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
接着他转头看向旁边那个不怀好意的男人，骂了句滚。
那男人被冷不丁骂了一句，以为他们是吵架的情侣，刚想自认倒霉离开，袖子就被许嘉润拉住了。
许嘉润这种优等生，别人喝酒泡吧的时候他都在家里乖乖写作业，压根没来过这种地方。乔书以为他很快就会被吓跑，然后滚回去做他的天之骄子。
可是他没想到，许嘉润的适应能力如此之快。他拿了一杯很烈的酒，一口就下去了半杯，接着很自然地坐在了吧台边，修长的双腿交叠，随着低沉的爵士乐一晃一晃。
不一会儿，一个男人就走到了许嘉润身旁，坐下和他聊天。
瞬间一盆冷水浇灭了乔书所有的冲动，他站起来，整个人在阴影里，面容晦暗不清，然后居高临下地对许嘉润说：
“你穿好衣服，我带你去。”
当时乔书没有驾照，他在大雨里艰难打到了一辆的士，和许嘉润两个人坐在了后排。他看向窗外，许嘉润也看向窗外，第一次乔书再也不愿意示弱去打破许嘉润可悲的平静。
“不好笑。你就在这睡吧，我出去抽根烟。”
乔书刚转过身，许嘉润就拉住了他，从前乔书知道他性格里有种变态的执拗，但今天才清楚见识到这股执拗有多变态。
“我想跟男人做爱，乔书，帮帮我。”
许嘉润的初夜既潦草又尴尬。他收不起他的大少爷脾气，痒了打痛了骂，直到那个男人极有耐心地陪他胡闹了二十分钟，许嘉润才渐渐得了些趣，被埋在身体里的性器取悦了一些。
他们一共做了三次，第一次男人压着他，后来两次许嘉润压着男人自己晃着腰，把身下的男人看得血脉喷张。
“宝贝，你太棒了！”
乔书一把将许嘉润拽出来，反手就甩到床上，整个人压上去，咬牙切齿一字一句地说：
“你他妈是个屁的同性恋，你能跟男人做爱吗？”
许嘉润的双眼沉静得恍若一潭死水，里面清楚倒映着乔书盛怒的面容。
许嘉润面具下的眼睛直勾勾看着乔书，声音很冷：
“乔书，你不要也挡着我。”
说罢，他拉着那个男人走出了这里。
乔书终于忍不住想赶走那个傻逼，离近了听见许嘉润说：?
“好啊，可我是第一次，你能轻一点吗？”
他们站了起来，乔书上去一把拉住许嘉润，低吼道：?
乔书带着许嘉润去了star gallery，临进去时他还是没能强硬到最后，转身去门口买了个黑色面罩戴在了许嘉润的脸上。
“这里很安全。”
说完，乔书拉着许嘉润的手，带他走进了大楼。
从小到大，乔书帮许嘉润擦屁股不是一次两次了，许嘉润少爷脾气相当自我，大大小小得罪了许多人，这些事情都是乔书在后头处理的，他已经习惯对许嘉润有求必应了。
但当时他非常愤怒，愤怒中有相当一部分的失望，他再一次压在许嘉润身上，伸手就要往许嘉润身下摸。
几乎同时，乔书被许嘉润按住了，他说乔书，不要这样，我们是朋友。
许嘉润低头，面具下的眼睛打量着男人那张还算不错的脸，低低嗤笑，不做回答。
男人做完后就走了，许嘉润因为累直接睡着了。第二天醒来他推开房门，看见门口眼睛全是血丝的乔书，许嘉润外套披在肩上，没心没肺地冲他笑了笑：
“你现在信了吧。”
“为什么不行？我上次看见你和一个男生去宾馆了，你可以的话我也可以。”?
外头打了一道闪电，那一瞬间的光照在许嘉润脸上，仿佛是要离近看看他到底多有勇气。
乔书按着许嘉润的手腕，半晌从他身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