去抓他,但都因为深插的动作而痉挛,她再不情愿,都被那根插到她身体里的东西搅得无暇去伤害别人,而她那白的肉唇都被撞得扁扁的,里面翻出来的红肉还在紧咬着,因为不停地翻进翻出好像都没法合拢,那些半透明的热汗似乎正从她雪白的身体内部慢慢沁出,顺着她的脊背,滑溜溜的粘在她的臀肉上,而那些软肉仿佛呵气就会像奶油般的在唇齿上飞速融化。

路德维希.贝克没有在最后一步时射在她的身体外,他反而掐住元首的臀肉,连鼻息都加重的,全部交代在她的身体里,而我也紧紧盯着她那张脸,那张总是出现在我的梦魇中,导致我送命的脸,此时终于在被内射后有了些许反应,她仿佛被人干呆了似的,不记得骂人,只睁着眼睛,转过脸看自己的身体,那些浓白的液体一小股一小股的在她的腿间泄出,又滑向她的腿弯,仿佛失禁般的四溢横流,路德维希.贝克放开她,她就半跪在桌面,似乎有些眩晕,不断地并腿使其掩盖她腿心间的那些白色液体。

“就算你不参与叛变,无论如何,我都是要绞死你的。”

再没有人阻止,我们的目光也无法从元首的身上与脸上移开,就这么看着她被路德维希.贝克解开手腕上的拘束,看着她在桌上被他所抱起,又看着她的指尖乱抓着,此时许多发丝粘在了她的后背,那仿佛是一截被雪浸泡的蛇骨,再往下点,就是丰腴的臀肉,是因为久坐与摄糖的习惯,让那臀肉也与乳酪似的没什么区别,一些带血的粘汁已经干涸在了她的大腿上。

而此时进入元首的身体一定非常容易,路德维希.贝克只是随便在她的双腿间抵了抵,就重重地撞进了她的身体,而她的腰肢突然乱扭起来,仿佛要直直的从他的胯上滑落下去,那个湿红的入口此时更是在往上变形,这个姿势仿佛是要把她插穿似的,甚至都让她的臀肉都乱颤起来,但她的颤抖也突然凝滞了,此时我的视线不自觉来到了元首的两腿之间,她大概只容纳了他的半截,还有一半依旧没有被她吞入,但此时已经在她肚皮上戳出一个突起,但看她的反应,却又与容纳那个冰冷坚硬的军刀柄有区别,但在整个都塞进去的时候,连她的穴口都被拉开了似的,里面居然咕啾咕啾的挤出一些淫水,沿着她和路德维希.贝克的连接部位一点点滴下来,滋到了他灰色的军裤。

“别动。”

但是在他要去抽出那柄军刀的时候,元首却突然前倾,虽然她的四肢都被拘束在桌面,但她依然咬在了他的脸上,我们都被这样的变故弄得几乎猝不及防,也许她刚刚一直都在等待与积蓄力量,此时可以清晰的听见她连呼吸仿佛狼似的加重,她收紧牙关想去努力地从他脸上咬下一块肉来,但她忘记了她自己还被那柄军刀插着,路德维希.贝克只闷哼了一声,但他似乎已经有了预料似的做出了反应,他紧紧的抓着她,不让她有机会松开似的,用几乎暴虐的手劲把刀柄捅到了她的体内。

“啊!”

我这次见到元首的眼泪喷涌而出,她的牙齿松开了,只是蜷在那里发出痛叫,眼泪混合着唾液从她的脸上淌下来,让那张美丽的脸呈现出一种狼狈的悲惨,路德维希.贝克脸上还有着一道带血的牙印,但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那张脸,看到她流泪啜泣,看着她在桌上急性抽搐,而后突然间鬼使神差地俯下身,往她的眼下吻了一口,而她却痛得却无暇顾及,仿佛失声,只是不断打着冷颤,显然那痛苦已经耗尽了她的力量,只是用那双含着恨意与眼泪的蓝眼睛瞪着他。

路德维希.贝克至始至终没有把刀柄从她身体里抽出来,他的手掌似乎已经碰到了她的腿心中间,摸到了她的身体里面,以一种直白的动作分开了那两片还在痉挛的薄嫩软肉,用指骨顶住那枚沾着破处后的血汁的艳粉蒂珠,碾压似的往她身体里面挤,这使她只能艰难地咬着那柄军刀,几乎就要坐在他的手上被侵犯到身体最深处。

