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觅寻站起来,他身上的痕迹并不比梁栗濡少,他肉穴至大腿处染上了不少精液干涸的痕迹。
“你凭什么管着他。”姜觅寻笑了一下,“不过是一个被包养的小明星罢了。”
“他高兴了,跟你玩玩。”姜觅寻突然想起在车上梁栗濡肯定的那句话,心底一沉,面上却依旧吐出恶毒的话语:“不高兴了,你不就被一脚踹开了。”
梁栗濡多么骄傲的人啊…怎么会,怎么会委身于这种人的身下。
哪怕前一天,姜觅寻还是他尊敬的前辈。
不怪夏易琛误会,两人的姿势实在是怪异了些。
姜觅寻也冷下了脸。
年长者总是比初出茅庐的愣头青有气势的。
“你怎么进来的。”声音冷的仿佛一块千年寒冰,哪里有镜头面前平易近人的模样。
敲门的声音越来越大,姜觅寻怀疑门外的人是奔着将门敲碎的念头去的。
会不会是私生饭?
不过这是蒋名租的酒店,他向来在这方面做的谨慎,按理说隐秘性应该很好才对。
可是夏易琛好像并不是很想让两人交流的模样,扯起一床薄被盖住了梁栗濡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脚下一刻不停的走了回去。
姜觅寻答应的声音落在了身后。
望着梁栗濡露出的白嫩的脚,姜觅寻眼神暗下来,心底猛然涌起巨大的不甘。
男主攻和男配是这场诡异气氛的制造者。
梁栗濡不小不大的打了个哈欠。
“夏易琛。”梁栗濡说,“抱我回去。”
他一定,一定要快速的强大起来。
强大到没有任何人敢与他争抢他想要的东西。
姜觅寻紧绷着下颚,寸步不让。
等完成了,他就会抽身而去,一个眼光都不给自己。
姜觅寻是不会懂得。
拳头被捏的吱嘎作响,夏易琛咬着牙,扫了姜觅寻一眼,他的理智已经稍稍回笼,已经明白了刚刚他的想法是误会。
床上男人不能被说不行!
下方的镜子已经被两人的体温暖热了,姜觅寻听着他的调侃,咬着牙撑着发抖的腿,深深望了一眼镜子里的两人:“那就再来一次。”
两人不知做到何时,直到有人来敲门时,姜觅寻才从这场情事中将自己的理智拉扯回来。
夏易琛神情扭曲了一瞬。
他并不担心自己被梁栗濡一脚踹开,反而…他担心梁栗濡在意他的事业。
这让他有种,梁栗濡在完成什么任务的感觉。
“?”两人的脑回路实在不同了些,姜觅寻听着他这句话,心底升起自己也没发现的淡淡的窃喜。
难道,梁栗濡还没有和夏易琛做过…?
姜觅寻偏头躲过了冲着他脸来的的拳头,哼笑一声,两张相似的脸上,眼底流露出相同的,明明白白的恶意。
夏易琛深吸一口气,忍了又忍,可还是没忍住。
房卡丢到了一旁,夏易琛像头眼睁睁望着自己配偶被夺走的野兽,彻底失了理智,提起拳头就招呼着姜觅寻的脸过去。
“操!你个禽兽,你怎么能对他做这种事!!”
姜觅寻实在懒得动,他抱着熟睡的梁栗濡,任由门外的人敲着,疯狂转动着门把,没过一会儿,门外的声音通通消失了。
在梁栗濡睡着,姜觅寻正欣赏他安静的侧颜,偶尔架着他的胳膊摩擦两人的肉棒吃吃豆腐时,没想到,房门彭的一声打开了。
夏易琛面色阴沉,手里死死的捏着房卡,指尖用力到发白,颤抖。
比起梁栗濡与夏易琛的包养关系,与他这种互帮互助的明显更加不牢靠,甚至不需要什么波澜,就被吹散了。
他捏紧了拳头,像头被困牢笼无法逃脱的困兽。
梁栗濡一点都不心虚的行使自己金主的权利。
至于夏易琛眼底掀起的狂喜与一瞬间呆愣住的姜觅寻,他都不在乎。
在夏易琛将他打横抱起,像对待易碎的精美瓷器时,梁栗濡才懒散的拉长声音叫了姜觅寻一声:“等价交换,我帮了你,你必须得帮我。”
两人也不敢有太多的动作,怕将床上的梁栗濡吵醒。
梁栗濡梦里梦到被一头狼叼着一路狂奔着回窝,却突然被另一头凶猛的狮子截了胡,两头动物争夺着自己的身体,他一下子醒了过来。
空气仿佛滞住了,连做爱时窗外叽叽喳喳的麻雀都仿佛感受到这诡异的气氛,安静的落在窗台上,梳理自己的羽毛。
可是怎么办,还是好想打死他。
“让开。”夏易琛毫不留情地,狠狠地撞开他,眼底的狠厉和杀气一闪而过,他一字一句的说:“别碰他。”
不然,他真的会忍不住想要杀了姜觅寻。同时,危机感一遍又一遍的席卷了他。
他低头,看向已然累到了的梁栗濡。
梁栗濡的身上没有一块好肉,满是青青紫紫的,看起来可怖的痕迹,他的肉棒也可怜兮兮的垂着头,像是被身上的人给榨干了。
爽是爽的,梁栗濡困的有些迷糊了,他睡着前最后一个念头是,只不过没想到这个人连做爱都有想跟他争个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