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不能怪他,谁叫简欧猛然和祁焰呆在一处,这种情况祁焰也没料到。
此时,祁焰索性拉开简欧的手把对方的衣服往上拉,简欧瓷白的胸膛暴露在他的视线中,祁焰温暖干燥的手掌刚覆上去,便引得简欧一阵战栗。
简欧偏过头,半张脸贴着沙发,祁焰看着简欧的头发颜色不均,故意问道:“不去补色?”祁焰知道星野悠死了,简欧之前染发的原因八成也是为了纪念对方。
祁焰双手撑着简欧身下那双虚拢着的腿,迫使对方将腿分得更开,以一种上位者的姿态闯入对方双腿间,一双手箍住简欧的腿根往自己的方向拽了一把。
简欧被祁焰粗暴地拖到身前,一句难受没说出口,很快便成了一个婉转勾人的哼唧声。他因祁焰的动作瞳孔骤缩,身后早已湿透了的穴口被祁焰坚硬的下身抵住,血液里叫嚣的那种欲望又纷至沓来。
祁焰勃起的性器隔着裤子顶着简欧,一下下磨着简欧的股间,一只手沿着简欧精瘦的腰线摸上去,被对方口水打湿的食指隔着针织衫的料子,在简欧胸前挺立的某处蹭着。
祁焰脱下上衣搭在沙发上,俯身覆上,赤裸的胸膛贴着简欧身上潮湿的针织衫。
简欧的额发湿漉漉地贴在前额,对方发尾的蓝色看得祁焰不爽,抬手在简欧额上拂过,将对方的黑蓝渐变色的头发抹到了头顶。这么一来,简欧过分昳丽的脸便暴露在白炽灯光下,他微微侧头想躲避刺目的光线,却被祁焰强制将脸转了回来。
祁焰掐着简欧的下巴,两指有些用力地摩挲着简欧的嘴唇,看着他血色充盈的唇:“你喊我名字,又不愿意看我?”
当然,刚刚简欧极易被祁焰的费洛蒙影响也算是不良反应加副作用。但某人也三令五申过,这种陷入费洛蒙狂乱的影响也很有可能不限于祁焰本人。
刚刚和对方做爱之前,祁焰就有留心到自己抱起简欧时,对方的体重已经远不及自己第一次抱起时的重量。
祁焰抬眼望向初升的朝阳,深秋的早晨他的身体并没有因为接受到的照射太阳而产生半分暖意,“看来,计划要加速了。”
不过最后还是演变成,祁焰掐住简欧的腰猛操了许久,在对方半报废的抽咽声里将龟头抵在穴内的最深处,然后将一大股精液射了进去。
简欧在祁焰完事之前就已经彻底昏睡了过去,闻着空气中逐渐消散于无的、属于二人的费洛蒙味道,祁焰眉头紧锁,事后的愉悦感没有停留太久。
祁焰收拾好案发现场,重新回到车上带着狼狈入睡的简欧和聂明心心念念的文件,替简欧在对方家附近开了个房间,把对方好好洗干净后便离开了酒店。
简欧昏沉着脑子,祁焰的性器骤然进入到身体深处,火热湿滑的软肉推挤着对方的小家伙长驱直入。
简欧被吓了一跳,他自动忽略了为什么要和祁焰滚床单的行为,慌忙间抓住了祁焰的手,“别...”
“不是你要我么,刚刚说还要做的不是你?”祁焰将人半抱着搂在自己怀里,“还是你不愿意做了,我可以立刻停止。”
但祁焰看简欧的状态,显然是长期没有受到过影响,现在反而爆发了。
祁焰不紧不慢地自己皮质腰带上的搭扣,一边垂下目光看着沙发上双眼朦胧的简欧:“你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么?”
简欧的大脑如果现在清醒的话,一定会感动于祁焰又说了一句完整的、富有情感倾向的话。
祁焰放开钳制简欧的动作,简欧被干得失神,腰臀只知道迎合祁焰的动作。
无意间,祁焰伸手在二人结合的地方一摸,简欧流出的水比女人的还多,这种反常的出水量,祁焰也知道来自于药物。
但祁焰知道长此以往,简欧的身体会不堪重负,但祁焰很快便没时间想这么多了。
祁焰在药剂副作用影响下算是第一次和简欧做,一边强硬地将对方的手反锁在腰上,一边说着:“再动,我不做了。”
这话一出,简欧顺从地说了句,“哦...”
