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友乾没再忍耐,将人用力抱起抵在墙上,抬起他的一条腿,对准穴口直直地插了进去。
“啊——!好痛……”
吴彼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上,腿软得根本站不住。剧烈的疼痛使他清醒了半分,却也剪断了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再深点……快……!操我……!”
手指在凹陷处没入了一个关节,陌生的触感使他泄出一声呻吟。吴彼从来没有过玩弄自己的经历,无法回避的羞耻感令精神更加亢奋,但身体却会下意识排斥外物入侵。干涩的内壁挤压着指骨,吴彼打了个激灵,鼓足了勇气也没能伸进去第二根指头。
“乾哥……”他抬头看向面前默不作声洗澡的人,委屈地说道,“我不会……”
男人闻言扭过头,只看了一眼那老二就没出息地立了起来。他关掉淋浴,拿起一瓶沐浴露挤在他身上,说道:“你再不快点我就不管你了。”
“嗯……”吴彼在他胯上磨了一下,小声嘀咕着,“要你操我……”
甄友乾的手顺着他的臀缝摸到穴口,用力按了按,恶劣地说道,“这么紧,进不去怎么办?”
“呜……”吴彼泄了口气,双手耷拉在身侧,迷迷糊糊地开始耍赖,“我不管,你进来……”
吴彼乖巧地张开了嘴,龟头垫在舌头上往下含,刚吞下一小段就难受得蹙起了眉,他挣扎着想跑,却又被人捏住下巴拉了回来,被迫将那巨物含得更深。肉刃抵着上颚往里进,塞满了整个口腔,碰到喉口时又退了出去,深深浅浅地来回顶弄。再次挣扎未果之后,肉棒惩罚性地狠狠撞入了他的喉咙,龟头借着力进到难以想象的深度,吴彼反射性地想要干呕,呛咳却被阴茎挤压着堵在鼻腔。他想叫又叫不出,生理性的眼泪顺着脸往下流,发出一声声小动物般的哀鸣。
这幅脆弱的神情完全引爆了男人的肆虐欲,他捏着吴彼的后颈,对那紧窄的喉管一次又一次深入地抽插起来。肉棒被湿热的口腔紧紧包裹,又粗大了一圈,一跳一跳地颤着,无法吞咽的津液从嘴角流到脖子上,甄友乾用了十成的忍耐才克制住没伤到他。吴彼全身像弓上的弦一样紧绷着,努力配合他的动作,下意识地收紧双颊用力一吸,把人爽得直接缴了械。他弯下腰咳嗽着想将精液吐出来,却被甄友乾用手按住了嘴。
“咽了。”男人的声音带着情色的沙哑,却仍有不容拒绝的强势,“乖,听话。”
“抱紧我。”甄友乾揽住他用力一托,让那两条大白腿夹在了腰间。吴彼惊呼一声,搂着他的脖子,全身都紧绷起来,包括交合之处的肉穴。
“啊……好深……”吴彼怕掉下去,一刻也放松不了,男人每走一步,肉棒都会磨到他最心痒难耐的地方,迫使他夹得更紧,“快点儿……不行了……”
屁股被一下下捣出水儿来,还没等走到卧室两人就已经忍不下去了。甄友乾把他往沙发上一扔,后背刚碰上坐垫,吴彼就自己主动掰开了腿,胯间的风景一览无余。
“属狗的是不是?”甄友乾托着他往上猛力一顶,那人立刻娇喘着松了嘴,粗大的异物擦过体内的敏感点,腰际泛起难以言喻的酥麻与快感。借着体重下坠的力,肉棒埋进了肠壁深处,两人相拥着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仿佛灵魂就此契合。
“乾哥,你好棒……”吴彼颤抖着肩,嘴唇在他下巴上轻轻蹭着,“怎么办……要离不开你了……”
