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还没说完,季思蕴就亲了上来。接吻是很好的安抚,贝荔却觉得怎么都亲不够,被男人的信息素压制到接近失控,小穴里湿漉漉地溢出了好多水,把蚕丝的软被都沾湿了好大一片。
怎么接吻都不够,两人体温越来越高,彼此都出了一身汗。季思蕴也克制不住,轻掐着贝荔的脖子,一遍又一遍吮吸着他的嘴唇。贝荔没办法反抗,亲到津液顺着脖子往下流,身体不由自主地乱扭了起来。
贝荔感觉到季思蕴胯间又硬又烫,这让他很不解,因为他的信息素薄弱到根本不足以让男人勾起欲念,贝荔也不明白为什么季思蕴会动情成这样。
“嗯……那你现在在做什么?”季思蕴看着他一副难为情的样子,柔软的细腰却朝着自己一挺一挺的。
身体真的没法说谎。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贝荔一想到会成为对方的麻烦,就难受到无法思考,然而空气中男人的信息素却越来越强烈,占据了他大部分思考能力,“我觉得好难受……老公……下面好热呜呜……想亲亲老公……”
男人身下穿着一条深色的子弹内裤,紧紧包裹着胯下的一大包。贝荔分开的大腿,穴缝几乎贴在了上面,小穴里一直往外溢出淫汁。
贝荔浑身发烫,难受不已,软乎乎地轻晃着男人的手,“呜……好热,受不了……想亲亲老公……想要老公……”
季思蕴故意在贝荔脖侧亲了亲,却不去管他的腺体,反问道:“这样还不够吗?”
贝荔咬了咬下唇,呜咽着颤抖,大腿也紧张到一弹一弹地抽搐着,他胯间小又秀气的玉粉色肉棒从顶端沁出透明的汁液,顺着茎身流到底下柔软潮湿的穴缝。
卧室暖暖的灯光下,显得他美好又纯洁。
这是贝荔第一次主动强势,他拉扯下丝质的绳结,大腿往前轻轻缠绕住男人的腰腹,软声软气搂着男人说道:“要你,只要你……”
于是男人把肉棒抽出来了些,贝荔却依依不舍靠了上来,软嫩的小穴吸附着阴茎的龟头不放,黏腻湿润的淫水多得沾湿了男人胯间的耻毛。
看起来哭哭啼啼的omega哪有半点不想要的意思。
分明是想要到不行了。
季思蕴抬了点腰去搂他,反而将肉棒操得更深,小穴肉壁上薄薄的一层膜都快要被操透了。
再往前一点的话……
“啊哈……呜……太深了呜呜……”贝荔呜咽着浑身发抖,紧紧收缩着娇嫩的穴口,双手软软地抵在男人胸口,却没有半点不情愿的意思。
贝荔看着男人似乎不反感的样子,也跟着大胆了些,让龟头抵着穴口轻轻抽插,从未有过性经验的他,腰肢却不自主地抬起又软塌坐下,浑身软到只能用手撑着男人的腹肌才能撑住。
龟头越插越深,窄小的嫩穴被操开了一小道缝,直至抵到穴壁里的一层软膜,贝荔才抬起湿漉漉的眼眸看着男人,“好舒服……唔……”
季思蕴抚摸着他的腰窝,呼吸也变得越来越重。
贝荔低着头看得逐渐脸红,骑着男人的腰却忍不住挺胯扭动着,让身下娇嫩的肉花一点一点朝这根阴茎蹭去。
季思蕴扶着他的腰,也在喘着粗气看他。
直到粉嫩的两片阴唇覆盖到男人的茎身上,贝荔终于忍不住,捂着嘴唇轻轻喘叫着,腰肢也动得更厉害。
原来真的会有这样暴烈的温柔。
好想与他融为一体。
吻到动情处,季思蕴有些急切地抱起贝荔,两人一同摔在身后又大又松软的床上。
但是他觉得身下真的好热,忍不住就去扯男人的内裤。
季思蕴没有拦他,反而喘着粗气抱得更紧了些,两人在床上滚了一圈,变成了贝荔在上的姿势。
这是贝荔第一次见到季思蕴的性器,对方的性器尺寸比包裹着的时候幻想出来的形状还要大,整根颜色比周围的皮肤要暗些,很粗很长,却是很干净的一根,只是稍显狰狞,茎身上盘满了青筋,还在一弹一弹的,充满着活力。
贝荔搂着男人的脖子,软软的小嘴亲了上去,季思蕴却故意闭着嘴唇,让贝荔越发难受,贝荔软声轻喘着,啜出了些哭腔,“呜呜……老公,让我亲亲好不好?”
