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荒谬,你在说什么浑话。”早朝过后,皇帝被季睿呈拦住,听完他的奏请后,皇帝被气的不轻,将案桌上的一只精美的珊瑚红釉茶杯砸了过来,“朕不管你们是什么两情相悦,先不说两个男子有什么两情相悦可言,阿轶的婚事朕早已许了孙丞相,眼下就要到了迎娶的日子,你快叫阿轶来见朕。”季睿呈不想皇帝竟根本不听他的诉说,执意要将心上人与孙丞相的孙女婚配,心下大恼,却不敢与皇帝发生争执,只好先回了将军府,另寻他法。
“我早就与你说了,我的婚事不能自己做主,你还是放弃吧,即便是你为皇兄东征西伐,功绩卓着,也不可能撼动皇权的。罢了……”说话间,肖闵轶眼睛泛起了雾气,轻声叹息。
眼瞅着心上人的泪珠就要落下,季睿呈伸手将人紧紧搂在怀里,安慰道:“阿轶与我心意相通,我必不会辜负,我说过,唯有你,我只要你。”
季睿呈眸色漆黑,心中已做打算。说白了,将军又如何,王爷又如何,皇权富贵又如何,连自己心悦之人都不能护在自己身边,自己的人生都不能左右,既如此,不如听了手下人的谏言,反了这皇帝,这样一来,看谁还敢阻拦。
季睿呈是家中独子,父母均已不在,自己的事情一向自己拿主意,现下确定了自己的心意,便不再磨蹭,当晚便招来心腹手下一同协商。一众将士都是与他一起出生入死过的,自然拥戴他。于是当晚,征东大将军季睿呈便千里传书给在外镇守的将领,要他们各自带领三分之二的兵力回京,协助他完成大事。
十日后,兵权在握的季大将军,集结了数万精兵良将,向皇宫内发起进攻,只有几千贴身护卫军的皇帝,万万没想到,一向听命于他的季睿呈竟然会为了自己最小的皇弟而反了他,他现在最后后悔的事就是当时没有成全二人,没想在他看来的这点儿小事,竟导致他失去了权利,沦为了阶下囚。然而后悔已是无用,他知道,现在季睿呈已然成为了权利顶端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