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没想法,可是……挡不住已经有人走心了啊。
堂堂一个叱咤商界所向披靡的集团总裁,怎么智商被狗吃了,被这样的臭虫迷住,他不理解。要是让傅叔叔岳阿姨知道,定是要气晕了。
好在傅家财大势大,那小妖精翻不了天,估摸着也只是想进豪门变凤凰罢了。
又有新消息发过来。
【这人野心很大,当初盯上了城北宋家,你猜怎么着?】
【爸爸儿子一起勾引!搞得父子俩反目成仇,被骗走了不少钱,家产差点都赔上!】
【上周日组的局,那天骆星地产太子带的男孩,他的小男友,你有照片吗?】
对面很快回复。
【什么小男友,就是个万人骑的烂货,玩玩罢了,照片你等等,我去他朋友圈找找。】
这小混账,还学会用喝酒来报复他了!
傅棠川眼冒金星,把夹子一个个摘下,确认了下二兄弟虽然凄凄惨惨戚戚,但万幸功能正常,没有被虐废,才安心地钻进被窝。
“你才是坏东西。”他亲了亲小美人脸蛋上的两朵红云说。
谢青随被傅棠川叉了出去。
谢青随是为了手里合作的项目来找傅棠川的,但今天明显谈不了公事。
被赶回去的路上,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纪棉把能找到的夹子都夹在了充血肿胀的性器上,密密麻麻,满满当当,活像一个超大海参,巨痛顺着脊髓钻进太阳穴,让傅棠川直冒冷汗。
纪棉甚至还在肉棒上绑了一条鱼线,打了死结,只要性器膨胀起来,鱼线就勒得越发紧。这可太狠了,逼得傅棠川播放了一晚上的大悲咒,试图清心寡欲,然而收效甚微,纪棉软软的小手只要轻轻一碰,遍体鳞伤的肉棒就跟打了鸡血一样,胀大胀大再胀大。
于是这一整个晚上,可怜的肉棒无时无刻不在疼得打颤,傅棠川也无时无刻不在面目抽搐,唇上的血色都褪去了许多。
他弓着身体缓了好一会儿,看到纪棉气嘟嘟的像只鼓腮的小金鱼,忍着痛把人抱进怀里,闻了口香,“我错了。”
纪棉却把他一脚蹬开,掏出一把尺子来,“坏东西,躺下,我要把你的圣剑割掉,让你再也欺负不了我!”
傅棠川:“……”
不知道醉酒的小东西肏起来是怎样的,是不是很带劲,他心猿意马地想。
然而下一瞬,剧痛猛烈袭来。
傅棠川低低痛呼,就看到阴茎上被夹了一个铁制的晾衣夹子,因为肉柱太大太粗,只能夹住一小测,可这样反而绞得更加紧,巨疼无比。
纪棉急到跳脚,气得赶紧把裤子提起来死死抓着。
“混蛋,脱你自己的裤子!”
傅棠川看着小东西滑稽的模样,压下翘起的嘴角,理直气壮无赖道:“你没说清楚。”
【去帮我查个人。】
……
傅棠川把人重新抱回房间,锁上门。
谢青随一下了然,“我操,原来你喜欢这么野的。”
“咬死你,咬死你……”纪棉依旧没松口,醉醺醺恶狠狠,含糊不清地骂。
谢青随看了看这小疯子,以及其手里的小皮鞭,又看了看傅棠川身上血迹斑斑的伤口,欲言又止好几次。
但是他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傅棠川往火坑里栽,好歹二十多年前也是一起尿过床的铁关系。
谢青随想了想。
又给另一个人发了消息。
【你要是看上了,玩玩可以,劝你别走心,蛇蝎美人啊这是,沾了晦气。】
谢青随琢磨了一会儿。
那小疯子看起来怪纯的,没想到还有这一面。
三分钟后,照片发了过来。
谢青随点开一看,瞳孔霎时放大。
没错!这就是刚刚傅棠川家里的小疯子,一模一样!
那个男孩……长相出类拔萃,像这样极好看的小美人并不多见,但他总感觉在什么地方曾经见过。
他冥思苦想了半天后,把车停在暴雨的路边。
掏出手机,给圈里的一个公子哥发消息。
又吻住嫩嫩软软的嘴唇,吮磨了一会儿,恋恋不舍分开,手指轻轻点着小巧圆润的鼻尖。
他知道纪棉酒醒后会记得一切。
“坏东西,把我折磨成这样,等你醒来,不许生我气了。”
简直惨无人道。
不过到了后来,傅棠川还没疼晕过去,纪棉倒是先累睡着了。
终于解脱的傅棠川,第一个念头就是,要把家里的酒通通藏起来,以后绝对不能让小东西再碰酒!一滴都不行!
看来这小东西今天是不会轻易放过他了。
这一晚,漫长且煎熬,傅棠川觉得自己遭受的痛楚可以用酷刑来形容。
这小东西是真的狠,他是真割啊,锯木头一样,虽然尺子很钝,可是极其用力,还光逮着同一个地方下手,肉棒火烧火燎的疼,他几乎快把牙齿咬碎。
他猛地倒抽冷气,“你这混账东西……”
“你骂我什么?”纪棉手下一使劲,夹子的力道要把肉棒夹穿似的要命。
傅棠川瞬间痛得直哼哼。
纪棉把裤子穿好,“我下次会说清楚的!”
傅棠川顺从地脱了裤子,肉棒弹跳出来,又硬又胀。
他舔舔唇,忍不住挺腰,隔着衣服,用灼烫的龟头去顶纪棉软软的小肚皮,戳一下又戳一下的。
纪棉不知怎的,突然松了嘴,小皮鞭一甩,凶凶地命令:“把裤子脱了。”
傅棠川楞了下,随即应了一声,弯下身去,麻利一拉,纪棉下半身顿时光溜溜的。
粉嫩阴户藏在白玉腿心间,一线天的旖旎风光煞是诱人。
傅棠川有点不耐烦了,“有话说,有屁放。”
谢青随一脸认真问:“你是抖m吗?”
傅棠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