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溜溜的大腿摸着很是顺滑,健硕的肌肉下蕴藏着力量感,让封卷柏爱不释手。
他把郝云仅剩的遮羞布给扒干净了,现在他浑身上下都光溜溜的。
“封…先生,你怎么来了?”郝云以为明天他会看见生气的封卷柏,但是他没想到是封卷柏竟然来到了他家。
“……清醒了。”郝云哆哆嗦嗦的说着,他感觉很冷,上身穿着被水浸湿的衣服,与空气一接触让他感觉非常寒冷。
“喝酒开心吗?”封卷柏神色如常的问道,郝云却不敢回答。
“看来是喝的很开心,估计你已经喝的忘乎所以了吧?连你每天要干的活儿都忘的一干二净了?伺候爷的事也不是谁的屁股都能干的。”封卷柏越说越难听。
封卷柏不说话,在郝云快起来的时候他又推郝云一把,让郝云重重的跌坐在浴缸里。
一连几次都是如此,郝云跟小鸡仔似的毫无反抗能力。
封卷柏伸手掰开他的嘴,把水往他嘴里灌,又让他吐出来,重复了几次。
郝云居然真的又尿了出来!郝云听着那滋溜溜的尿液声,只能感觉到失禁的崩溃,险些哭出声来,显得格外的脆弱。
“好了好了,失禁是很正常的事,别想了。”封卷柏安慰着郝云,事实上有些人做爱时就有看别人失禁的癖好,虽然自己没有。
但是谁说看这么一个身材好又内里淫荡的男人失禁不能欣赏一下呢?这种惊慌失措的表情还真是少见啊。
等到里面幸存的三颗冰球“噗噗噗”的掉在床单上时,郝云的后面已经泥泞的一塌糊涂,水也流的到处都是,穴肉上,大腿上,甚至顺着大腿流到了胸和郝云的嘴里。
“阿云真棒,骚起来谁都比不过你。”封卷柏欣赏着郝云的狼狈,只觉得有趣极了。
郝云呼哧呼哧的喘着气,可他还没喘匀气就又被封卷柏拉着插了进去,软软的穴肉很容易的就接纳了封卷柏硕大的肉棒。
“好了,那么现在,阿云把它们都排出来。”封卷柏笑眯眯的看着郝云。
郝云忍着羞耻,他知道封卷柏说到做到,如果他今天不听郝云的,马上倒霉的就是自己。
他跪在床上的双腿用力撑着自己,后穴开始收缩,挤压,想要把那些冰球珠子给排出来,可是这并不是一件好干的事情。
看着瘫成一团,浑身酒气的郝云,封卷柏面无表情。
他像拎小鸡一样把郝云给拎了起来,把他的衣服全都扒了,只留了一件背心和内裤。然后不顾郝云的挣扎把他扔在了浴室的浴缸里。
郝云坐在浴缸里还不知道发生了些什么,他努力的睁大眼,辨认着这里是哪。
“不,不要!别再塞了,塞不下了,呜……”郝云跪趴在床上,他不能控制的撅着自己的翘臀,小小的肉洞口被掰开,放进去一个个冰凉的小冰球。
“好凉,别,别塞了,啊——”郝云火热的肉洞里却塞着冰凉的冰球,现在还在被封卷柏一颗颗的塞进去。
封卷柏不耐的打了一下郝云的屁股:“别乱动,这是你应得的惩罚,再有下一次,可不止这么简单了。”
郝云抬头看着封卷柏,只觉得他说什么都是对:“嗯,惩罚我吧,先生~”只见他脸色艳红,脸上满是情欲的迷蒙,欲求不满的哀求着封卷柏。
