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才发现原来身上穿的是那恶人的袈裟,一种耻辱感由内而外的迸发,但是没办法身上只有这一件衣服,连一件下衬都没有,只能裹紧再裹紧。
跳下树时,天边已经翻白了。
浑浑噩噩的在林子里走了不知多远,渴了就喝溪水,饿了就吃野果,二十载都没遇到过的狼狈在今天尤为疲惫,眼前出现的重影也不知是死亡的召唤还是新生的呼唤。
“滚!”一记扫堂腿没让他倒地,反倒让他压着我的手,反扣在我背后,一屁股坐在我的背上,压的我全身疼。
“滚开!滚啊!”我全身抗拒,他置若罔闻。
在赵一白眼里,苗禹的力气就仿佛蚂蚁般自不量力,一下子扯掉苗禹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正当他想把手指塞进去扩充扩充时,这瘦骨头不知道哪儿来的劲猛地一个起身,他一个重心不稳,给翻到在地。
颠簸中,我看到不足百米远的距离有一间木屋,我仿佛看到救星般的往前冲去(很遗憾,掉人家菜田里,满身泥土的昏了过去)。
再醒来,是被“打醒”的。
胸口被压的喘不过气,有人在不停打着我的脸,不过软软糯糯的,力气轻的很,晕晕乎乎的睁开眼,入眼,是一个满脸写着纯真的小孩。
“你他...”一时的失神,让赵一白快速爬起来,没想到刚一起身,只见一个白影裹住一件外衣破窗而出。
被赵一白刚一摸到后穴,突然全身都仿佛炸毛了般,恼火的很,一股力气推翻了他。虽然腿受伤了,但好歹是十年的功力,真气一提,脚尖轻点,直接撞破了不远处的那扇破窗。
也不管有多少碎石碎枝划破脚底,我只想一心逃离那个地方,期间甚至爬了一棵树小歇了一会儿,正是这一会儿的小歇,后穴的疼痛更为明显,我甚至感觉有什么东西流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