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石头剪刀布吧?”
“一盘定胜负?”
“来。”
林凯东环顾了一下四周的环境,发现这个车库里停着的都是豪车甚至超跑。
居然只开个卡宴出门,还真是低调。
车库的门是掌纹锁,夏祁的手掌刚一放上去,就听到一声机械的:夏祁先生,欢迎回家。门应声而开。
把他从夏祁家的车库弄进夏祁家里这件事,醒着的三个人里只有蒋文乐才办得到。
蒋文乐也没啥好办法,拽着秦越两根粗壮的胳膊就把他背在了背上。与其说是背,倒不如说是扛,因为秦越的两条腿也是软趴趴的,好在蒋文乐够高,才没让他的脚拖在地上。
“哎!哥!小心点!别闪了腰!”
要不怎么说酒后吐真言呢。
林凯东是喝不醉的,但不喝酒,还真就不敢干这些事。
蒋文乐一只手扶着林凯东的后脑勺,一只手搂着他的腰,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要任由这个一身酒气的色鬼猥亵。
“喂!啊~”
蒋文乐象征性地反抗了一会儿,就由着林凯东去了。
见蒋文乐不反抗了,林凯东就放开了去舔他的胸。
“我帮你?”
“别……这是在夏祁家里……差不多得了……”
蒋文乐挣扎着推开林凯东,把浴巾扔到床头,掀开被子就往里钻。
林凯东舔着舔着就感觉到小腹上被一根硬邦邦的东西抵着,触感滚烫,笑着往下抓去,轻而易举地就拿捏住了蒋文乐的命根子。
那根东西特粗,特长,也特硬,还在发烫。
“哥,你硬了。”
说着伸出手指轻轻戳了戳那颗粉嫩的乳粒,蒋文乐的身体又敏感得一颤,反应特别明显。
林凯东干脆整个人趴在蒋文乐身上跟他说话。
“你奶头真的特别漂亮。一般人的奶头都是棕褐色的,型状要不就特别尖,特别大,要不就很小,基本上是瞎的。你这个就是颗圆圆的小肉粒,还特别粉,而且奶头边上还几乎没有小疙瘩。真的~特~别~诱~人~”
“难怪你们关系这么好……”
林凯东说着,嘴已经贴上了蒋文乐的胸。
“嗯……呃~”
蒋文乐离开房间后,林凯东却没有直接去洗澡,而是捡起他扔在地上的袜子,贴着鼻尖用力嗅了嗅……
等蒋文乐也从浴室回到房间,林凯东已经在床上眼巴巴的等着他了。
“哥,你经常来夏祁哥家里玩?”
“走吧,我带你去。”
走到客房脱掉袜子正准备脱衣服,蒋文乐忽然停住愣了愣。
“哎?不对,咱俩的换洗衣服没带上来。”
“能喝一点。”
林凯东不咸不淡的回答。
夏祁眨着眼睛看了一眼蒋文乐,又看了看他说:“那种一百毫升的江小白,你喝了五瓶,就是一斤。你管这叫能喝一点?我和你蒋哥都是滴酒不能沾的,在我们面前说这话,你会挨打的。”
蒋文乐心虚的看了一眼楼梯,见夏祁还没有要上来的迹象,吐了枣核,嘴唇迅速在那张坏笑的脸上点了一下,林凯东却突然偏了偏脑袋,那颗尖尖的小虎牙和红润的唇撞了个正着。
“哎呀,亲歪啦~”林凯东故意说。
斜着眼一瞥,蒋文乐的耳尖又红了。
夏祁朝他点了点头,随口对林凯东说:“小东,就当是你自己家,随意点,哥就不招呼你了。我到楼下看看去,他就那么躺着,不盖点东西会着凉的。”
“噢,好。”
林凯东乖巧的回应。
夏祁揉着手腕看向林凯东:“那个,咱弟弟,叫什么来着?”
林凯东耐着性子回答:“祁哥,叫我小东就行,东南西北的东。”
“哦,小东,要不要吃醒酒药?”
夏祁知道蒋文乐没有真的生气,所以笑得更欢了。蒋文乐笑着抄起沙发上的靠枕就往夏祁身上打,还喊林凯东来帮忙。夏祁被压在蒋文乐身下,活动空间被限制得很死,只能抓起手边的靠枕挥舞着抵挡。
到底是以一敌二,没一会儿夏祁就在这场枕头大战里落了下风,只能求饶。
“蒋哥我错了,不笑了不笑了!”
