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汉松开小美人,砸吧砸吧嘴,回味着舌头上的甜味:“小媳妇儿喜欢被干子宫哩!”
父子二人对着子宫和结肠两处争相进出,小美人的雪臀在上下夹击下被撞得臀肉直抖,最深最隐蔽的两个地方被同时贯穿,又互相被肏着牵扯,灵魄都几乎激荡出去,酥酥麻麻地软了半边。他害怕地想逃开,鼻腔里却发出了细细的哼叫,比起抗拒更像是发春。
“骗人……子宫不可以……哈啊……”
郝徍犹豫一下,果然慢慢张开湿润樱唇,软绵绵地任老农覆上来。那根肥腻的舌头大摇大摆地再度侵入,更加嚣张地在里面攻城掠地。青涩的小美人只知道张着嘴,口腔黏膜都被老农舔了一遍,舌头被嗦得发麻,不一会儿清亮的津液就从交融的唇齿间潺潺流下来。
“嗯……唔嗯……”不知道为什么,郝徍觉得嘴巴好像也舒服起来了,喉咙里溢出的娇哼都打着颤,尾音拖长了黏黏腻腻,像得了趣的猫儿,无意识地作出失神的媚态来。
就在他沉浸在这个荒唐的深吻里的时候,突然一记上挺,同时腰上的大手将他腰肢狠狠往下按去,老农的龟头便猛地刺进子宫,直直抵在了宫壁上。
“哈啊……真的、不要……别磨了……好酸……嗯啊……”
老农想起先头还被这可怜兮兮的小兔子咬了一口,又起了捉弄的心思,依旧磨着那处口子逼问:“还咬不咬人了?”
郝徍还是咬着唇哼哼,老农见他不答,再往前顶了一寸。宫口又被撞大一些,伞状的肉冠一下子进去了半个,牢牢地卡在紧窄宫颈里,胀得郝徍一阵战栗。
他抓着小美人的细腰,想到了什么,粗糙的两根拇指贴在他小腹上摩挲:“公爹干你的小子宫好不好?”
郝徍一颤,瞬间忆起昨夜被老农侵犯子宫、在里面射精的灭顶感觉。被两只拇指抚摸的地方涌上一股暖流,令郝徍迷惘又害怕地发起抖来,朝他流泪摇头。
“不要?”没得到想要的回答,老农故意停下来碾磨宫口的嫩红软肉,用龟头抵在上面打圈。
郝徍痛恨自己这副淫荡敏感的身体,却无法抵抗感官刺激带来的欢愉,只能无奈地任父子俩摆布。不分昼夜的肏弄耗尽了他的心神,只有在短暂的休息间隙里,默默祈祷着家人能早点找到他,将他从无止境的淫乱中救出去。
但天不遂人愿,郝徍先等来的却是自己怀孕的消息。
仅一周,老农从集上带回的早孕试纸就显示他的肚子里有了种。一般来说,双儿受胎后最快也需要七天才能测出来,所以想来小媳妇儿在刚来的那天就种上胎了。
他抱起身下美人的酥柔香肩,先是皱起脸,然后舒展开,遍体舒爽地发出长长的哈气声。
老农还奇怪这傻儿子在干什么,就感受到了郝徍肚子的膨胀。他猥琐一笑:“臭小子,还挺会玩!”
郝徍回过神,也发现了灌进肚子里的是污秽的排泄物。他无力地摆了两下屁股,听到肚子里传来晃荡的水声,想到自己不仅沦为父子俩的精盆,还像尿池一样被尿进小便,难过地伏在老农身上失声痛哭。
“乖,不射进去怎么生孩子!”濒临极限的老农搂着他按在自己身上,哑声说,“接好了!”
