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些大和尚都这么擅长说谎吗?”
“出家人不打诳语。”
怀海不为所动,依旧保持着温和的态度:
“那我就叫你怀海好了。怀海,你知道你为什么到这里来吗?”
“法在佛之前。”
怀海双手再次合十,对高虹念诵佛号:
“众生皆苦,不懂贫僧的悟。”
怀海不为所动,依旧保持着温和的态度:
“因为不懂,不明,所以总会觉得贫僧是在讲不实不真的话语。”
“人世如苦海,苦海需争渡。”
怀海双手再次合十,对高虹念诵佛号:
“苦求不得脱,困顿需极乐,我为解脱众生而来,授予到达极乐之法。”
高虹看着这个面目悲苦,年近半百的修行者口中说到:
“我应该叫你什么?叫怀海,还是叫大师,亦或是怀海大师?”
怀海睁开双眼,放下摆在胸前的手,露出温和的笑吞:
“你在这里等着我就好了,不需要陪我进去。”
警察敬礼,然后站在门边,等待着她走出来。
高虹的手触摸到钢铁的门把,一阵让人战栗的冰寒感觉随着她手指的触感传遍全身,她忍不住打了个冷颤。高虹定了定神,随后拧动把手,推开房门,走进屋内。
始洗漱。
半个小时之后,那个聪明博学的高虹就出现了,她穿好衣服,画好妆吞,提起自己的包,离开家门。
今天高虹并没有特殊的事情,也就不必非要去警局,毕竟她对外的身份只是警局顾问,正经的职业可是大学副教授,心理咨询师。
“又该上班了……”
关掉手机上的闹钟,头发有些蓬乱的高虹从床上坐起,她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显得非常可爱。
“我好像是梦到了什么……”
“我应该叫你什么?”
高虹用指甲敲敲桌子,对怀海大师说:
“叫怀海,还是叫大师,亦或是怀海大师?”
“看看你被鸡巴抽成这样的贱逼脸,贫僧真是有些心痛,但是你这样铸下大错的女警又不能不罚,为了你的脸,贫僧只好浪费自己宝贵的精液了。”
说完,他忍不住冷哼了一声:
“贫僧的精汁,在外面不知道有多少淫妇抢着喝下去呢!”
“骚屄高虹,承不承认自己是个贱婊子?还不承认!”
怀海一面嘴上问着,一面用大鸡巴狠狠抽打高虹的脸:
“贱货高虹,承不承认你小看了鸡巴的威力?”
“啪!”
一个清晰的红印留在高虹白皙的面庞上,上面还沾着一些半透明的粘液。
“淫妇高虹,承不承认自己侮辱观音娘娘?”
正当她准备按下桌子上的按铃,呼唤门外的警察进来时,忽然身体一阵发僵。
“对观音不敬,正应当受鸡巴鞭脸之刑。”
怀海走到难以动弹的高虹面前,堂而皇之地把自己的鸡巴放在了高虹的脸上,两个卵蛋正好在她红艳的嘴唇上,红色的唇印印在黑漆漆的两颗睾丸上,显得非常淫靡。
“你发疯了吗?”
高虹冷笑一声。
“施主终究不懂。”
“不如施主亲手尝试一番,再做定论?”
“呵呵!”
高虹几乎要被气笑了:
高虹皱起眉头,手上旋转的笔停下来,她按动一下,让笔尖弹出,然后指着怀海的鼻尖:
“退回去!”
接着高虹眼前一花,怀海居然又回到了椅子上,手铐还是好好地戴在手上。
高虹冷笑一声,手里的圆珠笔在她手上旋转起来:
“虽然不知道你是如何做到的,但也不过是一些障眼法而已。”
怀海叹了口气,他慢慢站起来,对着高虹说:
“娘娘告诫我们,世间一切,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是真是假,都是如梦幻,如泡沫而已。”
高虹只觉得眼前一花,诡异的事情发生了,那个僧人的衣服穿得好好的,没有任何露出的性器官:
“这是怎么回事?”
“狡辩是没有用的!铁证如山!你唯一能减轻自己罪责的方法,就是及时认罪!”
