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奶头硬了,许探花。”
像刚才亵弄他那般,抚摸着……
贺酌园捻住那小乳尖儿,激得那内侍在怀里扭了两下,许饶年困在他炽热的目光下,恍惚地、觉得自己的乳尖儿也麻了……
他以为贺酌园不知情,天真地,借着整理衣袖的动作,自己蹭了蹭……
你放屁!
许饶年心里这样想,可落到嘴边,却也只化成了一声、又羞又恼的“贺酌园!”
他推开他,抬起手背在唇边狠狠抹了抹,“这么用力……”贺酌园挑眉轻笑道,“许饶年,你洗身子的时候,该不会把逼口都搓肿了吧?”
其实何止遮不住,反而还因着若隐若现,生出许多的销魂意趣来……
许饶年再不解风情也懂得,什么叫“犹抱琵琶半遮面”,他在贺酌园的目光里狠狠抖一下,两股颤颤,许饶年张口想辩解,可才说了个“我”字就被堵住了嘴——
贺酌园实在渴久了,颇有些穷凶极恶地吻住了他,可嘴巴里的坏词儿还没讲完——
许饶年抬脚要告辞,说的是“不打扰将军与内大人”,贺酌园伸手拦住他,指尖的落点,恰恰是他刚刚蹭过的小奶头——
“你硬了。”他不咸不淡地提醒他。
许饶年飞快地往性器上瞄一眼,张口就反驳“我没有”,贺酌园拍拍内侍屁股把人往帅帐里推,搂紧许饶年,贺酌园一脸好笑地低声道:
……
怎么能一张口就是下流话,白白糟蹋那一副俊眼修眉的好皮囊?
许饶年一口气堵在嗓子眼儿,泄不出来也咽不下,他哽在那儿,看着贺酌园挥手召来那小内侍,当着他的面儿,把手探进人衣襟里……
贺酌园急躁地吃住他的嘴,喉咙里灌满喑哑的情欲,还要嘲弄他:
“是不是昨夜喂你不够多,馋得你要这样勾引我……”
“穿成这样走出来,许饶年,你是不是、还想勾引全军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