见简欧如此听话,祁焰便满足了奇怪的好胜心,简欧被连番操干顶得再说不出完整的字句,只能喘息着呻吟。
简欧睁大了眼睛,下意识挣扎,祁焰按住他的肩,用力挺身,直挺挺地将性器送入后穴深处,大力地抽插起来。
“哈啊..疼...轻..”
祁焰一手按住简欧的肩膀,两人周身的橙花味逐渐被沉水香覆盖,随着简欧后穴剧烈地收缩,祁焰身上的费洛蒙正式占据了上峰。
简欧口中发出一声低低的抽气声,瘦窄的腰受不住力地塌进身下的沙发中。
祁焰的手指在对方湿热的穴肉中轻轻地转,指腹勾着最柔软的内壁,“再忘不了,他也是个死人了不是么?”随便插了两下,他便将手指从简欧体内抽出来,指尖离开时有湿热的液体跟着流出来,简欧鼻腔里细细哼了一声。
“别...”简欧咬着下唇,声音听着像是哭了,简欧不想在这时候提起星野悠。
祁焰知道了简欧没能忘了星野悠,坏心眼地在对方乳头上拧了一下,听着简欧抽泣般的呻吟,眼神里带着些怨念:“呵,是么。”
简欧的脑袋阵阵发晕,几乎听不清祁焰的话,他脸上的潮红却越来越盛,烤瓷白般的修长手指死死绞着沙发,祁焰这样耐着性子的触碰远远无法缓解在简欧体内横冲直撞的热潮。
简欧极为难受地闭上了双眸,鼻尖渗出细密的汗水,任由自己的身体被莫名的情欲所支配,两条长腿缠上祁焰的腰,膝盖在他腰侧用力蹭着,软声求着:“我们做,好不好?”
简欧脸上的汗水越来越多,连睫毛都湿润了,他的双眸前所未有的柔软,让祁焰盯着简欧琥珀色的眼珠子看了很久。
简欧本想闭口不言,但鬼使神差地嘴唇自己动了:“别走。”这两个字出口时,饶是再镇定的简欧,也有些心惊肉跳。
简欧的唇轻轻颤抖,他搞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竟然能说出挽留对方的话。
“不想去...”简欧轻轻说着。
祁焰有些意外,他故意捻住对方硬挺的乳首,慢慢问:“不想去,你不想纪念了?”
简欧闭着眼睛,下颌与脖颈之间的曲线看得祁焰喉咙一阵发紧,“没...哈啊...”
简欧的身体被祁焰掌控,随着对方手指拨弄,敏感地颤抖着,喉咙深处泄了一声难以抑制的低吟。
祁焰充满磁性的嗓音顺着空气溜进了简欧的耳朵,“脱了。”
简欧的手抖得厉害,明明是脱衣服这种小事却也能脱上半天。
简欧被祁焰捏着下巴,琥珀般的眸子里像是笼着朦胧的薄雾,双唇被祁焰肆意分开,对方的食指逗弄着口腔里湿软的舌头。
简欧下意识地用舌尖勾着祁焰的手指,想挽留祁焰的手指,祁焰倒是不愿意一般将手指抽了出来,见简欧微微有些委屈,祁焰的吻便落了下来。
祁焰含住简欧的唇轻轻地咬,辗转间缠上简欧的舌吮吸,唇齿相抵、呼吸交融,橙花香和沉水香在二人的接吻时混杂在一处,变得愈加难解难分。
但他被身体内烧得越来越旺的情欲折磨得要命,他看着祁焰两瓣薄薄的嘴唇翕动着,却什么也听不清楚,只觉得自己每一寸肌肤都极端渴望被祁焰安抚。
祁焰的声音传入简欧耳中并没有起到任何灭火效果,简欧无措地摇了摇头,伸手扯住祁焰的衣角,整个人十分的无助。
简欧听到祁焰轻声笑了,脸颊也变得越来越烫,他攥着祁焰衣角的手转而握住了祁焰的手,软着声音唤着,“祁焰...”