封卷柏神色一暗,掐住郝云的腰,不知节制的往死里撞:“阿云啊,你的g点实在是太浅了啊,要让你被快感淹没,实在是一件太简单的事了。”
粘腻的声音充满着整个室内,让这间卧室都变得色情起来了。郝云最后只觉得快感层层叠叠,让自己泄了好几次,直到最后一次封卷柏才大发慈悲般的射了出来,粘稠的白色液体射在他的体内,很深很深。
“我没有你喝酒重要吗?”封卷柏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看着郝云,黑而深邃。
“嗯唔~唔,你,你重,哈啊!嗯~”郝云的乳头被封卷柏咬了一口,留下了一个牙印。
“我会吃醋的,乖阿云。”封卷柏说着,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力道之大让郝云感觉自己都已经变成封卷柏鸡巴的形状,变成了专属于他一个人的鸡巴套子。
连他现在最敏感的胸都没被舔,就硬了!郝云简直不敢看封卷柏的脸,他侧头,但是“啪啪啪”的肉体撞击的声音实在是让他无法忽视。
这张郝云睡了多少年的床现在正在发出“嘎吱嘎吱”不堪重负的声响,床单也发生了位移,只有这两幅肉体还在不断交缠。
郝云已经感受到了快感,后穴被撞击的分泌出了肠液,那粘腻的声音让他忍不住的脸红心跳,在他最敏感的前列腺被戳到以后他忍不住的呻吟起来:“啊~呜啊,嗯~”竟然就这样射了出来。
郝云拽着他的毛衣,感受着安抚,勉强放松了一下,可是仅仅是这一下就让封卷柏有了可乘之机,一下子把剩下没进去的全都插了进去。
“呜,疼——”郝云叫起来。
“一会就不疼了,乖乖的。”封卷柏又拉起郝云的腿,方便自己进的更深,开始了最原始的活塞运动。
“哦?你是他朋友?”封卷柏盯着靠在小瑞肩上的郝云,玩味的笑:“我是他男朋友。”
小瑞愣住了,然后封卷柏就毫不迟疑的,不容置喙的把郝云“抢”了过来。轻车熟路的在郝云身上摸到钥匙,打开大门,两人进去了。
直到“砰”一声的关门声,小瑞才回过神来。男朋友?据他所知,郝云好像是有女朋友的啊?郝云他,脚踏两条船?不不不,这不是脚踏两条船的问题,而是,哎,郝哥牛的,一夫一妻制属实是被他玩明白了。
“……你说呢?”封卷柏眯起眼睛,没有正面回答。他手上动作不停,架起郝云的两条腿到自己肩上,也没管郝云硬没硬,就径自横冲直撞的插了进去,连一点扩张都没有。
“啊!!!”郝云痛苦的哀嚎起来,感受到一个巨物在进入自己。尽管他下面的肉洞昨天才接受过肉棒的抽插,调教,但是现在依旧非常紧致。
郝云的后面绞的死紧,让封卷柏也不太舒服:“放松。”他掐着郝云的腰,松开拉着他的腿的手,附身去抚摸郝云的脸。
事实上封卷柏很生气,他等了郝云一个晚上。而他,封卷柏,最讨厌等人了。以前他都是让郝云隔天来,现在才是每天都来,怎么是对自己不满吗?
