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变得好干,下面却湿得不行。
贝荔洗浴的时候往下身抹了一点沐浴露,才触碰到阴阜部分,就敏感到让他快要站不住脚,他只能撑在浴室的墙壁上,努力咬紧牙关,用手指划着圈圈把小穴洗干净。
可是当手指触到更加敏感的阴蒂时,他就忍不住了,用着柔软的气音细细地喘了出来,“呜唔……嗯……”
完全顾不上思考别的,贝荔急忙把衣服脱了在浴室很快地淋浴。他想,易感期的alpha等下大概还会咬他的腺体。
贝荔特意把后颈洗得很干净,幼嫩的腺体上被男人咬过两次,留下两个不同位置的齿印,让他觉得莫名羞耻,像是什么特别的标记一样。
足以证明他真的被占有过了。
他很害怕自己会习惯和季思蕴在一起,之后要是合同关系结束,那将会很痛苦。
季思蕴听了之后的脸色变得很吓人,像是训斥着下属一样训他,“你我签了合同,我还给了你工作和住所,因为她回国你就和我作对?”
被误会了。
这样的动作显得很欲拒还迎,季思蕴的眼神一下子就眯了起来,深邃的眸子里蕴含着贝荔熟悉而晦涩的情愫,男人的语气不太愉悦,“是因为姜小姐回国了,你就不愿意和我睡了?”
他叫姜亦乔的名字叫得很生分,让贝荔对于他们两人的关系更加扑朔迷离,假如只是普通同学,没有必要这样故作生疏吧?
果然,还是特别的,对不对?
男人的尺寸很傲人,包裹着浴巾也明显鼓起一小个包,贝荔看得越发羞涩,抱着枕头的手势也越搂越紧,白白的手指头都压出了一点绯红的痕迹。
季思蕴坐在床头,发丝还滴着水,他的手上拿着一条吸水毛巾,任由水珠滴落在腹肌上流出性感的痕迹。房间里只亮着一盏亮度很低的昏黄色小台灯,只能照亮床铺周围一小片范围,空气里还似有若无地飘着男人好闻的信息素味道。
贝荔觉得快要被男人迷晕了,脚底仿佛踩在云端上,走路都有些飘飘然。娇小的他抱着一只几乎遮蔽了他一半身体的柔软枕头,很慢地走到男人跟前,用细软颤抖的声线开口道:“我想帮你擦擦头发……”
只是洗个澡而已,贝荔的身体就软到穿衣服的时候脑袋都空空的,身上薄薄的一层睡衣纽扣也扣得乱七八糟,靠近胸口的那块根本就没有扣上,略带诱惑地露出一小片白皙肌肤。
他连擦拭身体都忘了,身上还沁着一层水珠,把睡衣都弄得有一点湿,丝质的布料更加贴合着身体的曲线,睡衣上有一块没一块的水渍,让他看起来有些狼狈又惹人疼爱。
贝荔抱着自己的枕头,赤裸着双足往季思蕴的房门走去,脸上是潮红的羞涩。
贝荔不知道自己最近为什么会变得这么爱猜疑,好像事情一旦和季思蕴扯上关联,他就忍不住开始上心。
连自己多年的好友都忍不住怀疑。
贝荔觉得自己不应该这样的,大概是和季思蕴相处久了,产生了不该有的感情。
娇嫩的小阴蒂被揉得陷进穴肉里,他一边轻喘着,一边用手指小心翼翼将它拨弄出来,手指头夹着阴蒂的时候他就忍不住用力碾揉起来,直把粉嫩的肉蒂都揉成了泛红的颜色。
窄小的穴缝越洗越湿,粘稠的淫水滑溜溜的,手指好几次都不小心插到了穴口里,似乎已经做好了交配的准备,粉嫩的穴口早就蠢蠢欲动开出一道缝,手指一进来就紧紧吸附着。
细小白嫩的手指根本满足不了贝荔,品尝过性爱滋味的他当然知道还有更好的满足办法,可他不敢多想,只把身上沐浴露都洗掉就草草了事,不忍再多揉那个敏感多汁的嫩穴。
贝荔洗澡之前嗅到过季思蕴身上的信息素,小穴里早就不由自主分泌出湿漉漉的淫液。
omega对标记过自己的alpha是完全抵抗不了的,只会越来越想靠近。
贝荔闭上眼眸,幻想到的都是男人赤裸着身体,在他身上用力的场景。他之前从未这样想过,光是想到季思蕴身上结实迷人的八块腹肌,就让他喉咙有些干涸感。
“不、不是的……”贝荔朝男人无助地挥挥手,还怯怯地后退了几步,他觉得季思蕴太凶了,释放出的alpha信息素让他快要腿软。
男人还在一步步逼近,贝荔没有办法,只能咬着下唇,用软乎乎的声音说道:“我来……我洗完澡就来。”他怕季思蕴还会生气,还轻轻揪着他的袖口,抬起头用无辜的眼神看着他,“等我十分钟……我、我洗澡很快的……”
说完,他羞涩地往自己的房间跑去。
贝荔低着头,唇角向下,粉润的唇肉往前嘟着,有些撒娇的意味,“才没有。”
“洗完澡来我房间,我不想再说第二遍。”季思蕴的态度强硬了许多。
贝荔目光缥缈,不敢去看他,却依然大着胆询问:“不来行不行……?”他问得很紧张,手指头都搅在了一起。
季思蕴示意他拿毛巾,还戏谑般说道:“抱着个枕头怎么给我擦?”
贝荔才眨着湿润的双眼把枕头放在床边,身上衣衫不整的,透着水渍的轻薄睡衣把他纤细的身体曲线勾勒得很到位,胯间的裤缝还柔软地显着阴阜的起伏的模样,细小的肉棒明显也是起了反应的,隆起可爱的一团小笼包的形状。
他很轻地敲了敲门,里头的男人就低沉着回应道:“进来。”
贝荔扭开门锁,企图用枕头遮住羞红的脸颊,却还是忍不住用乌黑的一双眼眸去打量着眼前的男人。
季思蕴只在胯间围着一条浴巾,身上透着一股薄薄的雾气,显然也是刚洗完澡,腹肌还会一鼓一鼓的,上面流了几道很细的水珠往浴巾里滚去,贝荔的视线也跟着这水珠从上往下看。
晚上睡觉的时候,还处于易感期的季思蕴要求贝荔一起同床,男人讲得一本正经,只是抱着一起睡觉而已。
贝荔还没研究好那几张朋友圈的照片,听见男人这样的要求,白皙的小脸都红透了,细声细气的拒绝:“我们不能再这样了……”
他还发现习惯是个很可怕的事情,因为彼此做过最亲密的事情,他连推囔的时候都习惯性捏了一把季思蕴的手臂,感受着手心里结实而富有安全感的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