温热精水随着低吼一股股灌满宫腔,郝徍咬了咬唇,难堪地闭上双眸,也到达了顶点。
“嗯——”阴道子宫剧烈收缩着,他泪眼模糊地呜咽一声,上半身酥软地瘫下来,十指绞紧床单,脸蛋扎进身下老农的颈窝里,单薄的身子痉挛个不停。
粉嫩的褶皱顿时消失在黝黑粗壮的肉棒底下,软腻温热的甬道首度被撑满。尽管做过了简单粗暴的扩张,郝徍还是再度体验了一回下体被撕裂的感觉。
蓬勃怒张的大鸡巴整根没入下体,被压得变形的屁股极为勉强地含住两根粗黑肉茎,没等郝徍缓过劲来,两个男人就隔着薄薄的一层肉膜轮番交错地撞在两处用来讨好男人的媚肉和肠肉上。
郝徍直觉得自己被鸡巴串住了,雪白的臀部被两只黝黑的屁股夹着一来一回地挤压,娇小的身躯被肏得不停发抖,让人怀疑是否能承受住两个壮硕男人的疼爱。
哽咽与不甘都被大鸡巴撞回了肚子里,稚嫩的胞宫里全是昨夜灌进去的精浆淫水,拉扯间咕嘟咕嘟地从宫口挤出来又被填回去,直到泛滥得再也兜不住,在猛烈的撞击下一口又一口朝龟头吐出黏腻浊浆。两只被不停进出的嫩穴口更是狼藉不堪,尤其是屁眼里的痰液被肉棒打成了绵密滑腻的浓浆,欲坠不坠地挂在连接处,重复着被捅进捣出的过程。
郝徍身上早已香汗淋漓,破碎的呜咽从声音比之前大了不少,生理性的眼泪流个不停,整个人都变成了下贱的鸡巴套子,被这对父子粗暴地使用着。
耳边越来越野性的粗喘和又胀大几分的肉棒提示着老农又要射了,郝徍泪水涟涟地抬头朝他投去哀求的眼神:“不要射在里面……求求你……”
“呃嗯!”郝徍眼睛蹬圆,被男人堵着的嘴里呻吟着,脚趾勾紧了,在床单上抠抓。
为什么……明明给亲了的……
“娘诶,他的屁眼缩好紧!”
“说,还敢不敢咬人了?!”
“呜!!不敢了、不敢了……哈啊……”小美人像被捏住了要害瘫伏下来,胸前的柔软奶包紧贴在老农坚实胸膛上,“子宫要坏掉了……嗯啊……拔出去……”
老农捉住他下巴:“那把嘴张开,乖乖给公爹亲一亲。”
昨夜里这珍贵的生殖器官被干开了好几次,没磨几下圆嘟嘟的嫩肉就食髓知味地吻住熟悉的肉冠,里头的温热汁水通过翕张的小孔热情地泄出来打在翕张的马眼上。
“嗯……不要……”郝徍难耐咬住破皮的下唇,露出一副惹人怜爱的表情,说出口的拒绝却像欲拒还迎。
“骚子宫这么能喷水,还说不要?”
这说明郝徍是极易受孕的体质,老农想到他老x家终于能开枝散叶了就高兴得合不拢嘴,准备过段日子就给小媳妇儿和儿子置办婚礼。
郝徍却是怔愣地低头摸着并没有什么变化的小腹。他原本还心存侥幸,祈祷自己不会这么快、至少不要在被救之前怀孕,可现实却像一道惊雷劈醒了他——可能他的家人永远也无法找到他,他得一辈子给这对粗野的村夫父子生孩子了!
他沉默不语地望向窗外,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他要逃走,不要在这山沟沟里过一辈子!
这以后郝徍就变成了父子俩的共妻。白天老农下地干活,傻根留在家里看着他,同时也方便他随时“传宗接代”;晚上他就被父子俩抱进被子里,一前一后地淫玩,天天都要弄上大半宿。
因为双性体质的缘故,郝徍的身体已经无法拒绝男人的求欢了。仅仅是拥抱、亲吻就会令他酥软身体。做爱的时候,品尝过高潮的生育器官不需要鸡巴捅,自己就柔情蜜意地张开了口,主动含着抚慰父子两的肉冠。
为了助孕,老农傻根轮流插在他身体里睡觉,还不允许他把子宫里的精排出来。
饱胀的胞宫又被射大了一圈,将后穴里傻根的鸡巴挤压得更加酸爽,加上高潮时肠壁也在不停痉挛,神经质的吸夹令傻根精关大开,在蠕动着的的温热结肠里射出了自己的种子。
三具肉体叠在一起喘息许久,身上的汗珠都融到了一起也没分开。
直到傻根突然涌起一股尿意。在他自己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在邻居家喝下的茶水已通过膀胱,转化为一泡黄尿注入了小美人的结肠里。
龟头的凸起剐蹭着折磨着中间的肉壁,傻根甚至感受到了对面子宫的轮廓。尽管智商不高,繁衍的欲望却牢牢地刻在他的dna里,想到那里面会孕育自己的后代,兴奋之下又往前突破一截,恨不得把卵蛋也塞进小美人的屁股里。
这一下真叫傻根肏进了一个更紧更软的地方,龟头顿时像被泡进了温泉,令他每个毛孔都爽得舒张开了。他惊喜地叫道:“里头也有一个小嘴哩,是不是也能怀崽?”
“你试试就晓得咯!”老农知道他是肏到结肠里去了,不置可否地哈哈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