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紫妍气的跺脚:“我不和你这大小流氓说,我去告诉王妃去。”
望着气哼哼远去的背影,朱由检一阵轻松,抬杠的终于走了。但又在心中有些失落,于是就露出了猪哥脸。肥猪吃奶虎的大明:哥哥,我真的不想当皇帝
主簿回答:“妓—院。”
这就尴尬了,堂堂的天下第一王爷,第1次为人题写匾额,竟然是为一个窑子馆,你说惊喜不惊喜,你说意外不意外,太意外了。
但话已经说出去了,尤其是要趁机展现自己的开放风气:“好,那就怡红院。你明天交银子,我明天就给你书写。”然后还不忘戏谑的说道:“到时候我到你那里喝花酒,要打五折哟。”
结果他的话音刚落,一个声音很不给面子:“王爷,属下家里有个买卖,那片地我买了,我要开分店,明天我就送银子过来。”
大家顺着声音望去,原来正是那个主簿脸红脖子粗的报名,而且眼神里流露出的那种急迫,生怕这煮熟的鸭子会飞一样的表情。
开张大吉,大吉大利:“好好好,我非常感谢你对我的支持,到时候我会给你的商铺题写匾额,我的毛体字你们是知道的,那是当今一绝绝对的宗师。”
“这是面子工程。”
大家就理解的绝倒。
“虽然我现在手中没有资金,但不妨碍我先卖出一批地皮,回龙第1笔资金,然后我用这笔资金,在商铺的后面,开始兴建标准的四合院,再卖给那些商人们,士绅们。”
张之及疑惑:“那得投入多少钱?王爷现在你有钱吗?”
你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这里正在谈情怀谈理想,你这给我谈现实,你这不是严重的破坏气氛吗。
你们姐弟俩现在有的一拼了,张家怼怼双雄啊。
“我现在就把你的腿打折。”张紫妍母老虎本性爆发,也没有绕开桌子,展开了她的轻功,就直接从桌子上飞了过来,扑向了朱由检。
朱由检一见大惊失色,慌忙跑到张之及背后,焦急大呼:“救驾救驾。”
诚义伯倚老卖老,总算是拦住了张紫妍,还给了他一个满意的理由:“男人喝花酒,那是风雅,不要过分联想哦。”
突然发现这个主簿表情有点尴尬,于是就询问:“你那里的商铺将叫什么名字?”
主簿就尴尬的回答:“怡红院。”
朱由检就愣了一下,这名字听着耳熟,于是小心的忐忑的询问:“做什么营生?”
听到这话,河津主簿立刻眼睛雪亮,伸长了脖子询问:“王爷,您说的那个十字街的转角处的地皮,您准备卖多少钱?”
朱由检就信心满满的说道:“那转角的地方,我准备按照十间门面,两丈纵深,后面再给他留出一个小院,这样这块地皮收取五千两。”
大伙儿一片蛙声。张紫妍戏谑的笑到:“我的王爷小弟,你已经准备不做王爷改劫道啦?按照你这么规定的价格,你就等着你的那个所谓临河别院放兔子吧。”
“当然前期我没有资金。”咱是实在人,下顿饭哪里去找还不知道呢。但咱们必须谈情怀,在这种情况下,如果再没有情怀支撑,那就坚持不下去了。
“所以我决定,将那一片小平原,利用这次以工代赈的机会,平整出来规划出来。我严格命令,以中心十字街向四面延伸的街道两旁,必须全是商铺,而且必须是两层的商铺。”
“为什么要这么做?”诚义伯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