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潇仰躺在床上,吐着舌头微微喘息着,全身的力气都仿佛被肏没了,毫无形象地大张着腿,纤长的身体上薄薄地浮着一层薄汗,细软的发丝被汗水打湿,粘着潮红的两颊,十足地鲜嫩诱人,孟羽平看得一阵眼热,刚刚发泄过的肉根就已经有了再抬头的趋势。
孟羽平扶着另一根,在湿软的穴口打着转地磨了几下,吕潇便受不住地扭着腰轻吟出声,孟羽平轻笑一声,掐着他纤细的腰身,便狠狠地撞向胯间,粗长的肉刃直捣黄龙,吕潇被肏熟了的身体没有一点儿反抗地便吃了进去,腰肢甚至熟练地轻扭着,被孟羽平揉着饱满的臀肉,笑骂了句“浪货”。
孟羽平稍稍吃饱了些,动作便也温柔了许多,这竟是给了吕潇一种他已经适应了的错觉,便再次不知死活地开始挑逗了起来,完全忘了自己最初是怎么被肏了两下就肏射的。
不知何时,孟羽平已经放开了他的唇,唇舌不断在他的身上流连忘返着,而他自己,叫声却是那般地煽情忘我,听得吕潇自己都面红耳赤,身体止不住地发烫。
吕潇羞窘地捂着脸,双腿却淫荡又顺从地敞开在对方的身侧,纤长的身体不断随着对方沉重的撞击而起伏着,份量不算小的肉根直挺挺地立着,不断随着迅猛地撞击摇晃着,啪啪啪地打在吕潇单薄的胯骨上。
汹涌地快感不断堆叠,吕潇哭叫一声,肉穴狠狠搅紧了深埋在穴内的肉根,身前的性器也兴奋地涨得通红,抽搐着射出一股股的浓白。
也不是不爽,只是实在是太深了,被捅穿的恐惧压过了一切,吕潇抖着腿,无意识地抬起屁股就想逃,却被孟羽平按着屁股重重地向下压去,同时抬起腰胯狠狠肏了上去。
吕潇呜咽一声,竟是直接肉穴狠狠收缩,一大股的透明肠液汹涌地喷射而出,就这样直接被肏到了高潮。
将人放倒在柔软的大床上,孟羽平俯身,深深凝视着对方因着高潮,而脸颊通红,双目失神的样子,只觉得对方的每一寸都像是照着他的幻想生的一般,竟是叫他拿不起,放不开。
如果他不掐着自己的两瓣屁股往两边分开,挺腰大力往里顶的话。
吕潇是真的被吓哭了,抓着孟羽平的手腕哭求道:“孟叔叔,我错了,求你停下来吧,太大了,两个真的不可以……”
孟羽平轻叹一口气,似乎是非常地无奈,不顾对方的颤抖,吻了吻他落了满脸的泪珠,这才假模假样地开口,“好吧,叔叔真是拿你没办法,你不愿意两根一起,那我们就一次一次来。”
吕潇被肏得理智全无,只知道扭着腰沉沦在这汹涌的情欲中,听到孟羽平的问话,哭喘着娇声道:“好舒服……孟叔叔肏得我好爽……”
对于这个答案,孟羽平满意极了,温柔地道了句“乖孩子”,便深深地将人吻住了,拉起吕潇的身体,一边抚摸着他凸起的乳头,一边抚摸着他被肏得一鼓一鼓小腹,腰胯摆动间,发出沉闷地肉体撞击声。
被淫液浸透的吕潇再不见一丝难受,主动大张着嘴迎接着对方长舌的入侵,仰着潮红的脸颊,不断伸着舌头去勾缠着对方,显然是已经得了趣。
轻柔地肏弄了数十下后,肉穴便再次蠕动着纠缠了起来,孟羽平明白这是吕潇得了趣。意识到对方已经适应了他的尺寸,孟羽平几乎是迫不及待地便掐着他的腰便大开大合地肏干了起来。
吕潇被肏得就连呻吟都破碎了起来,完全失去了反抗的力气,只趴在床上,随着身后的撞击不断哭叫着,哭得即可怜,又勾人,没几下就直接被肏得颤抖着射了出来。