祁焰重新光彩照人地离开了酒店,简欧已经睡熟了,毛毯被祁焰搭在腰间,纤瘦的后背因为本人的睡姿露在空气里,大腿根部密布着祁焰掐出的青紫,盖住了原有的白皙肤色。
正在驱车的祁焰微蹙起眉,想到之前简欧种种反常的不良反应,显然是注射了“del-β”从属型后产生了极大的副作用,即长时间得不到注射与之匹配的一方施加的费洛蒙舒缓。
长此以往,简欧的身体轻则细胞活跃过量,重则体型逐渐消瘦。再继续严重下去的话,这种不良反应会让简欧透支生命。
简欧被祁焰的动作弄得上气不接下气,后穴把祁焰的吞得更深了,还不停地绞着祁焰的性器。
简欧此时有些狼狈,眼眶红得像是被祁焰操哭了一般,他难为情地闭上眼睛,却只是摇头,否定了刚刚祁焰说的话。
双重否定就表示肯定,祁焰的语文显然很好,总算饶过简欧,搂着人深深浅浅地抽插着,没有使劲往深处猛攻。
因为简欧捉住了祁焰环在腰上的手,嘴里呢喃着还想要。
“看来是副作用太大了。”祁焰知道简欧还处于药物的作用中,便趴伏在对方的背上,胸膛紧紧贴住那具热度不减的身体,在对方湿软的内里磨来磨去。
简欧整个人半梦半醒,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对祁焰如此的渴求,明明自己的心都被对方伤得够痛了。
祁焰从没听过这么勾人魂的呻吟声,和身边淡淡的橙花香混在一处,让祁焰心底产生了无以复加的快感,下身的动作幅度更大。
伴着噗呲噗呲的水声,进出根本是畅通无阻,简欧喉咙里呻吟出声的话,黏黏腻腻的,祁焰只知道对方喊得最多的就是自己的名字。
两人交合处产生的臊人水声,成了简欧呻吟时最好的伴奏。
可能是被刚刚简欧的回答刺激了,祁焰产生了一种自己输给了死人的错觉,这种错觉让祁焰施虐心起,狠狠顶了简欧一下,与此同时一巴掌扇在了简欧的臀尖。
这种力道和聂明打的比起来算是好很多了,只不过祁焰的力气依旧让受到击打的那块皮肤迅速红了起来。
简欧被祁焰反复击打着屁股上的软肉,肩膀又被祁焰制着,这姿势实在算不上舒服,于是简欧动了动酸麻的肩膀。
祁焰捞起简欧的腰,简欧的腰失了祁焰的力气又软塌了,被祁焰揪着头发拉起身,“自己抬着。”
简欧听话地抬着腰,他的针织衫还贴在身上,衣摆被祁焰掀到肩膀附近,露出大截的背,两个浅浅的腰窝泛着光,肌肤是在白炽灯下红里透着粉。
长裤也半挂在脚上,两腿间是潮湿的春光。简欧还没反应过来,祁焰已经扶着自己饱满硬涨的性器顶了过来。
祁焰知道再问关于星野悠的事情只会让自己的心情变得糟糕,他一把捞住简欧的腰翻过去,将人按进沙发里,一把扯下对方的裤子。
简欧被祁焰翻了个身,脑袋像是受到了重击一般,眼前乌黑一片。紧接着身后便是一凉,臀肉却被祁焰一把掐住,浑圆的臀肉被祁焰掐得透着红,像一只刚成熟的水果,咬破皮一般,透明的汁水顺着股间的缝流着,拉出一道透明的银丝。
祁焰的指尖顺着简欧泛着水光的穴口划着,整根手指几乎被简欧穴口流出的液体浸湿,他眸色黯了下来,并拢着两根手指没有丝毫怜悯,径直插入简欧臀缝中那个张合的小口。
“放开我。”简欧理智回笼后的第一句话就是让祁焰离他远一点,可祁焰却径直地搂着简欧把人拉到身前,双手用力给简欧来了个公主抱,直接把人压倒在了沙发上。
祁焰支起身子,觑着身下的简欧,闻着简欧身上源源不断传来橙花的味道,有一瞬甚至让祁焰产生了自己也置身橙花包围的海里。
橙花原本轻淡、纤巧、清新的味道,在简欧发情的状态下转化为浓烈的味道,祁焰明白这都是拜某人研发的“del”药剂导致的,这种药会放大了人原本产生的费洛蒙,让注射了定向药剂的二人能互相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