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试试看?”
话音未落,甄友乾便按住他的大腿挺身捅了进去。身体的空虚瞬间被填满,吴彼被顶出一声急促的叫喊,还未等他反应过来,男人便将手指塞进他的嘴里,堵住了后续的呻吟。
“不许叫,好好舔。”
吴彼失神地看向他,过了好久才从高潮的余韵中清醒过来。他努力将自己撑起,一只手颤抖着把人拽至自己身前。两张面容越凑越近,吴彼闭上了眼,还未消失的一滴泪从睫毛的缝隙中滑落,而后他蜻蜓点水般地贴了下男人的唇。
甄友乾愣了一下,胸腔里的空气仿佛在灼烧。他从床上坐起,将吴彼强硬地搂入怀中,扣住他的后脑侵入了那湿润的口腔。柔软的舌头在口中游走,唾液混着腥甜的血液在双唇之间交缠,令人情动不已。温柔霸道的吻像是夺去了心跳,片刻过后,吴彼伸出双臂攀上他的肩头,跨坐在男人身上,反客为主地进行回应。他忘却了思考,只是本能地想要将人抱紧,再紧一些。
趁着换气的间隙,甄友乾捉住了他不安分的手,问道:“没被操够?”
“乾哥……求你了!我错了……”他终于崩溃地哭喊道,“求你……饶了我吧……呜求求你……!”
“这次听起来还比较真心。”甄友乾用有力的臂膀箍住他瘫软下去的腰,在他耳边低声说道,“乖,忍一下,跟我一起。”
男人并没有放过他,反而更深更用力的操干起来。他的腿根已经颤到轻微痉挛的程度,却还是只能被迫张开接纳异物的入侵。男人强制按下了他的挣扎,终于在百十下疯狂的顶弄后释放了欲望,尽数射进对方体内。
“哈啊……!嗯好深……”吴彼紧咬着下唇,嘴角破开的伤口渗出了一丝血液,“太长了……要死了……”
穴口紧咬着勃发的性器,男人快速又凶狠地捣弄着湿润的肠壁,将他的呻吟顶撞得支离破碎,拼不成一句完整的话。胯下的耻毛不断摩擦着大腿内侧的软肉,交合处的水渍越积越多,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声响。
“不要……不要顶了……!呜太快了……啊好棒……!”
“哈啊……别——!”他浑身颤抖不止,“我错了……错了行吗……呜求你……啊——!”
纵使他再没脸没皮,也无法接受在被按摩器玩射,被人内射到高潮后,还要被干到失禁的事实。欲望喷涌而出的一瞬间,他下意识想捂住自己的脸,但双手却被紧紧钳住,只能闭上眼睛扭过头去,试图用耷下的头发盖住自己不堪的表情。男人粗喘着射进了他的体内,待肉棒拔出时,穴口已经几乎合不上,隐约能看到里面的肠肉。体液淌得到处都是,黏糊糊的粘在身上和床单上,简直不堪入目。
吴彼浑身脱力,只有手指还在轻微的抖动。甄友乾帮他解开了剩余的束带,撩起他的头发在额上亲了一下:“怎么还哭了?不好意思?”
“不行……乾哥……”吴彼大口地吸着气,胸膛一起一伏,“这样射不出来……嗯你帮帮我……”
“我说了,用后面。”男人一口咬上他的锁骨,“不然我就把你干到射尿。”
不知是不是收到了暗示,吴彼忍不住夹紧了屁股,后穴一阵紧缩:“真……真不行了……”
“呜……好深……”吴彼将嘴里的手指拿出,意犹未尽地从根部舔到指尖,而后将脸贴在了掌心,“乾哥,帮我……好难受……”
甄友乾嗤笑一声,握住了他半勃的阴茎,稍稍用力捏了一下:“叫我什么?”
“嗯……您想听什么?”吴彼将自己又往前送了送,不知羞耻地喘息着,“啊……爸爸,给点甜头吧……好不好?”