他妈的跟你好好说话你听不懂,非得吃点苦头才能知道听话吗。
封卷柏放下淋浴头,一把拉起郝云,把他打横抱起来,往卧室走。
郝云没力气的坐在浴缸里,被迫接受着封卷柏的“清洗”,浑身上下都湿透了。
封卷柏终于停下,他看着郝云现在狼狈的模样:脸上满是透明的水滴,从脸颊,鼻子,眼睛滑下,像是哭了一样脆弱。衣服也湿湿嗒嗒的粘在身上,透出他喜欢的胸的形状,好像还能看到骚骚的乳头呢。
“清醒了吗?你一身酒气,给你好好洗洗。”封卷柏挑眉,眼神却阴暗的可怕。
这里老式的壁挂炉封卷柏不知道怎么开,看了半天才找到。他拿起小淋浴头对准郝云的脸就开始滋起来,端的是毫不留情。
刚出来的水是凉水,过一会才是热水。郝云被凉水浇的劈头盖脸,酒彻底醒了。
“封卷柏?你干什么?!”郝云终于看清面前的人和此时的情况,他伸手挡住淋在自己身上的水,挣扎想站起来。
不知道凌晨几点,他们两个人在床上睡下了。封卷柏从来没给别人清理过后面,理所当然的他也没给郝云清理。当然了,他根本就没把自己的鸡巴抽出来,而是深深地埋在了郝云身体里面。
封卷柏靠在了郝云的胸膛上,没一会就睡着了。这是他们两个人这么长时间以来,第一次同床共枕。
他们又换了许多种体位与姿势,把郝云做的眼神涣散,穴肉红肿不堪,叫的喉咙都哑了,此时已经是夜深人静。
在浴室做的时候,郝云甚至被搞到失禁,直接尿了出来。一时间那种强烈的耻辱感几乎要把郝云淹没,他都不敢看封卷柏的脸。
可是封卷柏一句你尿出来了啊,然后就跟小儿把尿一样把他抱起来给他把尿。
第一颗最里面进去的那颗现在已经融化了,水混着精液随着郝云的穴口往外流,淅淅沥沥的滴在床单上。
郝云羞耻的几乎要哭出来了,他用力的收缩着后穴的穴肉,冰球终于掉出来一个。
可是他排的太慢,第二颗放进去的也已经要融化了。
郝云不敢乱动了,可是他感觉自己后穴冰火两重天,难受不已。
“好了。”封卷柏满意的停下:“虽然才六颗,但是毕竟这个冰块不算小。”
只见最后一颗冰球不上不下的卡在郝云的屁股缝里,红肿的穴肉外翻,衬得郝云淫靡又淫荡,跟个妖精似的。
那样真的很不好抠的!郝云心想,他迷糊的以为这就结束了,可是并没有。
只见封卷柏从他家的冰箱里拿出了自己冻冰块的盒子,那是沈宣彤送给自己的,里面可以冻球形的冰块。
郝云有种不祥的预感。
“嗯~啊啊啊~”郝云呻吟着,完全沉浸在无尽的快感之中,高潮着射了出来。
看着郝云气喘吁吁,被肏的直流口水的,还有红润的脸庞,封卷柏暗笑了起来。
“今天你做了让我不开心的事,所以阿云要接受惩罚啊。”封卷柏说着。
封卷柏并不停下,他倾身去含住郝云的乳头,看着那大大的乳晕,只觉得它们非常性感,让自己性欲突增。
熟悉的脑袋拱在胸前的触感让郝云忍不住挺身,把自己的双乳送到封卷柏嘴边,黏唧唧的口水声吸着舔着他的乳头,让他浑身颤栗起来:“好爽,爽,好爽,唔嗯~哈啊~”这种快要灭顶的快感是他所非常熟悉的,更是让他渐渐变得欲罢不能的感受。
下面封卷柏依旧撞个不停,对准郝云的前列腺死捣,缓慢的拔出来然后又整根的把鸡巴放进去,让郝云爽的欲仙欲死。
郝云的后穴又紧又湿,美妙的不可方物,吸的封卷柏只知道进进出出,狠狠地贯穿郝云的下体。
郝云只觉得自己从两人相接的地方开始变得火热,一直弥漫到全身。渐渐渐渐的开始从痛感变成了快感,下面的肉棒也开始逐渐抬头了。
“看啊,阿云,你硬了。没撸就硬了,看来到被我干屁股干射的那一天不远啊。”封卷柏坏笑起来。虽然郝云不想承认,但是封卷柏说的没错,他竟然只是被干后面就硬了。
小瑞摇摇头,走了。
此时,在郝云家里。
封卷柏把郝云拉到客厅沙发上,然后去开了客厅的灯。一瞬间灯发出了刺眼的强光,让郝云眨了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