“你夹得太紧了。”

路德维希.贝克对着元首这么说道,没有任何戏谑,只是在指出事实,而伴随着他话语的结束,那个顶到她柔软肚腹里的东西不知道是不是插到她要恶心吐出来的地方,都让她连夹腿阻拦都做不到了,只是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肚皮被顶出明显的异物状,而后她蓝眼睛里的眼泪越来越多,完全就是因为疼,堆在她肩上的深发都被眼泪润湿了,而她的注意力都在自己发抖的腿间,甚至于我只能听见她发出轻微的气音,似乎是句“很痛…要破掉了。”

而另一只手触碰到元首的头发,把她拉扯着,捏着她的臀肉,似乎发现她这里也能被进入,于是剥开她雪白的股沟,手指摸到紧闭的穴口,她不知碰到什么似的低头,还没反应过来,她就一寸寸的往下跌,也不是彻底顺着国防灰的军裤滑落,而是卡在埃尔温.冯.维茨莱本的腰身上,突然瘫软着,发出间歇性的抽搐。

她现在看上去仿佛是被烙铁插进了肚子,连腰肢都绷紧了,欲叫无声,只有那双蓝眼睛在眼眶里打转,差点直接跌坐下去,但她的臀肉被人抓托起,那两瓣滑腻的臀肉都痉挛起来,险先因为这进犯变形,而她连股沟都被剥了出来,被一把按下去的时候,我看见有东西顺着她的腿间一丝丝的流下来,流过大腿,小腿,最后滴到军靴上,而水声从淅淅沥沥变的越来越大。

她漏尿了。

伴随着这样古怪的嘀嗒声,那几双黑色的皮革质地的军官马靴动了动,我低头望下去,光线都仿佛在那小滩淫水上凝固,我看到元首的脸突然垂在了桌前,那些深得发黑的发丝落到她肩膀的另一侧,她几乎满眼都是怨毒,连唇瓣都猩红起来,刚刚有人伸手一推,她又撞在了桌面上,这让她刚刚的歇斯底里被迫中断,但愤怒依旧让她全身战栗。

她明明就在柏林,在离最高统帅部就近的班德勒街,在楼下甚至路过了一辆陆军汽车,但却好似无人注意到这层关押着元首,外面甚至到处都是因为国家进入紧急状态而骚动的党卫军士兵与宪兵,但那些对她真心诚意的纳粹分子还远在东普鲁士的大本营且正因为她的失踪而茫然失措,她这个时候想发出声音来吸引外面的人注意,但在她想开口想叫的时候,埃尔温.冯.维茨莱本的元帅权杖已经堵在了她的嘴唇里,他只是随便选了最顺手的一件让她住嘴,那只她在西欧战役结束后亲手授予给他的元帅权杖,伴着她咬牙的动作,被她咬得咯吱咯吱做响。

而唾液不断从元首的嘴边滴落,伴随着她发出那种被彻底激怒的咆哮,却刺激得更想让人挤开她那张总毫无顾忌撒谎的嘴唇,把那根权杖当成驯犬棒似的押在她的喉咙深处,所以她现在腮肉都撑到痛楚的鼓起,一些深发黏在她的白的汗莹莹的双颊上,但还是能看见那根红色的表面镶嵌着金鹰与铁十字的权杖在她脸上捅出轮廓,不知道这个进犯的深度是不是让她想吐出来,使她只这么含糊地咆哮了两声,连那恫吓都失去了原本有的恐吓意味,埃尔温.冯.维茨莱本则隔着她的腮肉,抚摸到了那根元帅权杖的轮廓。

那柄军刀在我们的注视下沿着她的衣服表面一路向下,仿佛在慢慢抽离她的生命,又仿佛是在亲手剔开蝴蝶的蛹,露出冷白的一线,刀刃接触过的地方,甚至都留下了淡粉色的痕迹,路德维希.贝克在刻意收敛他的力度,或者他是在折磨她,而我努力压制住在那种愈发怪异的感觉,就在我忍不住想催促已经太久了的时候,我听到了她发出的痛叫。

