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渐嫌弃地蹙眉:“孟远说要不要怀孕应该由你做决定,我觉得他说得对。”
“你还见孟远了?”
“我不喜欢你说他的名字。”
顾渐的动作便稍微缓了一些,但这样反而让陈酒的身体适应了,他很快哭着尿了出来。
顾渐见他眼角通红,哭得可怜兮兮,却被阴茎肏到尿道口一个劲失禁,忍不住变本加厉地欺负起陈酒。
等浓稠的精液从红肿的穴肉流出,陈酒几乎快昏睡过去了,只习惯性地从凤骨颈链中拿出避孕的丹药。顾渐握住他的手腕:“你不用吃丹药了,我学了避孕的法术。”
顾渐轻轻揉了揉陈酒不断颤抖的大腿,待陈酒稍好一些,那巨物又在陈酒穴里硬起来。陈酒欲哭无泪,从前他还觉得男性修士持久力强很爽,现在轮到自己头上才觉得难捱。
花穴明显胀疼起来,应当是肿了,陈酒软下声:“顾渐,你肏后穴好不好?”
“只再一次。”
陈酒努力抬腰,让肉棒顶到宫颈,但他很快又因为潮吹没了迎合的力气,神情涣散地任由肉棒顶弄。
阳物毫不在意陈酒喷射出来的淫液,继续肏干抽搐的穴肉,陈酒的身体一时间丧失了别的技能,只会持续不断地喷出液体。
顾渐拎起他的双腿,肉棒在他敏感的穴肉中啪啪捅弄,交合处生生挤压出白沫。陈酒恍惚觉得自己现在全身上下只有小穴有用处,又羞耻又兴奋,高声呻吟:“阿炽……骚穴……要坏掉了~”
顾渐替他盖上被子,注意到自己的整个右手已经在月光下变得半透明,隐隐流转着紫色。
顾渐看了一眼陈酒,陈酒还在熟睡。
他收回目光,渡法真录不可逆地滑向失控的边缘,是因为誓约反噬还是因为心魔?
顾渐轻笑一声:“我家小酒真是淫荡。”
“只是身体反应,我也控制不住。”
顾渐轻轻拍了拍他的屁股:“夸你品性出众。”
顾渐轻轻揉了揉他的臀丘,挺翘的臀肉在手中微颤,顾渐道:“你的身体好滑。”
陈酒还没反应过来,顾渐便把手指伸进了菊穴,微微挑起。陈酒浑身一颤,连无人触碰的花穴也流出银丝,坠在双腿之间。
陈酒声音发颤:“你……直接进来……”
顾渐嗯了一声:“转过去。”
“哈?还做?”
“我还想要你。”
被滑腻触手肆意猥亵的快感让陈酒立马高潮了,只是穴中的触手并不动,反而是两条细小的触手灵活地包裹住他的乳尖,活物般吮吸起来。
即使没有被抽插,陈酒的大脑也很快一片空白,身体抽搐着,边喷奶边潮吹。
直到双乳肿大一圈,陈酒才因为疼痛清醒了一分,他下意识望向顾渐,顾渐神情冷淡地看着他。
明明是你先说的!
陈酒忍不住笑了一下,被顾渐这样在意的感觉,真是让人上瘾啊。
他笑道:“我不会做让你吃醋的事的。”
“嗯?”
“双儿怀孕需要孕灵,操控我的灵气暂时排斥你的,就不会受孕。”
陈酒懵了一下,哑着嗓音问:“怎么突然学这个?”
陈酒尚未回应,那孽根又顶着他的身体动起来,淫液连绵溢出,可陈酒的身体与精神已经疲惫到了极限:“阿炽……不要了……呜!”
顾渐只是稍稍拔出阳物,让硕大的阴囊完全蹭到阴蒂,陈酒立马浑身一颤,险些尿出来,他死死抓住床单,生理性的泪水充盈眼眶:“阿炽……不行了……啊啊啊!”
频繁的潮吹让陈酒无法继续陷入完全高潮的状态,只能神志清醒地任由顾渐玩弄自己,但身体还是很舒服,他又累又羞耻,声音带了哭腔,断断续续地唤着阿炽。
顾渐垂眸扫了他一眼,神情依旧冷淡,陈酒却反而亢奋起来,颤抖着射出精水。
陈酒的高潮没有影响到顾渐,阳物依旧执着地肏弄他的淫穴,陈酒很快陷入了连续高潮中,神智混乱,分不清过去了多久。
直到浓精灌进体内,陈酒的身体终于脱离了快感,他才急喘着回过神。
但其实这并不重要,顾渐只是强行压住渡法真录,右手慢慢恢复原状。
再这样下去,他就瞒不过陈酒了,看来得尽快解决真仙桎梏了。
陈酒不理他,拒绝讨论这个话题。顾渐轻笑一声:“要做个乖孩子。”
陈酒迟疑一下,还是乖乖撅起臀部,努力左右摇晃自己的屁股:“请夫君进来。”
最后陈酒连趴着的力气都没有,险些一头栽在床上,顾渐把他抱起来放平,陈酒几乎立刻就熟睡了。
“不急。”
那一点被细致地搔刮,后庭的水越来越多,顺着顾渐的手指流下,穴肉很快就紧紧吮吸住顾渐的手指,陈酒无法控制地急喘一声,后穴也喷出了粘腻淫液。
陈酒一时觉得有些羞涩。虽然双儿体质特殊,后面也有腺体,可以用菊穴潮吹,却也少有双儿能敏感到这个程度。
“你……好不容易来了这里,也不能光做这种事。”
“双修也是修行的一种。”
陈酒只得背过身跪在床上,抬起臀部。他腿间的阴唇已经被玩得粘腻红肿,后穴却只是稍稍泛红,就是湿得厉害。
陈酒知道顾渐的感观会与无相连接,便用舌舔弄起口中的无相,下体亦紧紧夹住触手。
顾渐的神情松动一瞬。无相从陈酒的身体上撤离,只留下满身水痕和被撑开的艳红肉洞。陈酒双腿大开地倒在床上,声音微微沙哑:“求夫君……干我。”
灼热的肉棒粗暴地顶进来,穴壁的每一处细小褶皱都被撑开,陈酒几乎是立马失控地高声浪叫,对他来说,被肉棒玩弄的精神快感远远高于触手。