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明白，我想不明白！
“见过圣者！”
孔甲一出现在嬴川的面前，便恭恭敬敬的行礼道。
所有的儒家子弟，全部集结完毕。
有了昨天的教训。
所有儒家子弟的衣着，全部换成统一的白色。
放眼望去，亮堂堂的。
倒是挺像个练武场地。
有模有样。
紧接着，缓缓的，一个个的脸上，都面露激动之色。
浩然之气，这代表什么？
这说明。
“天下间是否有天生为仙者，天生为圣者？”
“答案是没有！”
嬴川以问答的方式，向儒宫学子们传道。
否则的话，他绝对回答说。
“我说的就是废话，是你想多了。”
盖聂对于嬴川今天要做的事，非常的好奇。
直接开口问道。
“集大成者，是为道，也是为仙！”
“何为仙，何为圣？”
就连他，都没有资格说传道。
现在，嬴川竟然说要传道？
他行吗？
轰！
传道！
嬴川不开口则已，一开口就惊死人。
“嗝……”
嬴川打了个酒嗝，一股浓郁的酒味传出。
这番形象和修养，除了淳于越有些微词以外。
嬴川倒不是很在意。
“人都到齐了吧？”
嬴川对着孔甲问道。
本来盖聂是不想和嬴川一起去的。
嬴川行事，太过邪了！
就昨天那句话。
经过一夜的思量，孔甲决定了对嬴川的称呼。
这是儒家对于未成圣之人，最高的尊敬。
对于儒家怎么称呼他？
每个人的脸上，都是格外的精神。
嬴川见此，倒是颇为满意的点了点头。
只是盖聂……
嬴川刚到，孔甲就出现在嬴川的身边。
紧接着。
片刻不到的功夫。
他究竟要干什么？
嬴川来到了练武场。
看见昨天被他摧残的地方，早已经铺上了白石。
嬴川所言。
是为真，是得到天地认可的！
可是。
他的一言一行之间，又逐渐沟动起浩然之气。
看见嬴川身上的浩然之气。
众人脸是微微动容。
“行他人所不能行之事，是为仙！”
“何为集大成者？”
“孔圣为何为圣？为何为仙？”
淳于越有些不大看好他！
儒家学宫之中，不少学子内心也有些动摇。
不过，嬴川才懒得搭理他们心中是怎么想的？
什么人才能传道？
那至少得是圣皇级别的人，才能说是传道。
儒家学宫，地位最高，修为最深者，也不过是圣王境界的孔甲。
其他的人，一如常态。
这倒是让嬴川非常满意。
“好！既然人都到齐了，我就为你们传道吧！”
“除去外在的儒家弟子以外，人都到齐了！”
孔甲回答道。
嬴川点了点头。
他想了许久，啥都没想明白。
总感觉是句废话。
好在嬴川不知道盖聂是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