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元本就精力旺盛,如今秦冽简直是如狼似虎。
咬了咬牙,越发的收紧花穴,紧绞住入侵的阳物。
“啪……”的一声,秦冽打得肥嫩的臀肉乱晃,“别吸那么紧……”
“够……够了……”
“怎么会够,朕可攒了许多的火,就等你出了月子呢!”秦冽咬住唐翊的腺体,胯下是更为猛烈的抽送顶弄。
忍了那么久,其间都不知做了多少梦,总是梦到狠狠的压着唐翊猛肏。
唐翊自己不知道,他哭红了眼尾的模样是怎样的诱人。
“不要了……哈……啊……不要……”
“坏心的妖精,撩的人满身火,这才多会儿又闹着受不住。这夜可长着呢!好好受着。”
不过,他也不觉得会特别混乱。
萧卓这个人并不简单,既然早就知晓自己活不长,当然早有种种安排。
就算是要死,也必然会费尽心机的多拉上几个垫背的,让萧泓宇登基的路更顺畅平坦些。
“事情来得急迫,不然,我也不会撇下安安。”
“危险?”
“会有危险,可我会小心的。”
“朕哪次不弄的你这样深?你这穴能吃的很,次次都将朕完全吞吃进去。”
“啊……别……”
秦冽将唐翊举高了些,硕大的龟头就顶在孕腔口,随即让唐翊的身子不受控的往下滑。在唐翊的惊叫声中,阳物狠狠的贯入了孕腔。
“是我不好。”
“阿翊,你心里有事,不好同你母亲说吧?”看着安安睡着了,谢冉便拉了唐翊到一边说话。
这孩子也算是她看着长大的,虽也有淘气的时候,其实很知分寸。
“都要快马轻装。”唐翊吩咐下去。
随后他便去看了安安,他去的时候,谢冉也在,正在逗着安安。
“你们母子啊!入了宫便不知道回来了,也不心疼咱们安安。大抵是总能嗅到你的气息,乍然分开,有些不习惯。昨夜安安好一顿哭。”谢冉颇有些心疼的说道。
“再有别的孩子,不都还是我们的?朕岂会厚此薄彼?”
“今夜应了我的,皇上可要始终记着。”
“朕不会食言。”秦冽吻着唐翊的脸颊,“睡吧!”
“想要什么?”
“无论何时,无论发生何事,皇上都要护着我们的孩子,不容旁人欺辱。”
“怎么忽然说这个?”秦冽皱眉,“你舍得让安安入宫了?”
何况床笫间的骂,也不过都是闺房情趣。
被肏弄的几乎昏厥,才算是等到了秦冽射出阳精。
唐翊疲累的闭着眼,连喘气都觉得累。
而唐翊因为恐惧浑身紧绷,穴里也收缩的很紧。秦冽似是尤为得趣,便肏弄的更是兴起。
手紧抓着唐翊白嫩的臀肉,每一次挺腰都发了狠,阳物每一次凿入都像是要将怀中坤泽的身子凿穿。
唐翊半点躲闪不得,只难耐的湿了眼眶。
臀上被打了几下,唐翊也就泄了力,穴里也无法刻意紧绞。
“秦冽,你混蛋……”
“好,朕混蛋,随你怎么骂。”秦冽正觉舒爽,自然不介意让唐翊骂几句。
“我可没让皇上忍。”唐翊恨不能咬秦冽几口。
就一个禽兽,还在他这里装什么守身如玉。
守了就算了,这积攒几月的欲火要一晚上都发泄在他身上,他哪里受得住。
“秦冽……慢……慢点……”
“快些才舒爽呢!”
翻来覆去被折腾了快一个时辰,唐翊浑身酸软的厉害。被压到床上的时候,他几乎是受不住的咬住了被褥,花穴和孕腔酸麻不已,他都觉得是被弄坏了。
“你原是怕这个。”发觉这样更容易深入坤泽孕腔,秦冽更是一步步走的颇为愉悦。阳物深入孕腔,搅弄着柔嫩的秘地,不时的狠狠撞上腔壁。
听着唐翊的呻吟哭叫,秦冽肏弄的更狠。
对着这样的美人,在床上实在无法怜香惜玉。美人越是哭叫求饶,越是让人想要狠狠的肏弄。
“罢了,你也不是胡闹的性子,既然你有了决定,便去做吧!”谢冉无奈的拍拍唐翊的肩膀,“你陪陪安安,我去给你收拾些东西带上。多的话我不说,小兔崽子,可要给我全须全尾的回来。”
看着谢冉红了眼眶,唐翊忙点着头,“我惜命着呢!不会胡乱冒险。”
齐国眼下到底如何,他还不知。
可安安的满月宴,却会酩酊大醉,大失分寸,可见心事重重。
“冉姨,我有桩事要去办,怕是要离家些时日。”
“这个时候?”谢冉皱眉,“你要撇下安安?”
唐翊一时僵住,只觉得一颗心被紧紧攥着,疼的他发颤。
他的安安,才刚满月……此次一别,不知何时才能再相见。
这个孩子初来,虽不是他所期盼的。可到了如今,却最是他割舍不下的。
次日,唐翊醒来的时候,秦冽已上朝去了。
他便径自出宫,回了国公府。
方励已准备好了,随时可以起程。唐翊又挑选了一队自家的护卫,收拾了些金银细软。
“皇上答应还是不答应?”
“他是你和朕的孩子,朕怎会亏待他。这天下最好的,都由着他挑选。你只要肯松口做朕的君后,不等安安分化,朕便能让他成为皇储。”
“即便皇上有了别的孩子,也不能薄待安安。”
秦冽将他翻过身来抱住,细细碎碎的吻落在肌肤上,满是温存。
“别哭,朕饶了你还不行吗?日子还长,咱们慢慢来。”轻轻抚摸着怀中坤泽,感觉到唐翊在高潮余韵下一下下的战栗着。
“皇上能不能答应我一个事?”唐翊的声音很轻,透着些沙哑。
“别……别这样……到……到床上去……”
“朕觉得这颇为有趣。”
“太……太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