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农喘着粗气抓紧他的腿根:“公爹也是为你好,别怕!”
父子俩有默契地一起退出些许肉棒,又齐头并进,激得郝徍一阵酸麻瘫软。他的肉壁被撑大到了极限,制造快感的褶皱都被碾平了,湿软媚肉每被重重磨过,变形的屄口就由着男人们的肉棒带出一软糜红腔肉,不停外翻内陷。
黝黑的两个汉子将白嫩的身子夹在中间,三个人紧密地贴合在一起,每一动作就把小美人硕大的孕肚夹得像柿饼一样变形,雪腻的肚肉和乳房莹润地从两人中间鼓出来,在两人的肏弄下不停受压又回弹。
等两只龟头触到宫颈口,郝徍已将下唇咬得发白,腿根簌簌地发抖。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屄口软肉被撑成近乎透明的一层薄膜,容纳在内的两根东西远远超出了阴道的负荷,使得两瓣圆润外阴向外鼓出去,像熟透了的果实马上就要因为内里膨胀而爆裂了。
太疼了!
郝徍只得松了手臂,下巴搁在老农肩头,前倾着身体,双手向后扒开淌水的临盆孕穴。
被过度疼爱的肉蚌和怀孕之前完全不一样了,原本粉嫩的颜色变成了熟透的深红色,两片充血的小阴唇又厚又肥,糯叽叽地趴在湿热屄口。
两根纤长葱指越过男人的大手,插入滴着水的淫洞,白嫩指节陷入绵软湿红的屄肉,硬生生将小屄扯成了横向的椭圆形。红艳艳的肉洞登时敞亮许多,里面层峦嫣红的媚肉抽搐蠕动着,肉壁之间还黏着许多浓稠的淫丝。
毕竟母乳可是农村不可多得的营养品,除了孩子,老农傻根也要喝,以后肚里的双胞胎出来,家里就有五张嘴要喂呢。
哺乳期的双乳很快被揉出了奶水,老农赶紧叼住一只乳头,包进嘴里嗦出“卟卟”的声音来。
郝徍红着脸慢慢撩起衣摆。圆鼓鼓的雪白孕肚先展示在了男人面前,揣着双胎的腰腹凸出夸张的曲线,光洁细嫩的肌肤像上好的羊脂玉又白又滑,使得孕期的小双儿愈加诱人。
紧接着饱满丰腴的奶子迫不及待地弹跳出来,晃动着弹出一阵乳波。丰满的奶球蓄足了奶水,两只乳粒由于长期被男人嗦食变得肉肉的,颜色也成了红褐色,胀大着挺立在浅褐色的乳晕上。
老农并不着急喝奶,而是托住两只沉甸甸的浑圆硕乳,玩味地用拇指在乳头上按摩打圈,揉面团似的又抓又揉。
底下两只狰狞肉棍抵上股间,烫得郝徍打了个哆嗦。尽管九个多月以来没有一天不是含着男人的鸡巴过的,可他年纪摆在那里,幼嫩女屄还是十分紧致,饱满女户被两只圆硕肉冠顶得深深地凹陷下去,嫩红肉缝不堪承受地分开,却始终含不住两根鸡巴。
小双儿有些吃痛,呻吟着抱紧了面前的老农,软滑幼穴由于紧张开始大幅翕张,阴道里头的爱液一口口地被小洞吐出来,喷得父子两个的马眼和肉茎沟壑里全是黏糊糊的淫水。
三个人努力了许久也没成功。郝徍被戳得下体生疼,用来性交的小屄本就娇嫩,这会儿被磨得破了皮,很快就红肿发热了。
如今已是二胎孕夫的小双儿脸庞还未完全脱去稚气,身子却已经被男人弄得熟透了。水嫩的孕屄里头无时不刻不湿漉漉地滴着淫液,绵软肥大的小阴唇被骚水浸淫得充血,肥厚地鼓出了花户,走路的时候垂出女蚌蹭在一起,连内裤都穿不了。
才出门没多久,郝徍就走得腰酸背痛了。乳房也微微胀痛,因涨奶而溢出的奶水将胸口布料染出两片深色。他只能扶着腰尽力把肚子往前挺,走一小截就得停下来扶住树干顺气,终于摇摇晃晃地走到田里。
老农看到家里的小媳妇儿来给自己送饭,喜出望外地过去将他从田埂上抱下来:“这么大太阳还过来?”