我的脊背因为她的叫声哆嗦了一下,腰部居然发麻,而不知什么时候,路德维希.贝克就已经就用刀划到了她破碎的内衣,而后毫无预兆的调转军刀把刀柄深深地插进了她的身体,这一幕使我们在场的人目瞪口呆,而她因为这样的钝痛发起抖来,几乎都要抱着肚子在桌上翻滚,那些已经破碎的布料从她身上簌簌掉落,如同掉落的磷粉似的,一点点露出她皮肤莹白的颜色,而她双腿之间,更是流出带血的粘汁。

她还是处女吗?我心里怪异的感觉越来越浓,那缕细细的血线流到军刀上,甚至连上面的细穗都沾了血腥,路德维希.贝克盯着她,此时却看不清他眼底的神色,他的手现在也蹭到了那血污,但他毫不在意,连眼珠都不转,只是抖动手腕拧动那支军刀,似乎在深深地捅杀她,我看不见她被刀柄破开的洞口,只看见她的脸疼得甚至惨白起来,她似乎浑身都在出冷汗,而后勉强偏转脖颈,那双眼睛不知道看向谁,此时只能见到她的侧脸,她脸上连一丝血色都不存在了,只有嘴唇还没褪去那层淡红。

我听见她呆呆地这样说,而路德维希.贝克没有因为她这样一句话产生任何愤懑,他未加评论,事实上,他的手指在身侧紧握,而后突然放松了似的,甚至挑了她一缕长发,他攥得如此之紧仿佛要用这个力度捏碎她,接着他就着迷般的靠近了她。

“好,来杀我。”路德维希.贝克捏着她的手,他的眼睛是晦暗的,而后他把这只柔软而冰冷的手,按在了他左侧军装的胸膛前,“我让你杀。”

现在的元首自然没法杀他,她也无法拿捏他的生死,而她的回应就是在无能狂怒后给了他一耳光,路德维希.贝克那句话已经让她失去了自我控制能力,她把那句话视为挑衅,这让她再次挣扎起来,甚至不怕扭断腿,而我看到那些顺着她腿横流的精液,又啪嗒啪嗒的滴了下来,溅到地板上,成了一小摊混杂着乱七八糟液体的小洼。

她明明就是疼得动不了,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在吞入他,此时我发现此时元首反而不说话了,不知是不是因为那说辞让她产生了根本不能宣之于口的耻辱,她的腿弯根本无法伸直了,得益于绑在她脚踝上的金属环,等他往上顶的时候,她突然软了下来,仿佛被剪断了尾巴的小狗,完全失去平衡似的,掉在了他的怀里。

只有他插在元首的身体里的性器,在她柔软的肚皮里顶出来肉棒般的形状,路德维希.贝克几乎把全身都压着她,而她乱七八糟的发着抖,躺在桌上,此时我发现元首面朝着冯.施陶芬贝格上校,准确来说,是盯着那柄掉在他面前的军刀,她的手指拼命去勾,但无奈我们都非常关注她的举止,在发出声音提醒路德维希.贝克之前,上校已经捡起了那柄军刀,他那只铁手撞在那柄军刀上发出脆响,而后他把那柄军刀丢到了桌下。

元首的眼睛慢慢地游离在冯.施陶芬贝格上校的脸上,仿佛在打量一具尸体,而还在压着她的路德维希.贝克抓着她的双腿,几乎都是让她犬伏在桌上,她的小腹被撞得一鼓一鼓的,她的乳尖一挺挺的摩擦着桌面,而那对奶子被压得一晃一晃的,而后被路德维希.贝克的手捏住,那宽大的,肤色略深的手,掐住那对让人看得心烦意乱的奶子,一些乳肉因为他过重的力度而从他的指缝里渗出来,她在这个时候反而不叫,也不说话了,不知道她是不是又在做什么阴毒的打算。

“你怎么会这么知道让我生气呢?”