他这副样子却是完全勾起了孟羽平一直压抑的淫欲,俯下身,就探出尖利的牙齿咬在了吕潇纤细的后颈处。
肉穴开发的差不多了,孟羽平激动地粗喘着,扶着另一根性器就缓慢地肏了进去。
开荤不久的肉穴艰难吞吐着两根粗硕的性器,穴口都被撑得失去了血色,只可怜巴巴地箍在上面,湿润且柔顺,似乎在祈求着对方的怜惜。
吕潇自以为痛苦地哭叫着,张嘴吐出的却是一道绵长的呻吟,直叫的孟羽平欲火中烧,只恨不能把这人肏烂肏坏了,让他再不能如这般去勾引别人。
那点力气孟羽平完全不放在心上,却是借着由头肏得越发狠了,直肏得吕潇除了摇头哭泣,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腰身扭得越发激烈,却也被按着肏得越发凶狠。
吕潇哭叫着再次被肏到高潮后,失神了许久,直到感觉到一根冰凉的手指摸到他的肉穴处,才一个激灵,微微地回过神来。
吕潇想问孟羽平这是要干嘛,张开口却是除却呻吟,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吕潇又羞又恼,被肏得完全集中不了注意力,直到那根手指缓缓地连同那根粗硬的性器一同肏入时,吕潇这才紧缩着穴口,意识到了对方的意图。
然而,吕潇挣扎许久,怎么都睁不开孟羽平的铁臂,吓得都快哭了,屁股下的那两根东西更是蠢蠢欲动,不断戳刺着穴口,似乎在等待着进入。
吕潇害怕得锁紧肉穴,努力抬高屁股,满是讨好地对着孟羽平笑道:“孟叔叔,我该回家去了,不然我爸爸该担心了……”
吕潇是在暗搓搓地用吕宗宸来警告孟羽平,然而孟羽平一点儿也不慌,只轻吻着他的唇,哑声胡诌道:“潇潇,孟叔叔从来都不知道你竟然如此喜欢叔叔,你不用害怕,我不会不负责任的,等会儿我们结束,我就去跟你爸爸商量我们结婚的事情。”
见对方不乖乖躺着休息,反而扭腰摆胯,自顾自地吞吐着他的性器,想来是休息够了,孟羽平冷哼一声,抓着他的两条长腿大大地向两边分开,直掰成了一条直线才停了下来,胯骨紧紧贴在对方细嫩的腿根处,完全不顾吕潇的哭叫,便挺着劲瘦有力的腰身迅猛地前后摆动起来。
孟羽平本就精力旺盛,又积攒了多年的欲望,此时马力全开地在吕潇的身上驰骋起来,吕潇很快就受不住了,不断扭着腰想要逃开,却被对方掐着大腿根,次次都被拉着重重地往对方身上坐着。
这下,孟羽平的两只胳膊也遭了殃,被吕潇的十指狠狠掐着,有些竟已挠破了皮。
孟羽平也正到了兴头上,完全不顾紧缩的肉穴,肉刃凶狠地破开湿软的肉逼,一点儿都不怜香惜玉,每每都捣进最深处,几次之下,迫于他的淫威,肉穴便也只能颤颤巍巍地敞开身体,容纳着对方的进入,完全被对方肏成了一个柔顺的飞机杯。
孟羽平的精力极好,却也没有过多遏制射精的欲望,毕竟好戏还在后头,也该让吕潇多喘些气才好。
又肏了近百下后,孟羽平才在吕潇又一次的高潮时,射进了最深处。
狭长的眸中欲念丛生,孟羽平俯下身,就狠狠地堵住了吕潇的唇,同时,下身亦不忘用力,每一次都尽根抽出,又狠狠捣入,力道之大,如果不是孟羽平掐着他的腰,吕潇只怕是会被顶到床下去。
