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我的话取悦了,狠肏着我,我要被那粗长的鸡巴肏烂了,肏穿了,肏成一个是他形状的专用飞机杯,我离开他不行,他离开我也不行,就是这样。
“医务室,那个男的还抓着你的腿….给你送生日蛋糕,你是不是给他肏过了。”
“那,那他妈是我弟!亲弟弟!”我愤怒地朝身后扔了件地上的内裤。
他这是吃醋了?
他点点头,很乖地舔我的脸:“都听老婆的。”
“还有,不要理那些人了!”
“哪些人?”他有点疑惑。
余延狠狠蹂躏我的乳头,身下的撞击不停,把我钉地死死地,时不时顶到花穴深处把我干地又叫又流泪,喘息声不绝于耳。那个人偶好像也在叫,弯起了清秀的眉眼说:看,他果然最喜欢你了,你要原谅他,继续做他的妈妈,姐姐,小婊子。再也没有第二个人能忍受他的脾气了。
我呜呜咽咽地哭,身体被拱地不断弓起背向前耸动,却被余延扣住脚腕抓回来,腰被他用力掐着固定住,乳头被他揪地红肿,一会拉长一会弹回乳肉里,他的鸡巴泡在我的淫液里,咕啾咕啾的水声让我更热了,酒精也好,精液也好,全部一股脑把我激荡成智障了,不会有思考。在女穴内射了一次后他依旧很精神,转而肏我后穴,双穴交换着肏,一会肏到前列腺一会顶到g点,快感到底从哪个地方涌起已经不清不楚,浑身都流淌着水,整个人被推上了性交的高潮,两个穴都被他肏的合不拢,软哒哒吐着精水淫液,精液淫水又温柔地包裹他的鸡巴,再次放入怯怯迎合他的双穴里。
那个人偶却好可怜,甚至没有吃到余延的精液。可是就算是人偶,我也不想把余延分给它,我嫉妒心太重,他让我抓狂,让我精神紧绷,如果再迟一点发现那是个人偶,我一定会崩溃地杀掉他们或者杀掉自己,用一把刀把大脑一刀两断,溅出白花花的脑髓。
他闷闷地笑了,拿开了盖在头上的内裤:“搞什么啊,你只能当我的骚婊子, 听到没有?”
我转过身,鸡巴在我穴里旋转了一圈,哆嗦地抵到子宫口,一种失禁的快感冲到尖端。
我搂着他的脖子,双腿夹住他的腰,甜腻腻地说:“老公,只做你一个人的骚婊子。”
“就……比如,比如总给你送水的男生。”
“哦,那个啊,朋友的朋友。”他不以为意的说,突然冷哼一声,“那你呢,你乱到外面勾引什么?”
这下换我迷惑了。
“把人偶,恩,丢掉!恩啊….”我断断续续地说。
“为什么?”他掰过我的脸和我舌吻,细致舔我每一颗牙齿,“你不理我,当然就做一个和你一样的…..有逼,有屁眼,有会吃鸡巴的骚嘴……”
“呜呜,反正,丢掉! !”我努力抗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