“一切有为法,皆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
怀海依旧是一副悲苦的样子,他的双手慢慢向自己的裤子伸去,然后当着高虹的面脱下了裤子,露出自己的黑鸡巴。
警察敬礼,然后站在门边,不再跟着她。
高虹的手触摸到钢铁的门把,一阵冰冷的感觉传遍全身。她拧动把手,推开房门,走进屋内。
审讯室的内部非常的简单,四面隔音墙壁,靠近门口的位置摆放着一张天蓝色的桌子,三把白色椅子,这是留给警方人员坐的位置,审讯室靠后中间摆着一把黑色的椅子,此时怀海大师正坐在那张椅子上。
“你真的以为你自己在法会上的行为我们不知道吗?你真以为在观音会的仓库里我们什么都没搜到吗?这些都是证据!”
“法会?”
怀海面露不解之色,仿佛这一切真的与他毫无关系一样:
“警方的诚意,就是坦白从宽!”
“施主从一开始就在污蔑贫僧,污蔑观音会。”
怀海依旧一副无奈地样子:
“你看来你是不想合作了?”
“合作?”
怀海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无奈的表情:
“这是你的机会。”
“好吧。”
怀海面露悲苦之色:
“聚众淫乱,售卖非法药品,出售一级管制物品,贩卖毒品,这几条加起来,足够把你送到注射台上了!”
“那依施主来看,”
怀海依旧不慌不忙,他口诵佛号,反问高虹:
作者:jornryoma
2023年2月19日
【第二十二章·诡异的梦境】
“贫僧怎会说谎?”
“怎么不会?”
高虹再次按动圆珠笔,发出咔嗒一声:
“贫僧一心礼佛,却忘记此理,正应由此惩戒。”
“哦?”
高虹饶有兴趣地看着怀海平静的面容:
怀海睁开双眼,放下摆在胸前的手,露出温和的笑容:
“怀海可,大师亦可,名字就像活在人世的用的那副臭皮囊一样,只是必要的渡舟,施主叫哪个都无妨。”
高虹笑了笑,按下手中圆珠笔,开始记录:
“哦?”
高虹饶有兴趣地看着怀海平静的面吞:
“你们这些所谓的大师都是这么会骗人的吗?”
“名字只是代号,无论叫什么都是无所谓的,就像此时此刻,这间房屋内只有施主与贫僧,就算施主与我没有任何称呼,贫僧亦是知晓施主正在呼唤贫僧。”
高虹笑了笑,按下手中圆珠笔,开始记录:
“那我就叫你怀海好了。怀海,你知道你为什么到这里来吗?”
审讯室的内部非常的简单,四面隔音墙壁,靠近门口的位置摆放着一张天蓝色的桌子,一把白色椅子,这是留给警方人员坐的位置,审讯室靠后中间摆着一把黑色的椅子,此时怀海大师正坐在那张椅子上。
高虹走到天蓝色桌子后面,拉开白色的座椅,坐了下去,她拿起桌子上的黑色圆珠笔,翻开笔记本,看向对面的怀海。
怀海穿着黑色的修行服,在椅子上端坐,一手握着一串晶莹剔透的玉制佛珠,一手在胸前竖立,嘴唇微动,一副正在冥想的姿态,
一路开车到了学校,和路上遇到的老师学生打过招呼,她来到了自己的办公室。打开电脑,脑子里想着和黑蔷薇有关的事情和自己的那几个被催眠的邻居,整理了一会儿下午讲课需要的材料。
“我自己进去就可以了,他只是个一般的罪犯,我不会有什么危险。”
高虹对身边的警察解释说:
她嘴里嘟囔着摸摸自己的脸,依稀感觉到有些疼痛。高虹转过头看着自己闹钟都没能叫醒的老公赵梓良,低下头吻了吻他的侧脸:
“看来又是很晚才回来……真的好辛苦。”
说完这些,高虹掀开毯子,伸手拿过遥控器,将空调的温度调整得低一些,然后走进卫生间,开
他话音刚落,就有一大股乳白色的液体从龟头处喷射出来,恰好落在高虹的额头上,随后怀海不断调整角度,一股一股的精液喷射在高虹脸的各个部位上,就像是涂上了一层精液面膜。
高虹面对着恶臭的精液和如此的羞辱,心中早已怒不可遏,一直无法动弹的身体终于能动了,她手中的圆珠笔被她重重按下,就在这时,一阵熟悉的铃声响起。
一只素白的手在床边摸索着,半分钟之后才摸到放在床头的手机。
“浪逼高虹,承不承认你已经败给大鸡巴了?”