26.一致对外
眼前的景象太过淫靡,男人也不打算继续忍耐。他解开了腰间碍事的浴巾,粗长的肉棒从肠壁缓缓抽出,拍打了两下微张的穴口,而后又一鼓作气挺进去一大半。幅度渐大的抽弄惹得后穴一阵瑟缩,不断向外分泌着淫液,吴彼紧绷着身子,灼烧的欲望使他不自觉地迎合起来,嘴里发出一声声哭泣般的呻吟。
“呜……进来……”他看不到身后人的脸,所有的感官都汇集在两人交合之处,“乾哥……再操深一点……”
吴彼身子一颤,牙齿不小心磕到了他手指上的骨节,随即屁股便被狠狠打了一巴掌。带着凌辱意味的动作使他更加兴奋,胯间的欲望蠢蠢欲动,抵上了男人的小腹。
“妈的,射了两次还这么浪。”甄友乾夹住了他柔软的舌头,模拟性交的动作缓缓抽插着,“这么欠操,明天别想下床了。”
吴彼上下两张嘴都被堵住,只能发出小动物般的哀鸣。高潮后的身体异常敏感,男人野蛮地撞击着他的屁股,肠壁深处娇嫩的软肉含吮着粗大的肉棒,渴望被更加粗暴的对待。
“不够……”吴彼抽了下鼻子,用力蹭了下他的胯,小声嘟囔着,“有本事你今天把我操死……”
男人哑然失笑,不出他所料,这小浪蹄子的伏低做小果然是装的。他扯住吴彼的颈环,在红肿的臀瓣上扇了一下,露出了野兽的獠牙:“你说……是不是得把你操到失禁,你才能管住这张嘴?”
血液在体内翻腾涌动,吴彼低喘了一声,在男人的注视下微抬起身,主动将沾满淫液的肉棒抵在了穴口。
“啊——!好烫……不要了……呜求你……!”
男人按住他的腰,不容反抗地让他感受被侵犯的整个过程。一股股滚烫的精液打在敏感的肠壁上,肉棒一下一下地抖动,持续数十秒才停止射精。浓稠的白浊将后穴灌满,吴彼被同时逼上高潮,张大了嘴巴却发不出声音,直到男人从他体内抽出,才哭叫着喘上一口气。
“长记性了吗?”甄友乾解开了手铐上的铁链,抹掉了他眼角的泪珠,“还皮不皮了?”
吴彼胡乱地呻吟着,却又将体内的巨物夹得更紧。灭顶的快感将他完全淹没,男人一边挺腰狠操,一边将手伸到他的腿间,捏住了他颤抖不止的欲望。
“放手……要到了……呜别碰……!”
他的双手被捆在身后,难以反抗,难以借力。他只能用头抵住床板,哭红的双眼紧紧盯着男人惩罚般的动作,泪水从眼眶溢出倒流而下沾湿了额发,衬得他无比凄惨。
“我没哭!”吴彼抹了把脸,“你就是个狗!”
男人捏住了他的下巴,挑了挑眉:“老子还硬着呢,再干一炮?”
吴彼瑟缩了一下,警惕地盯着他,直接把人给逗乐了。
他哀叫着,通红的眼角挂着泪光:“求你了哥……呜——!我不干了……你出去……”
甄友乾意识到他的反常,反而将肉棒插得更深,紧紧贴着屁股搅弄:“怎么了?憋不住了?”
男人伸手托高臀部,发狠地往上顶他,手指故意去捏弄他胯间的囊袋。吴彼挣扎着弓起了背,想要将大腿合拢却又被迫张开,只能高声浪叫,企图获得男人的一丝同情。
“不好。”男人突然松开了手,将他推倒在床上,“你只能用后面高潮。”
“唔——!”
两条长腿扛在肩上,软烂的肉穴被自上而下的贯穿。男人将他的双手按在身体两侧,俯下身子吻上了他红肿的唇瓣,将呻吟尽数堵在口中。肉棒操进肠道深处,惩罚一般摩擦着敏感点,缓慢地抽出又猛力地顶入,胯下的频率逐渐加快,吴彼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高潮的欲望一点点涌现,前方却始终得不到抚慰。
甄友乾扯了下连接颈环和手铐的铁链,戏谑道:“刚刚不是说不要吗?”
“想要……”他有些难以忍耐,含糊不清地向男人撒娇,“好难受……哈啊……操我……”
甄友乾握住手里两片臀瓣,略微向旁边分开,后撤的性器给了他一丝喘息的时间。穴口贪恋吮吸着顶部的龟头,男人粗喘一声,而后如重锤一般将阴茎猛地全部插入,硕大的囊袋紧紧抵在红肿的穴口,不留一丝缝隙。吴彼被这一下撞得几乎失了声,下身被肉刃完全撑开,平坦的腹部甚至鼓起了一个不易察觉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