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热又燥,鸡巴还硬得不行,不疏解就麻烦了。
韩潜解开里衣,握住自己炽热的部分。
但另一只手,骨节分明,皮肤嫩滑,却顺着韩潜的手,也抚上了他的阳物。
盔甲脱了之后,里面是一层外衣和一层里衣。他仍然很热。
韩潜觉得很不好意思,又把外衣脱了,心里打定主意,绝不脱下里衣。
他觉得站着费力,就盘腿坐下,地面铺着地毯。
在他犹豫的时候,那人却又无声地走到了他身前。他不说话,摸索着开始脱下韩潜的盔甲。
他似乎对这种盔甲很熟悉,一呼一吸间,已经解开了他的肩甲。
肩甲掉落在地上,惊醒了韩潜。他推开眼前人,说道:“你不要这样,陛下虽有命令,但我不会碰你。”
他心中已经刻下誓言,可回头看,那个人却隐在昏暗的屋中。
韩潜结结巴巴地道歉,想着一定要对这个人负责。
可那人却用手指堵住了他的嘴,似乎叫他不要多说。
“你什么都不要?”韩潜绞尽脑汁,想不出所以然。“我虽然现在只是没什么权力的小将军,但我娘说过,睡了人家就要……就要明媒正娶。你虽然是个男子,没法正经娶你,但我也不会什么都不做。”
榻上人上半身也被捆在榻上,双手则举过头顶系在床栏上。韩潜发力将绳子拉断,就是手上的绳子不太好扯,这人皮肤摸着光滑如绸缎,想必是极为娇贵,力气使得大了便会弄破。
好不容易解开绳子,韩潜的身体已经有点发热了。
他起身想要离开,又想起青锋的话,没来由的开始生气,打算站在门口一晚,却没想到一具温热的身体从身后贴了上来,手还摸上了韩潜的裤子!
干柴烈火,在黑暗的房间里天翻地覆。
韩潜嫌干得不够爽,甚至反客为主推倒了楚莲,把他的腿折到胸前操他,好像在拿枪捅死敌人一样,从抽插的入口处传来淫靡不绝的水声。
听身下人喘着气,他的鸡巴越来越热,终于炽热的阳精全数射进了对方的身体。
他怕自己出了声被认出来,提起韩潜的一截衣袖咬在嘴里,一边抬腰,让鸡巴缓缓退出身体。
韩潜头一次进入温热的肉体,脑子里被水冲了,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了,一阵摩挲,不小心摸到了一截精瘦而柔软的腰。
手上软滑的触感让他的头嗡地一声,什么都没有想,便把身上的人又按了下来。
阳根如同一把枪破开重重肉壁,埋入花心。
这个主动被他操得正是楚莲。楚莲早就被催情香折磨许久,花穴都淫水泛滥,这下坐得唐突,差点叫出声来,幸好咬住了自己手腕。
他早在封赏时便注意到韩潜,觉得他人高马大的,又骁勇善战,胯下雄物必然不俗。
青年将军想扇自己脸,练童子功二十年,怎么的连这点定力都没有?
他却不知这也是催情香的作用。
黑暗中的人,扶着他的肩膀,身体向他靠了上来,几乎是胸口贴住他的下巴。
可他没想到自己裤子被扒开,然后对方含住了他的阳根,整根都吞入口中!
“你……你这是干什么!”
韩潜全身僵硬,一动不敢动。
他咬着牙摸到榻上人的腿,往上摸去,几根麻绳紧紧地缚住,把他捆在了榻上,呈躺着的姿势。
韩潜没有带刀,麻绳又紧,只好使劲拿起一根,将它给扯断了。
接着向上摸去,又摸到了一个男人的性器,这性器硬着,绝不算小,似乎性器上还被系着一根丝带。
韩潜心神震动,没有再推开。
对方技巧很好,套弄得他很舒服,他发出满足的喘息。
军中很少有女子,士兵们年轻气盛,偶尔会互相用手纾解,倒也不是大事……
不过最热的还是下身那处,竟然不知怎么硬了。
听说有种香可以催情,联想进屋后闻到的味道,他好像明白什么。
“你不要过来,这屋里有药,我……可能会做出不好的事。”
没有回应。
又僵持了片刻,韩潜觉得屋里太热,热得他受不了了。
他开始脱下剩余盔甲。一边不忘解释:“我只脱盔甲,你不要害怕。”
韩潜吓得立刻推开他,往前一大步不够,又走了两小步,脸上火辣辣地烫,心脏也砰砰跳动。
他震惊于自己没有反感被男人摸,而且被摸过的地方像蚂蚁爬过,有腐蚀般地酥痒。
从来没有女人碰过他的性器。
黑暗中没有回应。
“你等着,我会回来找你的。”
可惜一场情事好像春梦了无痕,两人无言,韩潜站了许久,直到天色微亮才穿上外衣和盔甲,推门离去。
高潮过后,韩潜回过神来,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脑子一片空白,不敢相信他守了二十年的处男之身一朝尽失。
已经释放过,催情香的药效没那么强烈,他恢复了神智,这时开始后悔,赶快离开了楚莲身体。
“是我不好!我说了不碰你……我定力不足,实在该死!你……你有什么要我做的?只要不是伤天害理,我都为你做!”
楚莲从嗓子里发出呜咽,若不是咬了一截衣服,就叫韩潜听出来了。
躺在下面的精壮青年已经彻底昏了头,食髓知味,按着楚莲的腰一次次往他花穴深处操,楚莲好像骑着奔腾的战马,每次要被甩开时都被韩潜按住腰,压到肉刃上贯穿,还挣脱不能。
他没法说话韩潜停下来,被操得双腿软弱无力,撑不起身子,一次次让马屌操到小穴深处,被持续不断的刺激逼得要流泪。
韩潜在庆功宴时竟公然挑衅自己,更让楚莲感兴趣。
他叫青锋给自己绑住不要点灯,让韩潜过来,想假装成男宠勾引他,看他是不是真的对情欲之事深恶痛绝。
结果这人进屋以后倒也没乱动,楚莲只好霸王硬上弓,却不想他长了一只马屌,又粗又长,几乎插到子宫里,假如他有东西,总之是一下被这东西干到深处。
将军感觉到自己的龟头,顶到了湿漉漉的穴口。可想而知稍微向上一寸,便能进入一具温热的肉体。
可他还保持着最后一点冷静,推拒道:“你我素不相识,何必如此……?!”
没有说完,那个人便推了韩潜一把,重心不稳,韩潜向后倒在地上,那人向着他的阳根坐了下去。
口腔温热包裹着他,嘴唇吞吐他的阳根,时而传出来水声,让他的阳根充血发硬。
对方吞了几下便离开,又换成手摸上他的阳根。
“快住手……这东西脏……”
韩潜赶紧抬起手:“你怎么硬了?”
榻上人没有回答,还是只有轻微的喘息声,挠的人心烦。
韩潜犹豫了一下,略过性器,继续向上摸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