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做这样多动作,她是有些累,却比在鬼屋子中好的多。
她琢磨着,或许真是鬼屋子有问题,因此她一逃出来,马上精气神就好多了,即便给公猪拱了一晚上都没死?
衣裳才穿好,庄小兰就听把外边传来走路声。
实在是畜牲!
都这样了他都不放过,也就是没人性的公猪可以干的出来!
敢情,她这浑身痛不是因为睡了硬床板,是因为……给猪拱了?
明清朗人在哪?
再度记起昨夜的情景,她看见明清朗脱衣裳……
再瞧瞧棉被中的自己,呃,除去亵裤,什么都没穿。
光照在棉被上,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暖,连着精气都好了许多。
她就说,只须不吃那劳什子的药,多晒一晒太阳,凭她自身高超的医术造诣,总会把自己治好。
庄小兰撑着身体想要起床,却发现浑身痛的要命。
突然,庄小兰心头咯噔一声。花花蜂鸟的农门毒妻:糙汉猎户每天都在求生
以他现有条件,好的娘子可能娶不到,但娶个没病的,可以生养的,应该没问题吧!
就算不为生养,去窑子找乐子也比找她强啊。
一会工夫,明清朗从堂屋中返回,手头拿着一床棉被。
明清朗把她放在院中的一张青竹做的躺椅上,就又转身入屋。
庄小兰顺着他的背影望去,陷进深思。
自己病的随时会死,他必定知道。
他知道她装睡?
不待她答复,她已察觉一对有力的胳膊把她一把从被窝中捞出。
庄小兰装不下去了,张开眼。
不多时,明清朗入屋,瞧了眼床上的庄小兰,向前两步,站在床沿。
他这角度正好盖住从窗子外照进的日光,庄小兰不禁蹙眉。
你丫站哪里不好!
然后,他掰开庄小兰的嘴巴,叫她吃自己的血。
右手轻抚女人脆弱的脖颈,感受她的脉动,不禁轻轻蹙眉。
犹疑一会,他像是下定决心,钻入被窝,又脱掉女人的衣裳,把那具冰凉的身子抱自己怀中。
凭她顺风耳判断,此人正是那只公猪无疑。
照这速度,不到一分钟就到院子中了。
庄小兰收捡了下衣裳,从新躺回床上,合上眼装睡。
而且她还没死,成功闯过洞房夜,真是奇迹呢!
庄小兰忙撑起身,正好看见一套衣裳,叠的整整齐齐,就搁床边。
她想都没想,拿了衣裳就穿。
一个走神,窗台照来的日光下,她看见了被子上撒的几点血渍。
脑子里嗡的一声。
畜牲!
这床板可真硬,没有被子铺下边,铺上些干草也可以呀!
忽然,她一个激灵,才记起,这已不是她的鬼屋子了。
这是明清朗家!
并不是床上的那一条,看这材质还不错,又是蔟新的,该是从她的陪嫁柜中翻出的。
也是啊,明清朗要这可以买的起这种棉被,他也犯不上住这四处漏风的土坯房。
额?
她这模样,这个身子,别说兰花村,十里八村都有听闻,没理由就他明清朗不知道。
那为什么还要坚持娶她?
为了发泄生理需求,庄小兰也觉的不大像。
入眼的,就是明清朗阳刚的面庞。
他五官立体,不但不丑,还蛮不错的。
只是他幽黑的肌肤,还有那满脸的胡茬生生盖住了他五官的优势。
男人站在床沿静默一会,开口说:
“小兰,今天外边的太阳不错,我带你到院中。”
庄小兰:“……”
……
隔天,庄小兰是被窗外的日光照醒的。
她终究可以好好见一见阳光了,真不易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