季思蕴眼眸里蓄着一股贝荔从未见识过的炙热情感,有点咬牙切齿地说道:“知道我只能永久标记一个还这样勾引我,不让你亲。”
“我错了……呜唔……”贝荔又亲了亲男人的嘴角,“就亲一次好不好……”
贝荔以为男人不愿意要他,浑身都难受到一抖一抖的,软软的肩膀透着粉嫩的颜色,啜泣道:“你、你是不是很讨厌这样的我……我不是beta的话……对你来说很麻烦吧……”
因为omega数量稀少,法律规定一位alpha只能永久标记一位omega。贝荔一直觉得,季思蕴喜欢beta,是因为beta不受这样的严格法律规定。
但是他早就不是beta了,会成为对方的麻烦。
季思蕴双眸闪烁,拉着贝荔的脚腕让他更靠近自己一些,低沉如低音炮的嗓音再问了遍:“要不要老公给你买抑制剂?还是就要老公亲亲摸摸就好了?”
“都、都可以……”贝荔被男人问得双颊通红。
“什么叫都可以?进去也可以?”季思蕴低垂着眼看他,又宠溺地亲了亲他的脸颊和鼻尖。
季思蕴低垂着深邃的眼眸,去看他的后颈,轻轻用修长的指节揉着软乎的腺体,低沉着嗓音调戏着他,“你的腺体太细了,看不见。”
“怎、怎么可能……”贝荔轻喘着,话都断断续续的,眼底湿湿的,毫无防备地看着男人,“再仔细看一下好不好,老公,拜托你……呜唔……”
季思蕴抱着他,身下往前更挺进了些,贝荔完全受不了,好看清澈的眼眸吧嗒吧嗒往下掉着眼泪,靠在男人的颈窝里一抽一抽啜泣着,腰肢也抖得不行。
男人的肉棒很粗,前端更是像蘑菇头般大小,贝荔情不自禁动着腰,淫水越流越多,就着穴口都操出了浅浅的水声,羞得他紧咬着下唇,身体瘫软得仿佛下一秒就会不受控地往下深深坐去。
再做下去会出事。
贝荔觉得不妙,又无法停止,只好哀求般向男人投去目光,“老公……咬一咬我脖子的腺体好不好……”
“呜唔……嗯……呜……好烫……”
他浑身都战栗不已,饱满的阴阜被男人的肉棒压得微微下陷,两片小阴唇像是花瓣一样绽开柔柔包裹着粗长的茎身,随着扭动把黏腻的汁水都涂抹在阴茎上。滑溜溜的淫水让肉棒揉蹭穴缝的时候好几次都不小心揉进了穴口。
龟头轻捅着穴口让贝荔又痛又舒服,肩膀也跟着软软地颤抖起来,两团小小的奶肉也一抖一抖的,奶尖像是两点可口的蜜豆般诱人。
床铺软到还会轻轻回弹几下,像是棉花糖般轻柔。
季思蕴身上的浴袍已经凌乱散落,好看的腹肌让贝荔移不开眼,男人腰间系着很松的一个结。贝荔紧紧夹着自己的大腿,原本白皙的肤色早就变得泛红,他似乎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颤颤巍巍伸出葱白般的细指,想要去解开男人的结。
季思蕴喘着粗气看向贝荔,按住了他蠢蠢欲动的手,眼眶有点红红的,却还是轻声问道:“要抑制剂还是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