他的眼神不甚清明,甄友乾只当他是酒后说胡话,揉着手里的臀肉挺了挺,戏谑地回道:“那你再加把劲儿,争取让我也离不开你。”
他歪着脑袋愣了两秒,然后摇了摇头,又怕男人生气,嘴角一撇,差点哭出来:“我、我错了……你别骂我……”
“谁说要骂你了。”甄友乾被他这幅唯唯诺诺任人蹂躏的模样激得快炸了,却又不得不耐下心来,“过来,跪着。”
吴彼吸了下鼻子,听话地跪了下来,然后抬头呆呆地看着他。
“放松。”紧窄的穴肉死死箍住了半截肉棒,甄友乾往上顶了顶,有些不好动,想要不管不顾地干进去却又怕伤到他,只好用手揉捏着他的屁股:“你再夹这么紧,操出血我可不负责。”
“没……关系……”吴彼舔着他的耳朵,急切地喘着,“你可以……用我的血润滑……”
甄友乾感觉全身的毛孔都炸开了,双手往两边扯开臀瓣,借着那已经打成沫儿的沐浴露强势地捅了进去。吴彼“嘶嘶”地倒吸着气,牙齿咬上了男人的脖子,想要把相等的疼痛加于彼身。
吴彼嘴唇紧抿着,身子微微发颤,就着冰凉的液体缓慢抽插起来,努力放松身体后又添了根指头。手腕被大腿夹在中间,修长的指尖破开松软的穴口,将褶皱渐渐撑开,直到全部没入又带着润滑退出。他的眼中满是水气,将下唇咬得发白,却还是堵不住口中的呻吟。
甄友乾目不转睛地盯着看,欲火已经烧到了脑子,嗓音中饱含压抑的情欲:“自己玩儿的爽吗?”
吴彼呜咽着没有回话,动作越来越快,急切中带着些许焦躁。体内的空虚叫嚣着想要被填满,但已经习惯于被粗暴对待的身体难以通过自渎来发泄。片刻之后,他终于忍不住朝男人求饶,声音带着无法掩饰的哭腔:“乾哥,求你了……!”
“想被操进医院是不是?”甄友乾打了下他的屁股,跟人调换好位置,心里想着别,别这么变态,但脑子里的话还是从口中蹦了出来,“这样吧,你自己扩张,好了叫我。”
说完便真的退远两步洗澡去了。吴彼坐着望向他,脸烫得跟火烧似的,浴室的顶灯在眼前晃来晃去,形成一片模糊的光晕。他用不清楚的头脑努力理解了一会儿男人的话,然后将一条腿曲起踩着马桶盖,咬了咬牙,把手伸了下去。
“哈啊……”
吴彼红着眼看向他,眼泪跟不要钱似的往下淌。甄友乾看他动了动喉头,满意地笑了笑,将人从地上捞了起来。
“乾哥……”吴彼跨坐在他身上,脑袋在他颈窝处撒娇一般拱来拱去,“想要……”
“想要什么?”
甄友乾捏了一把白嫩的腿肉,问道:“想疼吗?”
“想——!”
“呜——好……”
交合的动作逐渐粗暴起来,一次又一次深入的贯穿仿佛要捅到内脏。几个来回之后,令人焦灼的欲望顺着血液流淌,如火焰,如烈酒,如数次深夜想碰却不敢碰的遐想。
“哈啊……乾哥……”吴彼攀着他的胳膊,浑身战栗不止,“我们去床上……呜!我站不住了……”
“好好舔,不许咬我。”甄友乾用指腹蹭了下他的唇,心里的恶劣因子止不住往外冒,“不然我以后都不回来了。”
“别……”吴彼抖了一下,有些着急。他看着眼前那根粗长的阴茎,咽了下口水,伸出舌尖儿试探性地舔了舔,得到一声压抑的粗喘后,便用手捧着,从沉甸甸的囊袋又嘬又亲的舔到铃口,弄得上面湿漉漉的满是津液。而后像完成了任务一般抬起头眨巴着眼,好似在等待下一个指令。
“继续。”男人啧了一声,心想,这哪儿是趁人之危,是他妈的折磨自己呢。他扯住吴彼的头发往前挪了挪,肉棒拍在他发烫的唇边,“张嘴,含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