他边吻着元首边这么旁若无人的说道,路德维希.贝克似乎越来越兴奋,吻到她的嘴唇,有意掰开她的牙齿,卷她软红的舌头,她这次不敢咬了,但那吻是多么的难熬,她这般被迫与路德维希.贝克口舌交缠,而对方失控的力度很快不知咬到了她哪里,使她不断抽着冷气,舌尖从嘴唇里掉出来,受不住似的被舔得发热与发痛。

刀柄被抽了出来,而后掉在了桌上,我看见元首分开的双腿都还在打战,此时又无法相迭,而路德维希.贝克急促的呼吸还在她的脸侧,她的上衣此时破碎了,露出些许乳肉来,这似乎是她身上最白的一部分,大概能叫人一手揪住,连乳尖被垂下来的深发所掩住,仿佛裹着两滴颤巍巍的融化糖珠。

我想我们之所以没人去劝阻路德维希.贝克对元首这么做,就是因为抱着对效忠誓言和对伦理的羞辱与蔑视,如果是前者,我相信在场的每个人都乐见其成,但对于后者,明显我们还需要越过更多的障碍,这个障碍不仅是指实际的考虑,也许还有更严格的道德要求。

“住手,贝克…她快要被你弄死了。”

显而易见的,卡尔.格德勒就是我所说的无法越过自己内心罪恶感与道德感的人,这个对她淫辱的过程似乎使他坐立难安,他看不下去了,在她发出近乎示弱的声音后,他站起身来,此时那身浅色的夏装不知为何在这个房间内竟然显得有些刺目了,而路德维希.贝克却停手了,这个人的手腕都在发颤,或许他也希望有人打断他,而他额头上的汗都滴到了她的脸上,不知道他此时是否想起了曾经他所说的,要把元首从党的恐怖统治下解救出来,把她的心与灵魂分开,而他现在所做的,却已经与他当初的想法完全地背道而驰了。

不知道她这样的表现,那种纯粹由高纯度的痛苦逼迫出来的姿态激发了什么,那处凹陷处原本合拢着,藏在雪白的臀肉里,还在微微收缩着,根本不是用来交媾的地方,虽然混了些许之前黏在她腿根的湿润,但到底进去也太过艰难,我注意到元首踩在地上的脚趾全部紧缩在了一起,此时她又被他捞起压在桌子上,散落在桌上的深发在月光下仿佛有着一圈一圈的涟漪,仿佛已经被人浸泡在水中,只有身体白得仿佛在发光。

埃尔温.冯.维茨莱本把她的身体翻过来,他的眼睛湿润,仿佛要看到很久很久之前,可他额头上

埃尔温.冯.维茨莱本此时在想什么,我想此时也无人知晓,刚才他就是在默不作声的旁观,他的眉毛下垂,曾经他也不过是明确反对在必要时刻对她采取行动与措施,连那理由都十分没有说服力,他不能在那个伟大时刻颠覆与背弃她,或许他总想在她这里有退路,连在法庭他还想行纳粹礼。

但不要紧,他最终也死了,因为她想看他们像牲口似的被绞死,所以他也被挂在肉钩子上,死在普洛岑湖的监狱,也许在那个时刻死掉是最好的,而不是重新活过来,在得空喘息间也要忍受她不断重复让他们去死,我看着埃尔温.冯.维茨莱本,他似乎真觉得元首是万中无一的伟大人物,是独一无二,由上帝派遣的救星,那时他要在军事法庭上承认一切罪行才能得到她的宽恕与赦免,但他同时又要完全的毁掉她,因为只有毁掉那个半疯癫的,身心方面都因为复仇而无法餍足的元首,才能不使自己眼睁睁地盲目地跟着她一起下坠。

而我此时又听到了那种粘稠液体缓缓跌落在地面的嘀嗒声,在元首的双脚被解开的瞬间,她还没去把那根权杖吐出来,她的肚腹拼命往前挣了一下,就要从桌上爬起来,首先要做的,她就是要那种疯狂且急切的声音大叫,她自信自己可以与反叛乱分子取得联系,她深信自己面对的只是一小群密谋分子,只要她鋈ニ就能迅速平息叛乱,但她那个动作也被突然逼停了,她的脚尖垂在地下,此时悬空般勾着,而我也明白了那只元帅权杖的作用—原来如果不去让她叼着,她就会发出另一种声音来吸引外面的人注意?

“我要杀了你…你这个渣滓。”

我逐渐听清了元首的呢喃,明明泪水已经浸透了她的脸颊,她却十分执着地重复这一点,但她这句话却没有说完的机会,然而她的敌意与恶意还没有通过她的言语发泄出来,她那双蓝眼睛里积攒的泪水就已经流到了双腮上,此时却又惊慌地低头下去,害怕那柄刀柄从她的肚腹破出,只是不停颤抖,我眼见着她拼命掐住桌面,那张脸因为痛楚重新有了红晕之后,在一边流泪与流汗。

“我的元首,有没有人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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