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寂静无声的夜里,漆黑寂静的山洞,可以清楚地听见肌肤撞击啪啪声,再加上风素商克制不住地呻吟,以及男人粗喘声,使得这深山的山洞里显得格外暧昧。
突然,肉蒲扇似的大手抓住抗在肩上的双腿,一下拉开,然后用双手抓捏美人雪臀,粗黑十指深陷软乎臀瓣,将风素商拉向他灼热的肉棒,一下比一下深入抽插,速度加快,两颗鼓胀的大囊袋不断啪啪啪的打在股间,让风素商只能哀哀呻吟,完全跟不上男人的节奏。
美人迷乱地摇头,青丝早已散乱,丝丝缕缕贴在白嫩脸颊,甚至还有一缕俏皮的钻入朱唇,贴在嘴角,可风素商顾不得了,过于激烈的高潮让他陷入迷茫,口水随着淫叫从嘴角留下,男人次次都顶到最深处的子宫,他要在高潮中死掉了。
“啊——!!!”
美人完全忍受不住地尖叫出声,莺啼一般的淫叫在山洞中回荡,花心喷出大量蜜液,汩汩热流冲向使坏的大龟头,穴肉强烈地收缩着。
高大黝黑的男人似乎很得意,更加猛烈地撞击那一点,肉棒力度加大,整根的抽搐插入,用力肏干美人小穴。
但他居然喊得是师父,而不是情人许秋双的名字!
一双黝黑的手在他身上抚摸,宽厚结实的胸膛用力地挤压着美人丰乳,男人的身躯覆盖在风素商身上不停地律动着,翘臀也被挤扁,每一次的撞击都顶进花穴最深处,肉棒将娇嫩的小穴口撑开,撑的大大的,成为一个小粉肉洞的模样。
清清冷冷的琴师,明珠生晕般的大美人,此刻在高大的男人身下分开双腿,用胯下粉嫩的脆弱承受男人的攻击,柔嫩至极的蚌肉小穴被粗长的大肉棒击打出水,腿根都粉红一片,却也无法躲开,只能抱着男人娇吟,婉转承欢,淫声阵阵。
洞内漆黑,但铁马生活在这种环境久了,风素商的洁白脸颊,在他眼里就像是点燃了一盏烛灯,温暖明亮。
缓缓地,他也闭上眼,心情复杂,带着各种难以言喻,各种隐秘翻涌,悄悄入睡。
睡梦中也不得安稳。
定睛看了一会儿美人在熟睡的恬静容颜,铁马终于动了,男人喉头滚动,咽了咽口水,感受到胯下黏腻,以及又支起来的帐篷。
他小心翼翼,十分轻,十分轻地凑到风素商的脸颊,轻轻一吻。
随后像是惊吓一般,屏住呼吸,动作轻巧的翻身下床,拿着换洗衣服去了瀑布。
浓密的睫毛像一排小扇子轻轻打颤,明眸如水,缠绵湿润,鼻梁挺直,唇若涂朱,雪白无暇的肌肤早在一次次高潮中,被男人涂抹上专属的胭脂,诱人非常。
怎么看怎么好看,不管是眼鼻子嘴,都长的恰到好处,每一处都是铁马喜欢的。
尤其纤细的身材,以及不知何时长出的大奶子,都让老铁匠不由自主地变成了禽兽,想彻底地占有美人的全部……。
铁炉清理完了,老铁匠如定住了一般,就站在山洞口,静静听着里面的水声,仿佛在听一曲美妙的音乐。
黝黑的大手不知不觉伸入自己的裤裆,慢慢抚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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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男人在最后一次的撞击中,大肉棒跳动数下,在花心深处喷射出火热的精液……。
老铁匠抽搐地倒在风素商白嫩的娇躯上,从来没用过的舒畅席卷全身,胯下的阳具完全不想抽离美妙的小穴,仍然栖息在徒弟媳妇的体内。
不一会儿,他撑起身,捧住了风素商的小脸,仔细地看着徒弟媳妇精致美丽的容颜。
“唔啊啊啊……!……停啊啊……不嗯啊……停下来……呜呜呜……师父嗯啊……求嗯啊……求你……停啊……师父嗯嗯……停……啊啊啊……”。
风素商的身体已承受不住连续的高潮,一整夜的不停,太多次的喷发已经让他承受不住,可是覆在美人身上的男人似乎不想放过他,抓起修长雪白的双腿抗在肩上,然后在他纤细的后腰处,塞入一个枕头在他的雪臀下,好让肉棒更容易插进狭窄穴口,龟头也更加容易顶入花心。
老铁匠像蛮牛似地撞击湿润的花穴,身上的汗水从结实的肌肉滴落,滑过徒弟媳妇的雪白肌肤,男人仿佛受到诱惑,俯下身,伸出舌头舔着走美人雪肌上的汗,而下身仍是不停地挺动。
风素商柔肌如雪,整个人白嫩非常,细腻圆融的感触滑不留手,让男人怜爱不已。
山洞的缠绵越发火热,本该是徒弟媳妇的风素商着迷地感受着情人师父的坚挺,男人性器在小穴里不停地摩擦进出,而美人的双腿则紧紧地夹在老铁匠结实的雄腰,生怕圈不住似的双腿交叉,锁住。
突然,男人撞击的角度变了方向,快速擦过娇嫩的穴壁,直冲那令风素商疯狂的一点。
恍惚有一缕月光洒进山洞内,也洒在风素商白皙的娇躯上,就像中午为他解毒的那样,衣衫大开着,一阵凉风轻轻吹过,但美人并不觉得寒冷,因为欲火正在烧灼。
“啊……嗯……不要……哦哦……师父……嗯啊……不行了……嗯啊……师父……嗯……”。
风素商皱紧眉头,雪白的脸颊布满红晕,承受不住地娇喊出声,明月无暇的肌肤布满密汗,流到新换的床单上,湿透一层又一层。
完全没有惊动熟睡的美人。
而风素商依旧沉睡,不知身边发生的一切,也不知师父高人悄然改变的心思。
一切都如往常。
一缕曦光射入山洞,老铁匠缓缓睁眼,耳边是轻微的呼吸声,以及暖暖的体温。
他扭过头,风素商的美丽容颜就在耳边,两人距离极近,只要铁马轻轻探头,就能吻住风素商柔软的唇瓣。
昨晚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一点点滚到了风素商的身边,而风素商的睡觉极为老实,还是贴着床边不动,一边是高大的男人,一边是墙壁,看起来是被夹在了中间,可怜兮兮。
晚上睡觉时,两人躺在新换的床单上,一人一边,因为土炕足够大,所以两人中间还能睡下一个人。
月上中天,两人客气几句,风素商就因为疲惫而睡着了,但是铁马却精神奕奕,他扭过头,看着风素商雪白的侧脸。
屏风当着月光,山洞里只有些微火光,还未入洞,加上山壁温暖,所以铁马也没有烧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