尽管被两根鸡巴捅大了宫口和产道,可怜的小双儿还是因为窄小的盆骨遭了大罪,哀号了一天一夜才把孩子生下来。
郝徍最终有惊无险地产下一枚健康的男婴,让老农如愿以偿抱到了孙子。
孩子的出生让郝徍的山村生活充实起来。同龄人还在读书,他已经会熟练地给宝宝喂奶换尿布了。
老农实在贪恋这么舒服的小穴和子宫,嘬着牙花子跟郝徍说:“呼……小媳妇啊,你这产道还没开拓好,咱爷俩还得给你再插一会儿!”
郝徍头次生育,对分娩一知半解,此时除了信任老农别无选择,只能咬着牙忍受男人们的肏干。
两根鸡巴怼着幼胎的脑袋,时不时还剐蹭到已经破碎的黏腻胎膜,从未体验过的分娩性爱刺激着父子二人,愈加亢奋地在宫腔和产道里挥舞肉棒。
两根鸡巴被空前强烈的收缩绞射了,滚烫黏腻的双股男精喷发出来,齐齐射在孕囊上。
“呜……”郝徍向后倒在傻根身上,身子不时神经质地抽搐,胸前肥奶儿滋出两道白色乳汁,溅了老农满一身。向上翻白的眼眶里含着泪花,檀口圆张,嫣红小舌歪斜出唇角,鼻涕眼泪和唾液一齐流出来,身上全是汗液,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父子俩爽得直抽气,小双儿即将临盆的子宫实在太舒服了,像泡在温泉里,还一缩一缩的,两个男人都插在里面不肯退出来,享受着绵长的余韵带来的宫壁收缩。
两只龟头刺入宫颈的瞬间,小双儿的膀胱同时受到了下沉的孕囊和鸡巴的挤压,里头的尿液被硬生生挤了出来。只听他长长哀叫一声,身子剧烈抖了几下,马眼和女性尿眼里一齐射出了橙黄液体。
“呜呃……咯……”伴随着漏尿的是酸爽到极致的痛觉,郝徍什么话都说不出了,脑袋歪斜在老农肩上,口中流涎,眼睛翻到脑后小死了一回。
父子俩看不到郝徍已经昏过去,只觉得宫腔里面比平时的挤压感更强烈,又爽又刺激。两人争先恐后地怼着里面即将瓜熟蒂落的胎囊胡乱抽插起来,像是抢着和里面的后代打招呼。
随着预产期的临近,郝徍的小腹像吹气球一样膨大了。肚皮上的雪肌被即将出生的胎儿撑成薄薄一层,连肚脐眼儿都外翻着凸出来,见了的人都说怀的是儿子。父子俩高兴得心花怒放,尤其是老农,延续着老x家香火的肚子鼓一分,他的心情就涨一分。
孕期的小美人别有一番滋味,随便玩玩都能出水,怎么搞他都只能泪水涟涟地挺着肚子张着腿根,像只被翻了面而动弹不得的小兽一般任人鱼肉。
虽然老农喜爱极了郝徍被大肚子折磨得干什么都不方便的模样,但他也不得不操心起生产的事——那颗圆滚滚的孕肚高高地悬在杨柳枝似的腰身上,配上细胳膊细腿儿,不协调到让人怀疑这娇小的双儿是否能受住如此硕大的胎儿。
下体逐渐变得麻木,郝徍一度感觉自己的阴道被磨烂了。
但是痛苦还远没有结束,接下来两根鸡巴开始不约而同地叩击他的宫口了。结实的肉冠不停撞在那只托着胎儿的柔嫩软肉上,直到将它捣得不堪重负地凹陷出小洞。
“不……不行了……”郝徍被串在两根大鸡巴上徒劳地挣扎,阴道里酸胀不堪,五脏六腑似乎都在隐隐作痛。
仿佛要被劈开成两半的痛觉让郝徍恍惚间回忆起被残忍破处的时候,而现在比那时还要痛上数倍!