“骚女警高虹,承不承认你不应该抓住有大鸡巴的法师们?”
这样一遍一遍抽打下,高虹的脸上已经满是红印,最后,怀海将鸡巴放在离高虹的脸很近的位置上,手在肉棒上快速撸动:
怀海故意问高虹,看高虹依旧一动不动,马上开始了下一鞭。
“啪!”
又是一声,高虹的另外一边脸上也留下一个红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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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硕的鸡巴搭在高虹的脸上,散发着惊人的热量和恶心的臭味,在这种饱含屈辱性的前奏仪式结束之后,怀海向后略微退了退,用手握住鸡巴,狠狠地向高虹的脸上轮了过去。
怀海一面摇头一面走过来。
高虹端坐在椅子上,冷冷地对怀海说:
“我真的不理解你们这些狂热的邪教徒!”
高虹走到天蓝色桌子后面,拉开白色的座椅,坐了下去,她拿起桌子上的黑色圆珠笔,翻开笔记本,看向对面的怀海。
怀海穿着深色的修行服,因为只是在拘留期间,所以还穿着原本的衣服。他剃了光头,低眉顺目,双眼微闭,满面悲苦之色,看他脸上的皱纹,年纪应该已经接近半百。
怀海似乎并不知道有人进来了,他始终保持着一个打坐的姿态,在胸口合十的双手端得很稳,双唇翕动不止,应该是在默念经文。
“到了这个时候你还要耍这些手段!”
“世间一切,不过是梦幻泡影,唯有观音极乐,才是唯一,永恒存在。”
怀海摇晃着他的粗鸡巴,上面的恶心黏液在他甩动这个像鞭子一样肉棒的时候四处飞溅。
看着高虹已经开始迷惑的神情,怀海脸上露出笑吞:
“施主可能分清何为真实,何为虚妄呢?”
说完,他慢慢脱下裤子,再次露出那根黑鸡巴,此时的黑鸡巴已经完全充血勃起,就像是一杆黑色的肉枪一样耸立在他的胯下:
“看来施主还是沉浸在虚妄之中,无法自拔。”
他轻而易举地挣脱了所有的束缚和镣铐,慢慢走到高虹的面前:
“这是真吗?”
怀海露出了慈悲的笑吞:
“是真是假,是假是真,没有定数,只凭心判断,只道是如梦如露,施主如何知道那证据是真,贫僧参加法会是真,甚至于这审讯室是真呢?”
“呵呵。”
高虹眼睁睁地看着那根黑鸡巴慢慢充血,勃起,成为一根又粗又大,足有二十公分长的巨屌。
“公然猥亵执法人员,很好,你的罪名又加了一条。”
怀海慢慢地抬起头,直视着高虹的眼睛,高虹能听到他的念经声音和嘴里说出的声音同时在她耳边响起,不知道这个淫僧是如何做到的:
“什么法会?”
“不要再装糊涂了,你的所作所为,我们都有视频证据!”
高虹快速按动着圆珠笔,咔哒咔哒的声音不绝于耳:
“施主列举之罪状,贫僧是一概不知,又如何交代清楚呢?”
“好个一问三不知。”
高虹脸上露出冷酷的笑容:
“施主开始就一副咄咄逼人的模样,贫僧实在是未曾看到施主有什么合作诚意。”
“合作诚意?”
高虹按动圆珠笔开关,发出咔嗒咔嗒的声音:
“贫僧坦言,观音会的首脑,就是你们的队长,东方瑾!”
“咔嗒!”
飞速转动的圆珠笔停下来,高虹将它一把攥住,拇指微动,笔尖随之弹出:
“贫僧应当如何呢?”
“坦白从宽,如果你愿意说出一些有价值的线索,或者检举你的同伙,那我们还是会考虑对你从轻判决的。”
高虹转动着手中的圆珠笔,圆珠笔在她手指之间轻盈地跳动着:
“我自己进去就可以了,他也不是什么穷凶极恶的歹徒。”
高虹对身边的警察说:
“如果你不放心,那就在这里等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