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还是没出息的发情了。
“哈……”他嗅着内裤的味道把手伸进裤裆里,握着鸡巴快速撸动。
盖在脸上的内裤散发的香味萦绕在鼻尖前,若有若无地引诱着,钻进他的身体里,像根羽毛在他心尖上拨弄,瞬间热血沸腾。
实际上,就在叶闵初对面的屋子里就藏有三条他的小内裤。
秦樾第一次起偷内裤的心思是在一个月前,那时候对叶闵初的感觉有一些苗头了,他觉得自己不对劲,需要用实践来证实一下自己。
那天夜晚,他趴在窗前,看着叶闵初窗前随风摇摆的忘记被收回进去的奥特曼内裤,突然间恶胆横生,他伸手轻轻一拽,可怜的小内裤就落到他手中。
“闵初,回来了就去洗澡!”
“哦!”
叶闵初迈着小步跑到自己房间,打开窗踮脚去拿晾衣杆上的衣服,他一个个衣架点过去,接着转头朝屋里喊,声音清脆又嘹亮:“妈妈!我内裤又不见了!”
他自认为自己一向喜欢乖巧懂事的,但叶闵初跟别家的孩子一比,其实也是个会耍脾气的孩子,所以他是比自己喜欢的还要更喜欢叶闵初。
叶闵初不扭屁股了,他发现自己屁股动起来的时候秦樾还挺高兴,于是他干脆就稳稳当当地坐在秦樾脸上,一动不动,稳如一座泰山。
“哥哥是大坏蛋……”叶闵初嘟哝着,用两瓣臀肉用力碾压秦樾的脸。
被叶闵初身上的味道所笼罩,秦樾忍不住抱住叶闵初的两只白嫩大腿,张嘴隔着布料轻轻咬住叶闵初臀瓣上的嫩肉。
“啊!”叶闵初叫出声,伸手揪住秦樾的头发,“干嘛咬我屁股呀!”
紧接着,叶闵初就弯腰撅起屁股把那条爱心内裤脱了下来,秦樾看到那两团圆润的臀瓣闪着白亮的光芒,顿时有些口干舌燥,不自在地别过眼,开始伸手解裤腰带。
叶闵初把爱心内裤扔在了床上,然后紧盯秦樾脱裤的动作不放,先是把外裤脱掉,只穿内裤就能更清楚地看出那根肉棒的粗大形状。
秦樾在叶闵初探究的目光下羞愤交织地脱了内裤,然后快速塞给叶闵初,边准备穿回裤子边说话,给自己找台阶下,“好了好了,给你了就别闹了……”
秦樾的叶闵初的感情,有喜欢,还有他不太想承认的性欲。没办法,他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对于喜欢的人总是会不由自主地浮想联翩,虽然他知道自己对叶闵初有这种想法有点变态。
电视看到一半,秦樾就开始给他剥花生,一粒一粒地喂进他嘴里。
叶闵初像只小仓鼠一样“嗖嗖”地把花生粒吸进嘴里,眼睛不离屏幕,又鼓又嫩的两腮一动一动,眨眼间就把食物消灭完毕,然后又微微启唇等待秦樾的投食,只要秦樾稍慢一些,他就会用力摇摇秦樾的手臂催促他。
“哥哥耍赖皮!明明都已经把我的内裤全部摸过去了,凭什么我碰都不能碰!”叶闵初生气地扑向秦樾,两只小手愤怒地使劲扒拉秦樾的裤头。
秦樾一边左遮右挡,一边向后退,场面异常焦灼,“可以碰可以碰!哥哥拿新的内裤给你好吗?”
“不要!”叶闵初果断拒绝,“就要哥哥身上这条内裤!”
“哥哥,你真的太坏了,人家的内裤你怎么可以偷……”叶闵初站在秦樾床前,床上一片凌乱,枕头也被掀开,三条属于叶闵初的小内裤正静静躺在那里。
人赃并获,秦樾百口莫辩,双脚灌了铅似的定在原定,任凭打骂的模样。
“真的,哥哥,我那么相信你,你却偷拿我的内裤,为什么还要藏在枕头下面,还枕着我的内裤睡觉?”
秦樾用窗帘遮掩身体,悄咪咪地探出一只贼手,贼手在空中游走避开其他衣物,然后瞄准那条他觊觎许久的内裤,准备狠狠一抓,但好像并没有把内裤抓住,反而抓到了一个小小的带着温度的柔软的手……
“哥哥,偷内裤是不对的哦!”叶闵初的声音从对面的窗户里飘过来,秦樾只觉得脑袋一片空白,忙收回手关紧窗,晕乎乎地躺回床上。
完了,被发现了,还是被初初亲自发现的,他会怎么想……
薄薄的内裤不断被鸡巴撞击,龟头把布料顶得凸出一个形状,上面透着湿濡的液体。
手下动作愈来愈快,秦樾在心里疯狂呐喊叶闵初的名字,随即精液射满整条内裤,精液量太多,秦樾把内裤从鸡巴上扯下来时精水还顺着布料的沟壑往下淌。
秦樾盯着这条湿黏的内裤,又莫名兴奋起来,这种感觉就好像是透过叶闵初的私人物品把叶闵初本人给玷污一样。
实在是太好闻了!