“不要动了!要死了……”泪珠一颗颗从眼眶掉落,他几乎喘不上气来,“好痛……拔出来好不好……”
他有多痛,男人们却就有多爽。由于女户周围的肌肉和盆底肌都紧紧绷着无法放松,阴道便咬得前所未所的紧,肉与肉之间贴合得一丝缝隙也无,甚至还能感受到腔道内心脏搏动一般的震颤。
这幅淫靡美景被后头的傻根窥视得一清二楚,他眼睛直瞪瞪地盯着,直到被老农催促才赶紧握着鸡巴继续。
尽管疼,清亮淫水还是不断从双儿的肉道里滴出来,父子二人不断地调整着角度,终于浅浅捣进两个龟头的前半部分。
郝徍瑟瑟发抖地伏在老农肩上,随着两根鸡巴缓慢坚定地破开他幼窄的女腔,他浑身肌肉都绷紧了,抽回手紧张地抓住面前男人的衣服。
他疼出了汗,意识到再这么下去怕是要受伤,终于忍不住小心翼翼地开口求饶:“公爹……好疼……一个一个来好不好?那里会坏的……”
“乖,不把里面搞松点,到生的时候有你遭罪的。”老农也心疼他,但仍旧不为所动,毕竟让小媳妇儿产下子孙后代才是他人生的头等大事。
他想了想,又说:“手放下来,自己伸两根手指进去,把你那小嫩屄扯大点。”
郝徍双手轻轻搭在他衣袖上,乖巧地挺起胸,像是主动把一对高耸的乳房送给男人玩弄。
老农刚做完农活的污黑十指深陷在白腻绵软乳肉里,感慨道:“奶子长得忒快,现在一只手都抓不住哩!”
郝徍本并不想要这么大的奶子,总觉得不习惯也不方便。但是一想到奶子越大奶水就越充足,他又觉得再大些也没有关系。
小美人张着双臂让老农抱着,双手搭在他脖子上,眼神闪烁:“涨奶了,难受……”
阳光照得他鼻尖上细小汗珠闪闪发光,运动后的雪净面皮微微发红,讲起话来瓮声瓮气的。
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这小双儿举手投足间都带着媚意,忽闪忽闪的大眼睛藏着春情,看得老农心痒痒:“来给公爹瞧瞧。”
有了亲缘关系为纽带,他彻底接受了自己已经组成新家庭的事实。除了照顾宝宝,他开始每天做些扫地烧饭之类的简单家务。在性事上更温顺,甚至会主动亲亲抱抱,哪里还有当初不情不愿的样子。
这样的转变令老农欣慰不已,更惊喜的是,郝徍紧接着又顺利怀上了一对双胞胎。头胎才几个月,小双儿的二胎肚子便大得惊人了,光是胸前又大了许多的奶子,就时刻少不了男人吸食。每每看见小媳妇儿大着肚子奶孩子的模样,老农联想到儿孙满堂的美景,干起活来更卖力了。
这天早上,郝徍给孩子哄睡,伺候完傻根,便带上食盒去给老农送午饭。
好在男人们不一会儿就射出了精,把郝徍的肚子生生又胀大一圈。
两根鸡巴先后从阴道里撤出,温暖湿腻的羊水混着腥臭白浊从郝徍被撑得合不拢的产道里喷洒出来,像坏了的水龙头似的流个不停。
刚结束一场性交的郝徍就这样马不停蹄地开始生产了。
直到微弱的“噗”的一声响,郝徍突然回神捂住肚子,脸上红潮褪尽:“破了……羊水破了……肚子好疼……宝宝……宝宝要出来了……”
他还没说完,父子俩就感到有一大股热液倾泻而出,暖流浇在龟头上,十分畅快。
随之而来的是分娩前的宫缩,包裹着胎儿和两根鸡巴的子宫有规律地一放一紧,跟高潮时的律动如出一辙,绞得两个男人很快又硬了。
他们沉浸在兽欲中,完全忘了小孕夫即将生产,近乎蛮横地在潮热的宫腔里轮流戳刺,将还未生产的产道干成了两根鸡巴的形状。
尽管已经失去意识,小双儿屄里的水依旧多得厉害,每次抽插都能带出一滩热液。
直到子宫猛然间爆发一阵抽搐,郝徍张开瞳孔骤缩的双眼,“嗬”的一声嘴里吸了一大口气,随即尖叫着收紧四肢,身子触电似的剧烈弯下又后张,手指和脚趾都蜷紧了,在老农的身上失神撕抓,用指甲在他身上划出道道血痕。
老农思索良久后,决定叫上傻根一起,给小孕夫来个“双龙入洞”,好好开拓下产道。
郝徍早已经对男人言听计从,没有任何异议地配合着做完了前戏。老农一抄起他腿根抱起来,两条白生生的胳膊就乖乖地环上脖子与他贴近了。
傻根跃跃欲试地站在郝徍身后,将他架在自己和老爹中间,用力掰开两瓣白嫩的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