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季长州抱着盛染进卫生间,本想把他先放到浴缸里,结果这酒店连卫生间都那么大,浴缸离马桶老远,中间还隔着一道门。洗手台倒是又凉又硬,把光屁股的染染放上去,冰着屁屁小肚子,再着凉窜稀怎么办!
季长州没办法,只能跟抱小孩似的,一手抱着盛染,让他坐在自己胳膊上,一手扶着鸡儿撒尿。他还特不放心地不停嘱咐盛染,怕自己射多了干多了,万一一个手抖把人摔了:“染染,你抱紧我脖子,别掉下去啊。”
盛染烦得咬他耳朵,“撒你的尿吧!”
季长州轻吻了下盛染的额头,他干了一夜的体力活,不觉得多累,不过从高涨的性欲中逐渐抽离后,逐渐感觉到其他生理需求:他得先去撒个尿,再弄点吃的,他肚子饿不说,染染可是有低血糖,不能长时间不吃东西。
他刚起身没走出五步远,就听盛染在后面叫他的名字。
季长州快步走回床边,摸着染染的头发柔声道:“放心睡吧,我很快就回来。”
他一把扔了手机,扑过去脸紧贴着肉鼓逼户,扒着逼没头没脑地舔。被操得烂熟的逼洞有股腥甜淫靡的味道,两根手指与舌头一块插在逼里,季长州一激动,手上没个分寸,扯得逼口大开。
盛染受不了,哆哆嗦嗦地小声哭道:“你轻点……啊!骚逼要被扯烂了……别这样……啊啊啊不要!不要戳宫颈!我受不了!啊啊……我受不了……别舔了……让我休息……呜啊啊……休息一会……”他哭得可怜,更想不通季长州为什么剧烈运动了一整晚,还能有这么多的精力。
“呜……我快渴死了……”一晚上出汗加潮吹失禁,哪怕中途季长州给他喂过一次水,盛染也觉得自己离脱水不远了。
季长州讪讪闭嘴,他鸡巴还硬着,半天才尿出来。这泡尿憋久了,量大劲足,粗壮水柱从马眼激射而出,声音大到季长州都有点不好意思。
盛染没笑话季长州,他听着强劲的水流声,面红耳热地搂紧了季长州的后背,把脸悄悄贴在汗湿的棕发上。
盛染强撑眼皮看着他,委屈地问他:“你去哪儿,带我一起……”
季长州挠头道:“额,撒尿。”
盛染坚持:“我也要去。”
季长州听到他哭求,吃了几大口淫液后恋恋不舍地离开骚甜逼户,拿过瓶水先漱了漱口,接着含着水低头嘴对嘴地喂盛染。
他也不觉麻烦,乐此不疲地这么喂了小半瓶水,盛染微微侧开脸表示不想喝了。季长州喝完剩下的水,又开了一瓶水喝干净后,发现盛染闭着眼,呼吸均匀地睡了。
看着他苍白的脸,和眼下明显的青黑,饶是季长州还有一身抑不住的精力想继续倾泻在染染身上,现下也不忍心把人家弄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