秦樾移开自己床上的枕头,下面整整齐齐地叠放着三条幼稚的小内裤。
他想起有一回自己看到对面窗户里的叶闵初刚洗完澡,就穿个小裤衩回到房间,四仰八叉地倒在床上,然后兀自抬着腿玩。
秦樾和叶闵初的家相隔得很近很近,近到什么地步呢?只要一伸手就能碰到对方的窗。
当然,这仅仅只对已经成年了的秦樾而言,要想够到秦樾的窗,对才十三岁的叶闵初来说恐怕还有些难度。
“哥哥,我还想看昨天那个动画片!”沙发上,像个瓷娃娃似的叶闵初坐在秦樾的腿上,赤裸白皙的小脚丫因为够不着地而在空中漫无目的地踢来踢去,落在秦樾眼里只觉得这脚丫子白得晃人。
秦樾紧紧咬住内裤,喉咙间发出沉闷地喘息声,大掌包裹住肉柱飞快地上下摩擦,“呃闵初……初初……”
在漆黑安静的空间里,只有秦樾的低喘声,不知过了多久,他身躯一震,射出满手黏糊的精液,他拿开脸上沾满唾液的内裤,有些唾弃自己。
如果说第一次偷内裤是为了实践,第二次和第三次就完全是忘不了第一次的瘾而再继续的。
躺在床上,抓着小朋友幼稚的内裤,一时间脑子里众多龌龊的想法涌跃而出。
他摊开这条内裤铺在自己脸上,闻到许多味道,阳光的味道,肥皂的清香,还有小朋友身上独一无二的体香。
忽然,秦樾咒骂一声,他抬起上半身,往下看,裤裆里那玩意儿已经支棱起来了。
“怎么又不见了?最近风有这么大吗?”叶阿姨略带疑惑,“去柜子里再拿条新的换上。”
“好!”
秦樾好像能听到叶闵初喘吁吁地跑到另一间屋子打开衣柜的声音。
这小模样看得秦樾心尖痒痒,他忍耐着,决心要当个无情的投食机,把叶闵初的胃塞得满满的,直到叶闵初摆着手喊“吃不下了”方才罢休。
落日余晖,布满霞光的天空如同一张画纸被泼上了颜料桶,绚染得漂亮。
秦樾收拾着花生壳,听到隔壁传来叶阿姨的声音。
秦樾被下手没轻没重的叶闵初揪得头皮发疼,他忙松了嘴,“初初,疼疼疼,快放手,头发要被你扯掉了!”
叶闵初哼了一声,不情不愿地松开手,下一秒又跟猫儿似的对他露出爪子,像警告又像威胁,“不许再咬我!否则我还揪!”
秦樾就愿意给叶闵初欺负。
叶闵初抓住他的手,“还不行,刚刚那是交换,哥哥你偷我内裤的事我还没有惩罚你。”
所谓的惩罚……秦樾晕乎乎地想,这真的是惩罚吗?
穿着爱心内裤的叶闵初骑在秦樾的脸上,完全能感受到小朋友软软的臀肉,他简直要溺毙在这幸福的海洋中。
秦樾心想这孩子今天怎么这么执拗,他无奈极了,“哥哥穿过的内裤太脏了不可以碰的!”
在裤子上作乱的手终于安静下来,就在秦樾以为此事能消停之际,猛地又听叶闵初说:“那我们就来交换内裤!”
然后他看到叶闵初背过身,裤子往下一扯,露出两条白皙的腿儿,还有一条爱心内裤,爱心的图案就印在屁股上,叫秦樾看得心砰砰直跳。
叶闵初在一步一步逼近,秦樾垂着头,眼里只有叶闵初白得透亮的脚丫子。
“哥哥,你越来越过分了,我在和你说话的时候,这个地方为什么会凸出来?”叶闵初用食指戳中秦樾鼓胀的裤裆。
秦樾如梦初醒,连忙捂住裆部向后退,“别、别碰……”
羞耻和惧意涌上心头,秦樾在不安中沉沉睡去。
第二天秦樾起来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叶阿姨出门前见到他还是一如既往地笑脸相迎,平静到他觉得昨天那件事仿若一场虚无的梦。
很快,事实证明了那并不是梦。
他那天晚上兴奋地撸了好几发,三条内裤轮番上阵,被精液射得又湿又透,而鸡巴又被内裤磨得又红又肿,像掉了层皮似的,做的太过头就导致第二天他走个路都感觉裤裆里的鸟儿像铃铛似的一晃荡起来得叮当作响,疼得发慌。
那脚丫子可忒会勾人了!秦樾在心里恨恨骂道。
夜深人静,又到了偷内裤的好时候。
两截跟藕似的白嫩小腿在空中像鸭蹼似的划来划去,脚趾也一下收缩一下舒展,做着大人摸不着头脑的动作。
秦樾的注意力全在叶闵初白嫩嫩的腿上了,他站在窗前一会儿,呼吸急促起来,他连忙拉上窗帘,拿偷来的内裤自慰。
布料与肉棒最直接的摩擦,想把叶闵初的内裤沾染上他的气味。
秦樾给他调到了动画频道,听他笑得前仰后合,又听他嘟哝骂动画片里的坏人是“坏蛋”,情绪变化多端,不愧是小屁孩。
但偏偏秦樾喜欢上了这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
秦叶两家大人们都忙于工作,于是秦樾就承担起了带孩子的重任,可以说秦樾是看着叶闵初长大到现在的。一开始发觉自己心意的时候,秦樾还以为自己是什么潜在的恋童癖患者,但是他左看看亲戚家里的“拆家小能手”,又看看大街上遍地纠缠着父母哇哇大哭的制造噪音的“声乐家”……好嘛,其他人都不行,他非得邻居家的这位小朋友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