蒋文乐一脸凝重的蹲了下去,夏祁则捻好了鼻子,还不忘把林凯东拉开。
只见蒋文乐抓着秦越的两只脚,心一横,咬着牙就把他的鞋子扒了下来,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丢到了门口。两只船一样的鞋子撞击到门上,发出咚咚两声响。
林凯东终于知道这俩人刚刚在干嘛了。秦越的脚味儿简直就像是发酵了的酸菜根,又酸又臭还很刺鼻,熏得三人作鸟兽散。蒋文乐是跑得最快的那个,一个箭步就冲上了楼梯。
九唐——背靠福泉山,东北向东钱湖,是宁波的顶级湖景豪宅区。
夏祁把车泊好,推了推副驾驶上死猪一样的秦越。
“越哥,到了到了。”
林凯东一脸疑惑的看着如临大敌的二人,直到蒋文乐出了拳头,而夏祁出了布。
“蒋哥,请!”
“靠!”
夏祁进门后的第一件事是帮两人找来拖鞋,然后帮着蒋文乐把秦越弄到沙发上。
“嗯……蒋哥?”
“别……祁哥祁哥……你来……”
秦越的块头太大了,虎背熊腰的,壮得像头公牛,林凯东看着蒋文乐的小细腰实在是担心。
“没事儿,你蒋哥那个腰可是铁腰,看着细,腰力很猛的。放心吧,闪不了的。”
夏祁自信地说着,拍了拍林凯东的肩,伸出手掌去开门。
没错,就是猥亵。
也说不清楚怎么就这么想舔他的胸。
也许是想听他的呻吟声;也许是想看他一脸娇羞的模样;也许就是单纯的想舔。
酒精这玩意儿,未必是醉人的,反而往往能让人更清醒,更清晰地看见自己内心的想法。
一副被调戏后的害羞样子,可爱得要死。
林凯东挑着眉,也一起钻进了被窝里,双手环上蒋文乐的腰,嘴又凑上了他的胸。
“那咪咪再给我吃一会儿~”
“我哥罩我。”
林凯东笑着推开了车门。
秦越已经醉得像摊烂泥了,反正夏祁是拖不动他,也不去拖。
低沉的嗓音挑逗意味十足。
“你这么弄……不硬才怪了……”
蒋文乐放下手,大字躺在床上,微眯着眼回应。
说完,抱着蒋文乐的腰,埋头又去舔他的胸,嘴唇和舌头还刻意照顾了一下那两颗肉粒。
“啊~别……”
蒋文乐本能地抗拒着,下意识地手推搡着林凯东的脑袋,手上却没使多大的力气,半推半就间,胯下那根尺寸骇人的巨物就抬起了头。
即便做好了心理准备,蒋文乐还是在乳头被嘬住的瞬间浑身一颤,抖了个激灵,忍不住哼唧了一声。
“呃……你为什么……总喜欢亲我奶头。”
林凯东抱着蒋文乐的腰,打了个滚,把他压在身下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说:“因为你咪咪好吃呀~”
林凯东说着,手已经迫不及待地解开了在蒋文乐腰上围着的浴巾。
蒋文乐索性扯下浴巾扔在床上。
“嗯,他爸妈大部分时间都不在家,经常就他一个人。高中那会儿我和秦越经常来他家玩。”
然后朝林凯东吐了吐舌头,快步走出房间没过多久又拿了一条浴巾过来。
“我下去拿换洗的衣服。你先去洗,左边是热水,右边是冷水,他们家的热水很热,从中间试着往左拧。”
“噢……好。”
“哥,我们洗洗睡吧?”
“嗯……好。”
“睡哪?”
夏祁皱着眉头下楼后,蒋文乐朝林凯东招了招手,长长的手臂一捞,就把刚起身的人儿揽进了怀里。
“今天,表现不错。”
“那……值得奖励一个亲亲吗?”
“啊,不用,这点酒喝不醉。”
夏祁督了林凯东一眼,眼睛快速眨了几下,笑着拍蒋文乐的肩:“咱弟弟海量啊!”
蒋文乐笑眯眯地嗯着,随手抓来桌上的青枣问道:“洗过没?”
蒋文乐适可而止的起身,谁知夏祁却忽然发难,双手朝他的腰戳去。蒋文乐很怕痒,身体在这猝不及防的偷袭下猛地一震,下一秒反应过来后,有力的双手迅速抓住了夏祁的手腕,稍稍用力一握,夏祁就受不了了。
“啊!蒋哥蒋哥!错了错了!疼疼疼!错了!”
面对好兄弟的果断求饶,蒋文乐再次放过了他。
上了楼,第一件事就是去卫生间洗手。拿洗手液连着搓了三遍,还得贴着鼻子使劲嗅,确定只有洗手液的芳香味了才罢休。
夏祁仰躺在沙发上,看着洗手间出来的蒋文乐幸灾乐祸的笑,笑得牙花子都露出来了。蒋文乐瞪大了眼睛,装作恼怒的样子扑到夏祁身上捶他的肩和胸口,一边捶一边骂:
“羞!羞!羞!肖挠瓜怼脑喜呃!”(宁波话)
得到的回应只有雷一般的鼾声。
回头看了一眼坐在后排座上的林凯东,居然一点事也没有,连脸没红一下。
“小子,酒量可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