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大人知道自己要死了吗？」
秦源问道。
海峰满不在乎的笑道：「知道」
又尝了一口白酒，吐了出去。
「确实不是给正常人喝的」
「哈哈哈哈」
白酒虽然在元朝的时候就传到中原，但一直被认为是伤身又上不了台面的垃圾。
直到清朝，崛起于白山黑水的通古斯人因为气候寒冷，喜欢喝白酒，通古斯人入主中原后，渐渐的演变成了酒桌文化。
到了新世纪，被大部分年轻人厌弃，但老一辈还是揪着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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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真凝一甩袖子，气呼呼的走了出去。
「你们完了，监正这人小心眼」
一个术士说道。
甘霖娘。
杨真凝在心里骂了一句。
然后，看向其他人：「你们平时一个个的不是挺厉害的嘛？」
和上次不同，不但又很多修士，人数还超过了千人。
杨真凝一筹莫展。m.
总不能真的把皇帝的小舅子交出去吧。
只要被记录的对象，伤的不太重，秦源都会请对方吃喝。
海峰拿起酒瓶，喝了一口，皱眉道：「怎么是白酒？」
这个世界白酒并不流行，哪怕茅台也是低度酒。
又聊了一阵，秦源告辞离开。
唯有捐躯多壮志，敢叫日月换新天。
走出神狱后，秦源脑海里冒出一句话。
然后，他嗤笑道：「非要说，还真有一种」
「什么？」
「奴隶制」
然后，他倒了两杯米酒。
「来」
「来」
秦源想到了强抢民女，又吃了，却无人能动的皇帝小舅子。
海峰拿起秦源的毛病，在一张纸上，
https://.2ksk画了一个官印，又在一张纸上画了上灵石，银子。
不应该是感到高兴吗。
海峰看出了秦源的疑惑，解释道：「替岳汤阴不平是次要的，我反的是独夫」
多久了，秦源又一次听到了这个词。
简单沟通一下，就进去了，随后在丙字十五号牢房见到了海峰。
和想象的不一样，海峰身上并没有多少伤，只是有点脏。
「下官是钦天监下属左史院的记录」
「岳汤阴已经被人救走了」
秦源又道。
海峰却毫无反应，这让秦源有点奇怪。
海峰爽朗大笑。
过了一阵，秦源道：「可以开始了嘛？」
海峰放下夹菜的快子，神色严肃的点点头。
秦源换了一壶米酒，递给海峰。
海峰连喝了几口，露出舒服的表情，一口气喝完，笑道：「不辣，又带着一丝甜味，这才是正常人喝的东西。」
秦源笑了笑，也喝了一口。
和秦源上一世清朝以前一样。
这不是乱说。
上一世，清朝以前，中原一直流行的是低度黄酒、米酒、药酒，武松打虎之前喝的十八碗酒就是黄酒。
接着，一道身影飞进来，一掌把术士拍在墙上。
「我最恨有人背后说我坏话」
杨真凝说完飘了出去。
众术士耷拉着脑袋。
平时都是吹的。
「一群废物」
过了一阵，秦源站了起来。
杨真凝把希冀的目光投向了秦源。
秦源伸了伸懒腰，又坐了回去。
一晃到了三天后。
天朗气清，惠风和畅。
钦天监再次被老百姓给围住了。
秦源哑然失笑。
「我说的这些你都敢记下吗」
「敢」
秦源接过，一饮而尽。
想了想，秦源道：「有没有第三种选择？」
海峰断然道：「绝无可能」
「你觉得哪一个统治我们更好？」
秦源想了想，指了一下画有灵石，银子的纸张。
海峰抚掌笑道：「秦记录不愧是史官」
「当初，大家同意赵黄巢当皇帝，是因为他只是个摆设」
海峰情绪变得激动起来：「今上却不断加强皇权，想把众天下变成私天下。
众天下是有各种各样的不足，但也比私天下强，这些年，赵家人以及依附赵家的那帮人一个个的都膨胀到了什么地步。」
秦源自我介绍。
海峰闻言神色郑重了许多。
秦源从气海里掏出在酒楼里买的吃食和酒水放在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