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仪寿顺着掬华的力道站起来，直到重新回到浴室，他的感官才恢复过来。
温热的水洒在身体上、落在瓷砖上，发出哗啦的水声；股间黏腻的触感、液体滑落皮肤的痒意如此清晰；还有在身后进出抠挖的两指……
他软着手脚靠在床边，试图让自己乱糟糟的脑子冷静下来。然后他回想起赵仪华前后截然不同的态度，隐隐约约意识到什么。
——如果真像仪华说的那样，他这番反常的举动又是因为什么？
一个模糊的猜测在赵仪寿脑中成形，他不可置信地看向掬华。
赵仪寿闷哼着释放，下身又吐出些稀薄的精水，他在高潮的余韵中喘息，一双雾蒙蒙的眼睛怔愣地看着掬华。
“不过我的腿大概是受了些罪，”掬华自顾自说着话，抽身出来后退两步，指了指大腿内侧快要消去的红痕，“喏。”
说来惭愧，虽然他是神仙，但由于这个时代的凡间九成以上都是普通人，他的神力被大大压制了，田辉的药对他的身体确实产生了一些影响。
大概是他的目光存在感太过强烈，掬华终于注意到赵仪寿呆呆的表情，几步走到他身边。赵仪寿的视线则随着他的动作机械地移动。
掬华弯下腰：“大哥？”
“你怎么了？”他伸出手在赵仪寿面前挥了挥，试图把他拉起来，“去洗个澡吧。。”
大概在田辉舔弄他的腿的时候，他的意识才渐渐回笼，他也只是根据自己身上残留的痕迹推断那个小崽子对自己做了什么。
“这都是小事，”掬华狡黠地笑笑，颇有几分算计的味道，“明天，他就得哭着来求我……”
赵仪寿听他这番话，第一反应是松了口气，仪华没有因为田辉的作为受到精神上的伤害，实在是再好不过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