仍处在不应期的吕潇哪里受的住这般从上至下的肏弄,哭叫挣扎间,手上的动作也失了章法,直把孟羽平光洁的后背挠出一大片的血痕,然而即便是这样,对方也不曾放开他,攻势却反而越加凶猛。
窒息感伴随着汹涌的快感向他袭来,吕潇双目失神地淌着泪,又是痛苦又是欢愉,即想对方饶了他,又想对方再过分一些,给予他更多。
吕潇依旧不愿意,但对方要强来,他也是一点儿招都没有的,至此,吕潇也只能苦中作乐地想着,一根总比两根好,总归他也是爽的,没有关系……
然而,吕潇刚这么想着,下一刻,那根粗长的肉刃就冲破了穴口,不给吕潇任何一点儿适应地就捣入了最深处。
这一刻,吕潇只觉得自己的肚子都要被捅穿了,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般哗啦啦地往下掉。
这场漫长的性事一直持续到吕潇体力不支晕了过去,孟羽平这才停了下来,将人抱进怀里吻了又吻,揽着人缓缓地睡去。
(话说我又在想,要不要什么时候原型来一次,卧槽!人兽!)
有什么东西随着孟羽平的啃咬进入了他的身体,吕潇又痛又爽的,不禁仰着头长长地呻吟出声,身体却像是得到了什么信号般,在那一声的呻吟后,竟是愈发地火热了起来,肠肉蠕动间,不断分泌出湿润的肠液,使得孟羽平的肏干越发地得心应手,肉体相撞间,夹杂着粘腻的水声,听在人的耳朵里,简直淫乱的不成样子。
孟羽平这才直起身体,满意地舔着尖牙,下身的肏干却是越来越快,直肏得艳红的肠肉外翻着,吐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来。
耳边是吕潇越发甜腻的呻吟,孟羽平再不用担心会伤到对方,手指揪着对方额前半长不短的头发就拉着人,后仰着头靠向了自己,孟羽平一边狠肏着,一边伸出舌尖,缓慢舔舐着吕潇无意识淌下的泪珠,轻声问:“潇潇,叔叔肏得你舒服吗?”
被扩张的极好的肉穴即使再艰难,依旧接纳了那远非常人的尺寸,直到两根尽根没入甬道深处,两人这才缓慢地,舒服地吐出一口气来。
到底还是顾忌着吕潇的身体,孟羽平肏得远没有之前那么凶狠,双手不断爱抚着身下颤抖的身躯,腰身缓慢地起伏进出着。
埋在身体里的东西实在是又粗又长,即便是这般轻缓的肏弄,也令吕潇眼前一阵阵地放空,神智都被冲击得溃散开来。
察觉到了对方的想法,吕潇被吓出了一身冷汗,再顾不上其他,抬起腿就要把人踹开,然而他哪里是孟羽平的对手,直接就被抓着脚踝转了个圈,改为了跪趴在床上的姿势。
青筋虬结的肉根在敏感的肉穴内转了一圈,磨的吕潇立时便软了腰,再想挣扎时,却已经被孟羽平拧着两条胳膊压在了身后,再无反抗地可能。
压制住了吕潇,孟羽平一边挺腰肏干着,一边还不忘开拓着紧窄的后穴,纤长的手指加了一根又一根,配合着粗硕性器的肏干,不断摸索刺激着穴内的敏感点,直肏得吕潇合不拢嘴,不断地浪叫迎合着。
吕潇:“!!!”他都已经能够想象的出那该是一个何等可怕的修罗场了,他们真的不会因为打架把家拆了吗!?
吕潇欲哭无泪,“叔叔,我是开玩笑的。”
“没有人能跟叔叔开玩笑,潇潇,你也不可以。”孟羽平一点儿不接招,只轻笑着,似乎又恢复成了以往那个温和包容的孟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