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文乐无语的摇了摇头:“你这脑子里装的都是些什么东西…”
说着往沙发上一仰。长长的腿搭在沙发边,过踝的白袜干净又洁白。蒋文乐很爱穿这样的厚款中长袜,不管是居家还是出门都特别舒服,除了洗澡和睡觉,几乎都不会脱下来。
完美的脚型把白袜撑得很好看,林凯东几乎是在看到蒋文乐这双白袜大脚的一刻就秒硬了,手不由自主地伸了过去。
噗……这点出息……
蒋文乐听了只想捂脸走开,刚刚觉得林凯东正常了一点,这一句话又暴露了色批本质。
关上门,蒋文乐都打算陪这个老色批玩一会儿了,可林凯东却在跟前杵了许久,迟迟没有动静。蒋文乐叉着腰,和林凯东面对面站着,忽然用脑袋磕了一下林凯东的额头。
林凯东笑着说:“师傅您就直接说我没我哥长得帅就完了,不用这么委婉。”
这司机师傅话闸子一开,就再没合上过,一路有说有笑的,不一会儿就到了地儿。
“哟,到了,两位拿好随身物品,别忘了啊。”
林凯东笑着坐起来,帮蒋文乐捡回踢得老远的拖鞋,笑得一脸得意。
“哥,晚上回来我再扒了它,咱们先出去吃点呗?你看你想吃点啥?”
“别问我,我不知道。”
“你们…是兄弟吗?”路上,司机师傅忍不住问,
“啊…算是吧…”林凯东回答,
“算是?那就是表兄弟咯?”
“我突然挺好奇,你以前有没有买过…或者是偷过我的袜子。”
“嗯…没有…不过,你可以现在送我。”
“我可以拒绝吗?”
“活该,吃屁吧你。”
林凯东伸手往脑袋上抓了抓,把那只热乎的白袜大脚捞了过来,放到口鼻前使劲儿嗅了嗅。
“哥,你脚真好闻。”
以后,是不是连这种事都可以天天做了?
好像是真的可以。
蒋文乐的下体也渐渐感觉有了反应,甚至在被玩一会儿蒋文乐都想来一发了,可林凯东却停了手。
“啊哈哈哈哈!!!!哎呦!!我艹!!陪!!陪!!陪!!我陪!!哎呦!!啊哈哈哈哈哈哈!!”
“哎,这就对咯。”林凯东再次减轻了手上的力道。
“啊~我靠…”
“我艹!别挠我脚心呀你!啊哈哈哈哈!我艹!!啊哈哈哈哈!”
林凯东手上的力度应声小了许多,却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嗯…哥,陪我玩一会儿。”
“确实也是心软了。不过,最终还是我自己受不了了,我宁可尝试一种可能,也不愿意什么都不做,就等着上苍垂怜。”
“那有没有一种可能,我就是上苍。”林凯东一本正经地说:“我就是上苍派来垂怜你的。”
“操,还说我不要脸,你才是不要脸。”蒋文乐一下子就被逗笑了。
感觉到脚踝被抓住,两只脚都被抱在了腿上,蒋文乐眯着眼,默许着林凯东的行径。不一会儿,脚趾缝里一股凉气迅速蹿过,应该是林凯东把鼻子贴上去嗅了一大口,可再接下来,就和蒋文乐想的完全不一样了。
痒,从脚心和脚趾缝中炸裂开来的痒!即便是隔着一层厚厚的棉袜,都无法阻挡这股突如其来的痒意。
蒋文乐几乎是在被戳脚心的一瞬间就弹坐起来,猛地想把腿往回缩,可只是抽回了右脚,左脚则被林凯东牢牢抓住了脚踝。
“哎呦我靠!你干嘛?疼死我了!”林凯东捂着额头后退了几步。
“你发什么呆呢?”
林凯东揉了揉脑袋,若有所思的说:“哥,你说我这算不算是最近网上说的那个…舔狗,舔到最后应有尽有?”
“好嘞,错不了,您慢点开。”林凯东朝远去的的士扬了扬手,这一路上脸上的笑就没停过。
“这么开心?吃了蜜蜂屎了?”
林凯东抛了抛早就握在手心的钥匙和门禁卡说:“当然开心啊,从今天开始就可以正大光明的睡你了。”
“为啥是表兄弟,不能是堂兄弟。”蒋文乐挺好奇师傅为啥这么说,
司机师傅扬了扬眉毛,瞟了一眼反光镜,后排的两个男孩子都是校草级别的,不过刚刚说话这个明显要更耀眼一点,
“堂兄弟应该长得更像一点。”
蒋文乐没好气地说。
林凯东把大拇指抠向了蒋文乐脚心。
“你说呢?”
“那你还问个屁。”
蒋文乐感受着袜间缝隙里穿梭的凉意,把骂变态的话都收进了肚子里。
“这么喜欢?”
“嗯。”
蒋文乐用几个深呼吸让自己清醒了不少,也不知道是结束了一场折磨还是享受。
林凯东抱着蒋文乐的小腿,把脸贴在膝盖上喃喃的说:“哥,我脖子酸了…晚上吃啥呀?”
蒋文乐抬起右脚,轻轻踩在林凯东脑袋上。
蒋文乐的语气随着力道的减小而暧昧起来,林凯东也很快在蒋文乐的痛苦和舒服之间找到了那个奇妙的平衡点。
“嘶~喔~”蒋文乐会在林凯东的手指稍稍加大力道或是快速掠过脚心的时候捏紧沙发,同时忍不住呻吟一声。
手指摩擦着白袜,发出“沙沙”的声音,与蒋文乐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暧昧感十足,林凯东在这场听觉盛宴里沉醉了许久,时不时还要睁开眼看看,看看五根修长的脚趾裹着白袜,蜷缩在一起又打开,而后再重复的视觉画面。
“啊~哈~我艹!陪你妹!”
虽然没那么痒了,可蒋文乐腿上的肌肉还是忍不住的抽搐,一条左腿反复扭捏着。
“不陪的话,那我可不客气啦~”说着,林凯东又把手上的力道加到了让蒋文乐受不了的那个大小,
“师傅,去邯郸路,龙湖冠寓。”
“师傅,龙湖冠寓,邯郸路上那个。”
坐上后排座,两人不约而同地发声,司机师傅听得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